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键时刻还是欧笙求情,欧建华才饶人郑昌济一命。
不过郑昌济也确实是人才,从欧家出走以后,硬是凭着自己的拳头,短短的三年里面就在港岛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更是成立了一个叫东星的社团。
“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难过了吧!”欧笙说完故事眼里已经是泛起了泪花:“我真想不到,他有一天会派人刺杀我,要置我死地!”
陈修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得轻抚她后背说道:“下次要让我碰到郑昌济,我一定帮你教训他!”
“你真好,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也是随便……”
陈修本来想说自己也就是随口一说,这也确实是他真心话,能有机会轻松教训郑昌济,他自然也会出手,但真是要拼了老命去干掉郑昌济,陈修可不会傻到那个地步,改口说道:“不说那种无谓的人了,喝酒!”
“好,喝酒,不醉不归!”
欧笙心中郁闷,借酒消愁醉得更快,几杯烈酒下去已经是趴着陈修的腿上睡着,灯光下看着酒后欧笙红润的脸蛋,仿佛是一个熟睡的孩子一般。
“她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想不到居然还在为感情的事情而烦恼买醉,也是个性情中人!”陈修心中感叹。
陈修自从走入社会以后,尤其是被前女友赵敏因为自己的贫穷离开以后,他是越来越发现社会就是一个炼铁炉,会让人慢慢对感情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冷漠而无感。
当然,适婚的男女还是会在一起。只是他们在一起的理由不再是爱情而已。
可能会是因为他或者她的家势;又或者两人一起只是生理需要。
“一个人到了三十岁还能为感情而烦恼,她还是有着自己的纯真!”
“纯真总是一种美好!”
陈修脑中不禁是想起了赵敏,一时间对着欧笙的情感是感同深受,自己也是小杯逐饮起来,不自觉中是将余下半瓶威士忌喝了个底朝天,七、八分的酒意上头,不自觉的相拥着欧笙睡了过去。
……
翌日,红日初升,先醒过来的却是欧笙,发现自己相拥着陈修而眠下意识的就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内里衣物并无异常,是放了下心来,想起昨晚醉前的窘态心中又不禁是大羞。
看着还在睡梦中半倚着沙发的陈修,心里更是想道:“他倒是个正人君子!”
再又一看,心中一乐:“他还挺耐看,第一眼看去只觉得平平无奇,看多几次只觉得很是有男人的韵味……”
想着不禁脸上如同是火烧一般,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蛋,摇头想道:“我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上初中的时候,他都还在穿开裆裤呢!”
“咦!”
“他穿不穿开裆裤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等到陈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鼻息中还残留着欧笙的余香,却是人去楼空。
“洋鬼子的酒后劲还真是大,换成茅台昨晚我都不会醉得那么快!”
陈修从沙发上起来,使劲的晃动了一下脑袋,踉踉跄跄的跑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才发现旁边的衣物娄里面还摆放着昨晚欧笙换下的内衣物,看着那几条稀少布料的贴身衣物脑中是一下子浮现起欧笙那曼妙的身段,手更是认不住就要去捉过去。
“啪!”
陈修一巴掌刮在自己脸上,一阵火辣,心中的污欲望也是被压制了几分,更是想道:“我又不是恋物狂!”
草草的擦拭去脸上的水迹赶紧是出了欧笙的房间,走回自己客房却看到超叔正走过来。
“陈少,你醒了。”
“是……是的。”
陈修如同偷情被人撞见一般,尴尬的应道。
“警局的人过来了,点名还见你,小姐正在客厅应付他们。小姐说您没有港澳通行证,让我先带你走,请跟我来。”
“警官?”
“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过来?”
“对。”
“那我跟不能现在跑了,会连累了欧小姐。”
陈修说着就朝客厅走去,在客厅外面就看到欧笙是抱胸挺直坐在沙发上面,她身后是站着两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每一根都紧贴在头皮上。
坐在欧笙对面的也是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三十来岁,脸色黝黑;另外一个略微白净、稍稍有些发福、小肚隆起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只听欧笙身后的那个中年男人说道:“李警司、张督察,我的当事人欧小姐昨晚也是受害者,她现在的情绪不是很稳定。”
说着是扬了一下手里的文件继续说道:“这是港岛大学心理学博士导师——濮瑾教授开的证明。”
“我的当事人欧小姐现在的身体和心理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欧小姐完全有理由不需要跟你们去警局协助调查!”
来人正是港岛东九龙警局的李家驹和张世荣,两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对面说话的这个是有名的流氓律师,专门帮社团打官司,很是难对付,幸亏自己也是有备而来。
李家驹开口说道:“杨大状,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今天过来并不是找欧小姐协助调查,而是根据昨晚现场目击者拍下的录像,我们发现跟在欧小姐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并没有入镜记录。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是非法偷渡者,麻烦欧小姐把人叫出来!”
“李警司,我想你还是误会了!”
杨律师冷笑说道:“我的当事人欧小姐和你口中的偷渡者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口中的偷渡者也不在欧家,不信你们可以搜查。当然,前提是你们要有搜查令!”
“啪!”
张世荣督察是忍不住一拍桌子怒道:“欧小姐,请你配合我们调查,否则我警告你,我们东九龙O记上下会一直盯着你,保证让你们社团没有好日子可过!”
“张督察,请注意你的言行,我可以控告你诽谤以及威胁!”杨律师针锋相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