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潜规则?老姐,你可算是赶了趟时髦啊!”简思的眼晶亮,若不是了解她的孩子心性,简单恐怕会以为她是在故意挖苦。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骂:“八卦到我头上了,嗯?”
简思立刻一脸讨好地道:“哪能啊,你是我姐啊。你还是今天的寿星,来来来,寿星一定要唱歌,你们给我把话筒拿过来。”
一个长得清秀帅气的男生,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把话筒递上。她顺脚踹了他屁股一下,嚷道:“去去去,给我姐点歌去。”男生也不生气,跑点歌台那去了。可见简思在这群人里,混得很不错,他们都闹惯了。
超大的屏幕上出现了《囚鸟》这首歌,简思叫起来:“这个我姐会唱,姐来唱,你们安静点。”顿时全场肃静,少男少女们的目光都看向了今晚的主角。
旋律已经出来,简单也不想扭捏,唱就唱吧,开了麦,等着歌词出来。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
这歌似乎就是她生活的翻版,当初看到这歌词的时候就莫名喜欢上了,囚鸟的囚是动词,而鸟是名词,所以这两个字是行为词。
包厢另一边,男人们已经围坐一起,堆起了长城。因为只不过是虚设的屏风间隔,所以里面的音乐声和歌声也飘到了外面。
容爵手不由停住,凝神听着里面的歌声,认识她这么久,他还真不知道她也唱歌。这柔情的一面,似乎从未在他眼底出现过。
“老大?”欧阳推了推他的手臂,“愣着干什么?你出牌啊。”
他回过神来,心思再放不到麻将牌上,牌一扔,扭头对身旁在看的年轻人说:“秦昊,你来堆吧,我坐一会儿。”男人笑了笑,也不推辞,等容爵站起来后,就坐了进去。
欧阳嚷了起来:“老大,不带你这样的,怎么牌品那么差?”容爵却没理他,已经起身往内厅走去,他很想看她动情唱歌的样子。
简易冷笑道:“欧阳你就省省吧,爵的心早被人勾跑了,哪还有心思放在牌上。”
欧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里面唱歌的人是简单,撇了撇嘴道:“真不知道你妹妹有什么魅力,能够把老大的魂就这么勾走了。”
“哼,她可不是我妹妹。”简易阴沉地说。
欧阳看了一眼已经走入里面的背影,极度不满推散了牌,“不打了,什么心情都没了。这破生日会,要不是思思硬要我来,我才没兴趣的。”
在这群人里,容爵、简易、欧阳三人是个翘楚,身份和财势上都比别人要高了一等。加上他们底子里带着黑,所以基本是没人敢违拗他们的。
欧阳的推牌发脾气,自然没人敢说什么。简易本来也窝了一肚子火,正没心思打牌,于是喊了一句:“拿酒来,喝酒!”
容爵绕过屏风入内,看到简单独自坐在一张吧椅上,两腿交叠,话筒握在手里,清澈如水的声音,就从她嘴里发出来。从他的角度,只看到一个斜侧面,但看其他人听得入神样子,足以证明不是他护短,是她的确唱得好。
只是这歌,他轻皱眉头,曲调有些悲。
一首唱罢,简单站起来,把话筒递给简思,见那傻丫头愣愣地看着自己,紧接着周围爆发出掌声来,简思一把抱住她道:“姐,你唱得太投入了,好好听,再来一首呢。”
此时,简单的视线已经被正前方的身影给拉住了,脸忽然就红了起来,她没想到会被他听到她唱歌。现在看他,她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就有了羞涩。
容爵走到她身边,环过她的腰坐进沙发里,整个过程里没有人说一句话,包括喧闹的简思也是。有容爵在场的地方,他的气场总能秒杀一切。
简思的那些男同学,就算或英俊、或帅气,但是到了他面前,就不能比了。有时候一个男人的气质,是需要年龄和历练的。
“你们随意,不用管我们。”容爵扫了一眼全场的人,随意闲散地开口。
简单差点失笑出声,有你坐在这里,他们还能随意?但至少音乐声又起,简思他们也没再把目光投注到他们身上。
察觉到身旁人目光灼热,低语就在耳边:“以后不许在外面唱歌,只准唱给我一个人听,知道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以后别唱那么悲的曲,你适合笑,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开心吗?”
