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很贵很高级,还特么是自行的。”宋梓瑗嘀嘀咕咕的说:“所以我要好好的爱它。走吧,出发。”
再次上路,宋梓瑗骑车的姿势都变了,也不肯再载着煤蛋蛋了。
煤蛋蛋倒是比宋梓瑗有耐力,一会儿像狗狗一样跟着车子小跑,一会儿又跳上韩哲的自行车兜风。
宋梓瑗就看着旁边的一人一猫自在逍遥,她两条腿就像是两根擀面杖,踩踏板的脚都是麻的。
终于赶在午饭之前回到了家,确切的说是爷爷奶奶家。
哦,对,现在姥姥姥爷也住在一起。
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近啊!
如果回市中心的家,还要多骑好几公里呢,宋梓瑗看见自行车都要吐了。
“奶奶。”宋梓瑗把自行车往院墙上一靠,膝盖软的差点跪下去。
沈金玲正坐在窗边纳鞋底。这么多年了,她和爷爷还穿着自己手工的布鞋,城里卖的鞋子再好穿着也不习惯。
一眼看见她的心肝宝贝小福喜回来了,扔下锥子和鞋底就跑出来:“我的乖乖,这是咋了?”
扶起宋梓瑗,沈金玲一眼发现宝贝孙女走路的姿势好奇怪。
这分着腿,扶着腰,一挪一挪的步子……怎么看都觉得很可疑啊。
“韩哲,小福喜咋了?”奶奶试探着问:“你们俩这次回来,订亲吗?”
“啊?”宋梓瑗懵了个圈,说:“奶奶,我还要上大学呢。再说也没到结婚扯证的年龄啊。”
“那你们俩可注意点。”奶奶不好意思深说,又看了韩哲一眼,眼底有几分怪罪。
但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俩孩子从小就要好,长到这个岁数也不算小了。要是搁在过去,早就成亲抱娃了。
就算是现在在乡下,男孩二十出头、女孩十八也都能办喜事了。很多小夫妻结婚年龄到了,都是抱着孩子去领证的。
韩哲一开始也没明白沈金玲的意思。可是被奶奶这么几眼瞪下来,还看出几分的怪罪,这才明白过来。
等到沈金玲把宋梓瑗扶到屋里,出去给她倒水的时候,韩哲伏在宋梓瑗耳边小声的说:“奶奶误会了,以为我把你欺负了。”
“你一路跟赶驴似的把我赶回来的,还不算欺负?”宋梓瑗扁着小嘴,按着发酸的腿肚子,说:“等我好一点就去找韩奶奶告状。”
“你也说我欺负你?”韩哲憋着笑,带着几分痞味说:“那我可要把这个坏名声做实了,不能白背这个锅。”
宋梓瑗还是没反应过来,就说:“啥锅敢给你背啊?你那么精明,早就把锅扣别人脑瓜子上了。”
“不不,这个锅我愿意背。而且不能扣给别人。”韩哲又压低了几分声音,说:“不用挑日子了,今儿晚上我来爬窗。”
“爬个屁窗啊,还爬墙呢。”宋梓瑗说到这里才猛然顿住了,愣愣的看着韩哲,然后皱起眉头。
最后终于彻底反应过来,指指自己鼻子,又指指韩哲,说:“我奶奶以为我走路那样,是跟你那个了?”
韩哲笑盈盈的点了点头:“我愿意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