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我和她的孩子不会死,如果不是你,她不会绝望到跳了水惠桥。”何哲宇如同发怒的狮子般吼道。
赵亦雅这才缓缓起身,满脸泪水的看着何哲宇说道:“你何哲宇名正言顺的何太太只能是我,这是整个楠市早已供认不讳的事实,她的存在只会让何家与赵家成为名流的笑话,你在意的何氏最终也面临危机,我赵亦雅没做错任何事。”
听到这话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何哲宇伸手就要给站在自己面前的赵亦雅一巴掌,可就在那巴掌要落在赵亦雅脸上时,他脑中倏然浮出一个想法,立即将手收了回来:“既然你如此在乎何太太这个称呼我一定让你如愿以偿,婚期定在一周以后,既然你们赵家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看是你们玩死我何哲宇还是我玩死你们。”冷冰冰的语气传入赵亦雅的耳中。
说完后便出了病房,冷漠的眼神未在看她,在何哲宇眼里多与赵亦雅共同呼吸同一室的空气只能让自己觉得更加厌恶。留赵亦雅一个人在病房里,脸上泛起少许笑意,眼中的泪水都还未干,自言自语道:“等了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娶我了?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已爱你深入骨髓。”
韩墨见何哲宇穿着病号服从房间里出来,忙支支吾吾的说道:“老大,莫...小姐的遗体可能真的找不道了,将水惠河都打捞几遍了,什么也未找到。”
正走着的何哲宇停住了脚步,湿着眼睛说:“或许这是她对我最后的惩罚,你让他们把水惠桥更名为莫何桥,水惠河更名为莫河。”说完后眼泪滴了一滴在手上心里,便朝楼梯口方向走去。
韩墨在嘴里将‘莫何’这两个字念了几遍后,眼睛一瞬全湿润了,这是有多爱才会惯两人之姓为一河之名。他擦了眼泪的,立即跟了上去。
韩墨撤了水惠河上的收搜队,让人将桥面上水惠桥三个字改成了莫何桥,水惠河旁立着一块很精致的石头,上面用繁体字刻着莫河二字。
不知道何哲宇是否是将整个楠市的玫瑰花弄成花瓣全撒在了莫河里,只见莫河河面上飘着密密麻麻的玫瑰花瓣,或许何哲宇是想告诉莫清寒自己对她的爱不会随着她的逝去而变淡,反而会越爱越深。
一周以后
何哲宇与赵亦雅的婚礼是如期举行,但是韩墨将邀约的嘉宾们带去的不是什么婚礼主题公园,也不是什么高档酒店而是殡仪馆。
坐在婚车里的赵亦雅见车子行驶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劲,便问道坐在自己身边阴沉着脸的何哲宇:“哲宇,这是要去哪,你定的地方是那呀!怎么越来越有种瘆人的感觉呀!”
何哲宇未回她的话,车里的赵亦雅有些慌了,在车里借着窗户看从自己眼里闪过的风景越来越冷清。
到了殡仪馆门口,婚车便停了下来。
穿着一身黑的何哲宇,下车后脸上的冷漠没有了,恢复往常一惯的表情,见那些被邀约的嘉宾都满脸的怪异看着何哲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