简单笑笑,不置可否,如果开心,也是别人的开心,如果难过,也是别人的难过。
手腕处微凉,低头去看,一条银色的链子已经扣在了那里。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与上回拍卖会上的黑钻手链来比,这链子又素净又单一。只在接缝处,吊了一个精致的小吊坠,仔细看,才发现是一种动物。
狗?不像。
手指去拨那吊坠,拿到近处,居然那动物的眼睛栩栩如生地雕刻在上面,眼珠有些发亮,应该是碎钻。光这个刻工,她就相信定是价值不菲的。看来还是她眼拙了,有时候一个物事,不用华丽虚无的装饰,只要是最精到的细腻,就能衬托出它的珍贵。
“那是豹。”容爵低低开口,看出了她眼的疑惑。
豹?动物世界里最迅猛的一种,盯住一个目标,锲而不舍、用心专一、不达目的不罢休。很像容爵。他是否也拿自比为豹?如果是,那么他就是头猎豹!
这么一想后,顿然觉得那豹眼里的钻石光亮,极像他眼的精芒,仿佛时时刻刻在探视着她的心神,她想,不知道使用闭心术,能否抵挡的住他这种柔情攻势。
“谢谢。”抬起眼眸,看着他如刀削般镌刻的五官,情绪波澜起伏。
如果真的需要用到闭心术的话,是否代表着她的心已经在慢慢遗落?在经历过同生共死后,容爵的改变,令她不受控制的心在偏移。
她心动了。
或许比这更糟。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根本就不容她胡思乱想什么过去回忆,容爵几乎在一进门的时候,就把她紧紧地扣在了怀里。唇狠狠地吻下来,舌尖挑开她的牙齿,却没急着进去,而是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她的牙龈和唇瓣。
等觉得足够丰厚,才耐心地伸进她唇内,搜刮她所有的思维。唇舌在被他用力吸吮后几乎是瞬间就开始发麻,可是他还不够,还直往里探。
两性相吸的**,几乎来不及等到进卧室,就在门口上演激情宴席。从他受伤后,每天同睡一起,却一直没再有过身体交缠,故而干柴与烈火就变得特别易燃。
容爵把她抵在门口的墙上,墙纸的皱褶搁在她背上,并不会痛,但也不舒服。他的手指灵活地开始解她领口的纽扣,解了两颗,已经不耐烦了,直接用力一拉,纽扣散落一地,而她的衣服也被拉开。
露出了里面浅色的胸,半包半遮,莹白处呼之欲出。十二月的天,已经有了寒意,就算柔城的天气一向四季如春,但突然的肌肤裸露,也让简单微微有些颤抖。
容爵离开她的唇,视线落在那莹白上,看她轻微的颤栗,那处也随着颤动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手探到她身后,轻轻一拈,就把挂钩给解开,前面的手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她的胸,罩上那处渴望的地方。
唇也不停歇,立刻低下头,吸住了另一边。
简单不受控制地脚软,若不是他的另一手牢牢地扶着她的腰,她恐怕要瘫软在地了。
胸前一颗黑色的头颅,在尽情肆虐着她的乳白,一阵阵如电般的麻木从敏感处直袭脑际。“容爵,别在这里。”
这是她仅能想到还算理智的话了。
“我知道。”他声音低柔,手离开了心房处,向下伸进了裙子里,温暖地抚过她的腿,褪下她的丝袜,探往腿心处。那处的温暖,直接触及他整个灵魂。
今天在他的要求下,她终于是穿了一回长裙,果真如他预期的那么美。
其实,穿长裤的她也很有味道,却少了一分女性的柔和。今夜,他要她在自己身下如花朵般绽放,他要给她极致的美妙感觉。
当两人在彼此交缠最深的时候抵达高峰时,简单的耳边听到了男人嘶哑的声音在说:“单,我爱你。”浑身一颤,信吗?还是不信?
眯着眼去看他黑眸里的情绪,那处有着浓浓的**,还有一片深沉似海的漩涡。都说男人在做事的时候讲这句话,不能当真。
而诺言的‘诺’字和誓言的‘誓’字一样,都是有口无心。
可是她却依旧为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