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8号愚耕一大清早就提着包裹偷偷地溜出工地,并直接就走到那洗车场去,愚耕在偷偷地溜出工地之际,真感到做贼心虚似的,十分惭愧内疚,怀疑他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吃里爬外,辜负包工头当初一片好心把他留在工地,他在工地只干了一个下午活,却吃住了三四天,这也是他出门在外头一次觉得做了专心事,成了无耻小人,深深自责,情非得已,他这样溜出去后,无论怎么都不好意思再回来了,他也隐隐担心是不是太冒险了,值不值得他这样做,万一他到那洗车场又出现意外,好的不灵坏的灵,如就惨不可言,自食其果。
结果愚耕一走到那洗车场,幸好还能顺顺利利地加入进去,并与大伙一同吃早餐,如愿以偿。
没隔多久后又有一位小伙子加入进来,使得洗车工总共有八,九人之多,全都是年轻人,其中有三位是女生,而且除愚耕和那重庆小伙其他都是云南小伙子是问过来的,其他好像都是经职介所介绍来的。
这个洗车场应该说是老板一家人办的,除洗车外,还搞汽车美容,但以洗车为主,好像生意并不怎么好,洗车工们闲着的时间居多,也使得洗车工们洗车的表现如何显得不太突出,不太重要,随便洗个车都一哄而上,愚耕总算体验了洗车的工作,一点也摸不准自己洗车的表现如何,却又好像很在意别人是怎样看待他洗车的表现,确实有点装模作样,十分别扭,愚耕好像越是干粗活重活,才会表现突出,大显身手,
虽然有这么多洗车工一块洗车,但愚耕却感到一种孤寂,一种拘束,不像在工地上那样如鱼得水,愚耕肯定无法忍受在这里干多么长时间,那简直有失他的“身份”,愚耕不敢作远处想,愚耕还是尽可能干长久一些,希望能挣到一些路费钱,可老板还郑重其事地宣布说,从今天起让洗车工们试用五天,五天后看各人的表现,要酌情淘汰一些人,老板还形象的解释说,先起码要保证老板有饭吃,洗车工们才可能有饭吃,好像在老板看来,洗车工们能在这里混口饭吃就很不错了,老板根本就没有谈起工资多少的事。
愚耕不得不隐隐担忧,要是五天后就把他淘汰掉,那可能把他折腾得够呛,天意弄人,情况很不妙,愚耕情愿不怎么去想到时会不会被淘汰掉,吉人自有天相。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伙子们都挤在由洗澡间改成的一小间里睡连铺,愚耕一样床上用品也没有,就只好站着他人的毯子被子睡,将就将就,凑合凑合,倒也能安然入睡,可半夜支受滴漏之基,严重得能把被子毯子都打湿,大都无法睡好觉,只能八仙过海各显能,直至熬到天明。
有几位云南小伙子在这里洗车好像主要为了见见世面,玩玩而已,好像他们家乡的情况都很美好,特别有位海源的小伙子,十分津津乐道于他家乡是怎么怎么地美好,惹得愚耕魂牵梦绕,想入非非,愚耕在这里洗车纯粹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甚至有些迷失自我,黯然神伤,英雄无用武之地,苟且过活,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心中一点也不踏实,诚惶诚恐,困坐愁城,还不能算是找到了正式活干,不知这样下去如何是好,无可无不可,愚耕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太没用了,太与世格格不入,为什么不能过一种正常的生活,就像患了一种怪病,不得安宁,自暴自弃,醉生梦死。
8月31号愚耕一觉醒来竟发现他的手表不走了,心里就咯噔一下,再仔细一看才又发现他的手表的玻璃都不见子,真是撞鬼了,顿失所色,再加上这好几天都是连阴雨使得愚耕心情黯然消沉,闷闷不乐,难以释怀,好生晦气。
