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是谁!夏神话传说中,漫天的神佛,没有一万都有几千,加上西方那些各种神话系统,更加没办法猜了!”
陈修心里是一阵的肺腑,当下摇头说道:“我猜不出。这个老神仙是谁?”
秦伯栋捋了捋自己的几根白须,见到陈修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吊足了陈修的胃口才是说道:“葛洪!”
“谁!”
陈修一下子声音高了八度,尖声问道:“秦爷爷,你说你们越到的神仙是谁?”
“葛洪!”
“是晋朝那个葛洪?”陈修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
“没错。”
“真……真……真是那个写了《肘后方》留传后世的葛洪?”
“正是他!”
秦伯栋见陈修激动得有些反常,更是奇怪问道:“怎么,你也见过葛洪?!”
“不……不是!”
陈修只是不能把蜈蚣岭上葛洪留书的事情说出去,只得装作很是震惊说道:“我是觉得奇怪,葛洪活到现在没有一千八百岁也有一千七百岁了,他……他怎么肯能活得那么久!传说中张三丰也不过是活了三百岁而已。”
“所以我才说他是神仙!”秦伯栋捋着须说道。
陈修从蜈蚣岭那里得到葛洪的留书、以及看过石棺盖上面的《遇仙图》,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仙”的存在,或者是外星人的存在,潜意识里面,他还是认为那可能不过是葛洪年老时候神志不清的臆想而已。
现在听秦伯栋说三十年前居然碰到过葛洪,是让他在一次刷新自己的世界观。
“单单一只手打碎野猪头盖骨,也不能说明他就是神仙。可能他只是力气比较大而已!”陈修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试图求证着。
“他可不只力气大而已!”
秦伯栋摇头说道:“我和老欧可是亲眼看到他在天上御空飞行!”
“御空飞行!”陈修两眼都瞪大了。
“葛洪把我们从野猪口里救下以后,是提着我和老欧两人直接御空飞行上到了一座山峰!”
“啪!”
陈修被震撼得在也站立不住,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一旁的秦雄是拍他肩膀说道:“震惊吧,我第一次听我爹说的时候我也是不敢相信。”
要不是秦伯栋千亿身家的大富豪身份摆在那里,换作是一个乡下老农说出这样的故事来,谁又敢相信。
不把他当作神经病或者老人痴呆来看就不错了!
“后来呢?”陈修坐在沙发上舒缓了一会情绪是继续追问道。
“我和老欧遇到了神仙,自然不能错过如此机会,自然是更他求仙缘!”
“他答应了吗?”
“答应了!”
“啊!”
陈修再一次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秦伯栋。
他,秦伯栋是仙?
秦伯栋确实是有凡人中上位者的气度,但要说和陈修印象之中的神仙还是差得很远。
秦伯栋看着陈修的眼神,自然也看出了他的疑惑,老脸一红是说道:“葛洪当初是答应了我们,给我们仙缘。不过不是当其时就让我们成仙。我现在还是凡人!”
“当时葛洪和我们说,神仙并不是像世人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一旦成仙以后就要放弃尘世中的一切繁华与亲情,他让我们考虑清楚了以后在决定是否成仙。”
“神仙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陈修是奇怪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秦伯栋摇头说道:“庄子有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们对神仙的猜想都是在凡人的思想范围内臆想而已,谁又知道神仙又真时候乐逍遥,真的无忧无虑。”
“就像穷人看到我们富豪,也以为我们天天都是吃不完的五花肉。”
秦伯栋不无一脸向往的说道:“那也只有等到真成仙了才知道其中滋味了!”
“后来呢?你们就这样放弃了吗?”
“我们自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还是再三表示愿意放弃尘世,一心求仙。”
“葛洪最后磨不过我们,才是说给我们三十年的时间考虑清楚,更让我们在这三十年里面把该享有人间富贵再享尽以后,如果我们还想成仙,就让我们去找他,到时候给我们仙缘!”
“三十年!”
陈修激动说道:“现在已经是三十年。您见到了葛洪没有?”
“还没有,现在离着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陈修这次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秦伯栋和秦雄都是跟自己约定保护秦芷一月了。
原来他们不是有把握一个月内干掉欧建华,而是想着一个月后有机会再遇到葛洪!
有葛洪这个神仙出手,自然什么欧建华都够不成威胁了!
陈修心中依然是有困惑,不解说道:“既然一个月后,您有机会见到葛洪,欧建华也有机会会见到葛洪。你们这个时候怎么干起来了?”
“诶!”
秦伯栋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葛洪离开之前曾经给我们两个留下一幅画和一块龙纹玉佩。”
“他说三十年后,如果我们两个还执意要成仙,就让我们寻找道画上面的地方,拿着龙纹玉佩去见他。”
龙纹玉佩?!
陈修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身体那块龙纹玉佩:“蜈蚣岭石棺留书不是说龙纹玉佩已经被他的道童盗走?”
“哦,葛洪既然已经成仙,估计掐指一算就能找到道童,拿回龙纹玉佩也不奇怪。”
“诶,我这想什么呢!可能我身体内的龙纹玉佩和葛洪给他们的根本不是一块!”
只听秦伯栋继续说道:“葛洪仙人留下了画和龙纹玉佩以后,眨眼间就凭空消失。”
“我和老欧两人从山上下来以后,是商量着这事守口如瓶,决不把这事外说,那怕事最亲近的人。”
“估计是说了,别人也只把我们两个当作神经病来看!”
“我们从神农架回到安山以后,是把那副画一分为二,一人保管一半。”
“至于那块龙纹玉佩,是三十年后的寻仙的凭证,我们自然也不敢把它像画那样分开两瓣收藏。最后我们一合计,是把玉佩藏在一个既安全,又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