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铭睿见夏听书愁的头发都被抓成了鸡窝,也是好笑。
“坐下喝杯茶,休息休息也许就想起来了。”君铭睿端起石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劝解道。
“别烦我”夏听书不领情的摆摆手:“要喝茶聊天儿找阎王爷去,本姑娘现在没空。”
她的预感很准的,肯定有大事要发生。
好烦!夏听书又抓了自己的鸡窝头一把。
等等!
夏听书灵光乍现。
她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图案了。
对!就是地府!
夏听书顿在原地,机械的转头看向君铭睿。
这还真是多亏他提醒了。
夏听书虚空画符,一道亮光符印被她射入地下。
片刻,黑白无常阴沉着脸出现在她面前。
君铭睿挑眉,对这俩曾经想让他媳妇儿“死”的玩意儿没什么好感。
“臭丫头”白无常熟悉的称呼响起:“你知不知道我们最近很忙?”
“说,是不是闲的无聊想找我们哥俩儿麻烦?”
白无常语气不善,不是他多想,实在是这臭丫头的人品实在不咋滴,绝对干的出这种事来。
“别吵!”夏听书也不跟他斗嘴,拿出六枚铜钱,抛向空中又把那图案显现了一遍。
“你们可认识这图?”夏听书问。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均摇头。
“你们把这图记下来,赶紧回去问问你们老大。”夏听书语气急切。
“出了何事?”黑无常语气严肃,他从没见夏听书如此急迫过。
“我这几日心神不宁的,于是用天相算了一卦。”夏听书道:“卦象显示的就是这副图。”
“你们还记不记得很多年前我曾去地府跟你们老大喝过茶?”
“当时他的案桌上放了一本古老的书,我曾随手遛过一遍。”
真的只是拿手指头随便划拉了一下,要不然她也不会只有模糊的印象。
“这图案就在那本书里出现过。”
“很重要?”黑无常问。
夏听书点头道:“若我所料不错,应该和七月十五鬼门大开有关,可能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大事。”
黑白无常表情凝重,对夏听书道了句“等着”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他们跟夏听书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对她的本事为人还是了解的。
能让她紧张的事必然不小。
夏听书舒了口气,走到君铭睿旁边坐下,端起他倒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娘的,终于想起来了。
“咕噜”夏听书的肚子适时发出警报。
“看什么看,没见过饿肚子呀?”夏听书瞪了瞅着她肚子嘴角上扬的君铭睿。
“来人,传膳”君铭睿也不与她计较,命人传膳。
趁这功夫,君铭睿走到屋子里拿了把木梳回来。
他站在夏听书身后去解夏听书头上的头绳。
夏听书想回头,被他拽了头发一下,也就作罢了。
古人常说结发为夫妻,君铭睿的大手从上到下划过夏听书的头发,心里生出了白首不相离的满足感。
“饭来了”夏听书听到脚步声,两眼放光的催促道:“快点儿……快点儿……”
无奈,君铭睿只好恋恋不舍的给她绑好了发髻。
端着膳食的侍女鱼贯而入,突然,一阵阴风拂过,侍女如雕像般定在原地。
紧接着三个人影显现,后面两个君铭睿认识,正是黑白无常。
为首那人四十多岁的样貌,五官平平,一身黑衣,透着浓重的危险气息。
“老头儿,你怎么来了?”夏听书走过去对为首的阎王爷道。
果然如她所料,事情不小呀!
否则统御地府的十殿阎君不可能亲自出马。
“丫头,你把那图再给本君看看。”阎王沉闷的声音略显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