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文博才头脑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眼前的场景,感到有些熟悉,想想这可不是前段时间刘玉萍事情的重演吗?
唯一不同的是换了间卧室而已,刘玉萍的屋子已经锁了起来。
可怜这间房子,短短时间就被破坏了两次,还是同一个人干的,实在太没人性了,连床头边的衣架都碰翻在地,别的东西更是东倒西歪。
也不知道自己每次为什么会闹出这么大动静,难道有破坏狂倾向?
想起前几天还满脸正气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向人家王慧萍义正言辞的说教,不到几天就露出了这幅嘴脸。
羞愧的恨不得也像王慧萍这样昏睡过去,真是没脸再见人家了。
刚才可是自己主动扑过去的,再不能像刘玉萍那次一样为自己找理由开脱了。
脑子里又闪过祁珍那张清丽绝俗的脸,不由一阵心虚,好像祁珍真的已经知道了事情一般。
再要是让祁珍知道自己又做了这种事,肯定会更加对男女之事表现的厌恶和抗拒,再想治好她的心病,可能更加难上加难。
顾不上再想别的,先拿起衣服仔细检查了一遍,再不能留下丝毫蛛丝马迹给祁珍看见了,这次就算打死都不能主动承认,那会彻底把祁珍和他之间的距离无限拉大。
把自己收拾利落,想着自己也没脸再和王慧萍说话,还不如趁现在溜走,免得彼此尴尬,让朋友之情变成这样子,以后估计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哎,祁珍也不知道啥时候才好?这么压抑下去总归不是好事,被别人一个无意之间的动作就能坏了所有努力。
张文博走出门后,才想起看时间,发现都已经到了下午,公司马上都下班了,看来也没必要过去了,折腾了大半天,肚子有些饿,又想想还是再坚持一会等祁珍下班后一起吃吧。
离祁珍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也没必要打车,就顺着马路往回走。
脑子里想起刚才的情景,有些纳闷,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慧萍体内怎么会产生那样奇怪的现象?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这样?
但明明刘玉萍身上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自己也没有更多的经验,只好继续一边思索,一边往回走去,肯定有原因,再仔细想想也许就能想通了。
张文博抬头望天,思绪继续飘升,又回到了和王慧萍在一起时的场景。
刚开始的时候,对方体内并无异状,只是被动抵抗,好像不堪承受的样子,慢慢的竟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出来,还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
最后竟连自己都要用尽全身之力抗拒这股力量,直到第九次之时,对方好像突然发力,吸力大的惊人,要不是自己早有防备,一直全神贯注苦苦支撑,可能就会抵挡不住,被这股莫名其妙的力道深陷进去。
虽然最后自己拼尽全力全身而退,但却使得体内气体震荡不已,从体内向全身快速扩散。
让张文博想起第一次吊在井架上的情景,不过今天气体扩散速度更快,更迅猛,好比是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全身发热发烫,就像全身泡进了温泉里。
想继续仔细体会一下,却感到脑子里一晕一晕的无法集中精神,然后感觉气体充满全身以后,只是让自己感受到了片刻膨胀感之后,又渐渐回到体内。
张文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难道又像第一次一样对肉体进行了强化?只是因为肉体之中已经无法储存更多气体所以又回到了体内?
直到右脚脚尖传来一阵痛感,才使得张文博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刚走路思想抛锚,脚尖踢到了路边台阶上。
想感受一下右脚是不是受伤了,只是脑子里随之传来奇异的场景,右脚伤处清晰可见,各种毛细血管,筋骨肌肉,血液奔腾都看的清清楚楚。
只不过不像是用眼睛看到的那么直观,就好像在放大镜之下感受到的那种怪异和抽象。
张文博不自禁的摇摇脑袋,邪门,脚尖受伤却连累到了脑子也犯晕了,竟然出现了幻觉,真是R了狗了。
嘴里虽然嘀咕,但想起和王慧萍在一起时的异状,不可能出现的无缘无故,肯定会造成某种后果,就好像第一次吊起来得救后。就变得力气大增,那这次会让自己的肉体带来什么变化呢?
会让自己的力气比以前更大吗?没必要呀,力气再大能干什么?打人吗?一拳把人打死了,不用赔命的吗?
又试着感受了一下,好像没啥不同的感觉,主要是在马路上,总不能过去抱着电线杆子晃几下体验气力吧?
又想着试试体内还存留了多少气体,记得上次气体进入全身以后,肚子里就空了,并没有像书里描写的内功似的,用完一次睡一觉又恢复,而是慢慢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才从新产生的。
看来自己这种气体并不是气功,最少也没有气功牛逼,人家气功用一次马上恢复,自己还要一点一点继续练,太落后了,看来自己就是个野路子,上不了台面,只能把人催眠一下骗点小钱花。
心里嘀嘀咕咕的感叹自己本事不行,意识却进入到身体之内想感受一下体内的气体。
只是意识才刚到达体内脑子里一下出现一片毛骨损然的场景,太可怕了,脑子了竟然出现了人体内脏图,心肺肝肾等,还有肠肠肚肚的一大堆。
啊啊啊,啥情况,我精神分裂了吗?怎么会想到这么恐怖的东西?一会还怎么让人吃饭?
张文博一惊之时,脑子里场景这才消失,之是依然把自己吓得够呛,那景象太清晰了,虽然不是用眼睛看的,但依然清晰无比,就好像是在脑子里放电影。
张文博又一阵恍惚,今天到底是咋回事?怎么总是出现幻觉?难道是和王慧萍在一起的时候体力消耗太大?嗯,有可能,那女人太邪门,身体之内太古怪,把自己累得够呛。
幸好她要走了,要不然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就麻烦了,又想起不知道王慧萍起来了没有,占了人家那么大便宜总不能不闻不问吧?那就太没良心了,于是拨通了王慧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