“是……是吧。”
陈修言不由衷的应了一句,只是离着吴i仪如又远了几步。
吴i仪如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是黄泥掉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这是解释不清楚了。
水清风那边见两人一阵低声嘀咕,不耐烦的喊道:“快说你们的第二个条件!”
“我的第二个条件很简单,你把神捕和林镖头放了。”
“好,这个可以答应你们。”
这个条件也是在水清风的意料范围之内,催促说道:“快说你们的第三个条件!”
“第三个条件就是你拿了神木王鼎,对血煞宗汇报,只说我和姚海林拼了个两败俱伤,然后你击毙了我。世界上已经没了我这个人。”
水清风沉吟了一会应道:“好,这个也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一定会把神木王鼎交给我?”
“你没有理由不相信。”
吴i仪如指着手里的神木王鼎说道:“你是血煞宗弟子,应该知道神木王鼎对我来说并没有作用。可是对你的作用……嘿嘿……你如果不相信,我现在就毁了神木王鼎,反正我是无所谓!”
吴i仪如作势就要捏碎手里的神木王鼎,水清风赶紧是喊道:“等等!”
“放人!”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你若是敢骗我,天涯海角我也要追杀你!”
水清风捉起雷横如图一只小鸡般一扔,十多丈的距离是不偏不倚的真好落在了两人的跟前。
雷横作为四大神捕之一,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地上爬起来不顾自己的内伤就要过去和水清风拼命。
陈修是赶紧拦住他低声说道:“神捕大人,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
雷横还是不听,口里问候着水清风家里的所有女人,拼命的想要挣脱陈修的怀抱,过去和水清风拼命。
还是吴i仪如过来低声说道:“神捕大人,今晚的事情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
雷横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确认道:“你发誓!”
“好,我发誓。我保证不说出去,否则……天打雷劈!”
“……”
陈修和雷横是目瞪口呆,吴i仪如这誓言也真是够狠毒。
雷横又是看下陈修,陈修赶紧是说道:“我也发誓。”
如此一来,雷横终于切底安静了下来。
吴i仪如大声喊道:“还有林镖头。”
“这可不行,我一放了人,你反悔怎么办!”
“你想毁约!”
吴i仪如做势又要捏碎手里的神木王鼎,水清风冷笑说道:“你不用威胁我,威胁也没用。我已经履行我一半的约定,现在是你们表示的时候……”
更是盯着地上的姚海林说道:“我和你订了盟约就是把姚师兄得罪死了,你们不杀了他,纵然让我得到了神木王鼎,我也用不的安宁!”52
吴i仪如脸色一沉,陈修低声问道:“怎么?”
“我原本的计划是让水清风答应了我的约定,把林镖头换回来以后偷偷把姚海林放了。
以我对血煞宗的人了解,如此一来姚海林一定比我们更恨水清风,必然和水清风打起来,我们也好趁机逃跑。
想不到水清风如此狡猾,居然要我先杀了姚海林,解除他的后顾之忧。”
“这还不好办,把神木王鼎给我,我来离间他们。”
吴i仪如疑惑说道:“你有把握?”
“当然。”
吴i仪如见陈修自信满满,也不疑有他,直接把神木王鼎交给陈修。
神木王鼎入手几轻,除了鼎里面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香气,陈修感觉和一般的木头并没有差别,心中奇怪:“这木鼎看着是平平无奇,怎么是血煞宗的宝物?”
水清风看到吴i仪如没有击杀姚海林,还把神木王鼎交给陈修手里,心中疑惑,大声喊道:“你们想怎样?!”
“不想怎样,只是想把神木王鼎给你罢了。”
什么?
正水清风疑惑的时候,只见陈修随手高高抛向了空中。
“他这是什么意思?”
水清风心中困惑,只是见神木王鼎就在眼前,也顾不得陈修有什么阴谋诡计,当下是左手夹着林天福高高跃起,就要去做足神木王鼎。
他始终做足林天福不放,就是担心陈修飞趁机偷袭,危险的时候也可以拿着林天福做挡箭牌。
“嗖!”
水清风眼看就要在空中拿到神木王鼎的时候,陈修一把捉起地上的姚海林,同时一股真气导入他的体内,把之前封住经脉打通,还不等姚海林反应过来,他就把姚海林整个人朝着空中的水清风掷去。
陈修抛神木王鼎的时候速度并不快,而且抛得也高;掷姚海林的时候全力而发,姚海林是后发先至,不等水清风拿到神木王鼎就已经靠近了水清风生前。
正如吴i仪如所料一样,姚海林一恢复行动,他恨水清风比陈修更多,当下人再空中就一指朝着水清风点去。
水清风如何想不到陈修会这个时候放人姚海林来对付自己。如果这个时候是陈修来偷袭自己,他大可以拿着林天福做挡箭牌,陈修必然投鼠忌器,他也可以趁机拿来神木王鼎。
可是对方是姚海林,那林天福来做挡箭牌显然是没有用。
“操!”
水清风知道自己单手如何抵挡不住姚海林这要命的一指,只得弃了手里的林天福,双掌推出迎上姚海林的攻击。
这一起早在陈修的意料之中,飞跃而起,一把捉住空中落下的林天福,安全着陆,对着吴i仪如低声喝道:“背上神捕大人,走!”
“好!”
吴i仪如一把背起雷横,跟着陈修抛出了几步,回头一看,只见姚海林和水清风两人正斗得急,神木王鼎掉落地上谁也还没前到,把背上的雷横抛给陈修说道:“你先走,我等会就追上你们。”
陈修本来就对吴i仪如对人品很不放心,和他通行还要处处小心提防,也懒得理他要去做什么,左手夹了雷横,背上背着林天福飞快的朝松树林里面飞奔去。
他担心情况有变,一路狂奔出了上百里,才是敢稍稍缓下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