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睡吧。”菱歌听了露儿说的话,很放心,她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是他将她带进了这个明争暗斗的地方,是他断了她这辈子的路。
“不见我?……好,明天皇宫应该请一个法师,为我们皇族仆挂天象一辈子。”,他别有深意的看着李熬,李熬福了福身,“老奴明白。”
宿墨看着满天繁星,想着老三喜欢菱歌,菱歌喜欢泛夜,泛夜也喜欢菱歌,他不自禁的笑了笑,“我不爱她。”
宿奕在自己府里坐着,沐笛在门口静静的坐着,“沐笛!”
“啊?”,沐笛有一搭没一搭的知乎着,“沐笛!进来!”,沐笛无奈的进去看着宿奕,“王爷,能不能别总叫我,我在对月思空呢!”
“你思空什么你思空,三个多月了……”,宿奕还没说完,“三个多月了,你还没找个理由进宫,对不对?”沐笛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不再多话,“明天你进宫,就说好久没和皇上赛马了,找个理由不就得了。”
宿奕起身走到沐笛旁边拍拍沐笛的肩膀,“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百眧宫内,菱歌翻来覆去睡不着,“露儿。”,“皇后你不是睡了吗?”露儿困得在外间说着。“我总感觉明天会有什么事要发生。”,“能有什么事,你用花镜看看不就知道了。”
菱歌继续躺下睡了过去,这一夜未眠的人太多,天好像都提前亮了。
“什么?来了一位法师?”菱歌听了露儿说完,呆住好一会儿,随后像是知道什么一样没穿步履大步的跑向朝堂,一路上撞翻了宫女手里的杯盘,脚下的布袜也磨破,光着脚一直跑,直到今天她才明白皇宫之大。
“皇上!皇上!”菱歌在殿堂外喊着,没有人回应,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皇上!我知道你请的法师是他!皇上……我……臣妾知错!”,扑通一声跪在殿堂外。
宿墨冷眼看着殿堂外的菱歌,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泛夜,也忍不住开了口,“从今日起,驻仙阁道长泛夜作为我朝法师,永生不得出宫!”
菱歌哭的惨绝人寰,“皇上!我求你……我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过他!放过他啊!”,露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想扶起菱歌,菱歌生生把她推开。
露儿也随即跪在地上,“皇上!人世间的恩恩怨怨都是一个人太放不下过去!露儿求你恕罪!”,宿墨的眸子微动,李熬看见露儿跪了下去,假装不动声色。
“朕!命你们所有人平身!违者,杀无赦!”宿墨甩开袖子走了出去,李熬经过露儿身边的时候,露儿望着李熬,李熬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泛夜起身转过头看着菱歌,眼里满是疼惜,走过去扶起她,“菱歌,宿墨的心是石头做成的,别怪他,此后我们也别再相见……”他放下菱歌的手走了过去,眼眶红到充血,但他记得,他是男儿不可落泪。
“不……泛夜!”菱歌只能用哭声表达她的不满却无奈,露儿扶着菱歌回宫,菱歌的脚底已经磨破出血,走的一路她面无表情,露儿心疼的掉下眼泪。
“不许哭……哭只能代表你输了。”菱歌像是所有的泪水都已经耗尽,淡淡的安慰着露儿,她做好了一个空壳皇后的准备,大不了也就是孤独终老。
回到宫里,浑浑噩噩的看着窗外,那棵树是她进宫的时候种下的,现在发了几个新芽,也是九月了,到了选秀的时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