可仅过一两个小时之后,老板竟漫不经心地招呼一声,随易就把愚耕和那重庆小伙子辞退掉,要愚耕和那重庆小伙子这就收拾东西走人,而那云南小伙子昨晚就因有事出去啦,一直还没回来,等那云南小伙子一回来,也一定会被辞退掉,他们三人主要因为都是问过来的,而不是经职介所介绍来的,所以才先被辞退掉。
老板把愚耕和那重庆小伙子辞退掉,却只字不提结帐的事,好像在老板看来,愚耕和那重庆小伙子能在这里混几天吃住,已经很不错啦,根本没有结帐这回事,愚耕真是感到突如其来,老板不是明明说有五天的试用期,怎么提前就把他俩辞退掉,又说都不说为什么要将他俩辞退掉,愚耕转而又觉得这里洗车工又太多,洗车生意又不太好,老板提前把他俩辞退掉,也是在情理之中,可老板只字不提结帐的事,真让愚耕垂头丧气,一语不发,像是愚耕以前从未受到这么惨的打击,不知所措,难以自拔。
那重庆小伙子也成哑巴了,有苦难言,老板见愚耕和重庆小伙子都无话可说,也就若无其事地悄然走开了,正常得很,并无过节。
重庆小伙子见老板已走开了,这才忍不住自言自语般地念叨着抱怨几声,然后便毅然决然地回宿舍去收拾东西,马上走人,此处不留爷便有留爷处,好像在重庆小伙子的意识中,也根本就没有要向老板提起结帐的事。
愚耕见重庆小伙子回宿舍收拾东西,也就跟着回宿舍里,先收拾好行李再说。
愚耕在宿舍里三两下就马马虎虎拾好了东西,却心慌意乱,茫无头绪,特别是愚耕想到手表也坏了,昨天洗的衣服还湿着,包裹也松松垮垮,天气又阴雨绵绵,被老板突然辞退又没得结帐,真是祸不单行,倒霉透顶,还不如呆在原来的工地上,难免还会上愚耕感到怀身世,痛苦万状,真想大哭一场,这是愚耕感觉最惨的一次。
愚耕当然也想过要向老板提出结帐的事,尽量争取结到十几二十元钱,如果他结到了十几二十元钱,那一定要去洱源,可愚耕又人穷志短,凄凄惨惨,窝窝囊囊,没勇气向老板提出结帐的事,而且有关结帐的事不提则罢,提出来的话又会弄得很不愉快,甚至会得罪老板,最终也很难结到十几二十元钱,毕竟只干了三天而已,按一个月150元算,只有15元而已,他又何若为了区区十几二十元钱而生事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相比之下他情愿忍受老板欠他十几二十元钱的工资,反正老板是要把他和那重庆小伙子一起辞退掉,凭什么要他一个人出面仗义执言,他又不是孙悟空。
按他的处境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活干,能包吃包住就可以了,而不允许他为了结帐的事大费周张,得不偿失,免得更加恶化了他的情绪,他也实在精力有限,他忍受着不向老板提起结帐的事是比较自然而然,如果他任性地向老板提起结帐的事,可能反倒显得很偏执,斤斤计较,不是那么自然而然。愚耕心里也就更加会想起,要是能结到十五元钱,哪该又多好呀!
这阴雨天愚耕想迅速找到活干,变何容易,也不太适宜到工地上找活干,愚耕并没有把到工地上找活干当作首选,愚耕也并不后悔,不应该从原来的工地出来,愚耕很想换点花样找活干,
愚耕甚至突然奇想如果实在很难找到活干,大不了他就找来纸壳板,找来木炭,在纸壳板上写上“等工”两个大字,他就拿着那写有“等工”两个大字的纸壳板站到泰安桥上专门等工,能包吃包住干什么都行,也一定能成功,那样做虽然丢人现眼,与乞讨活干没什么区别,但毕竟是新鲜玩艺,跃跃欲试,想入非非,但还需要三思而后行,如果迫不得已他又要再次到工地上找活干,实在是窝囊,不能滥用这种求生之道,就算他勉强在工地找到活干也不容乐观,恐怕还是跟他原来的工地差不多,想来都有些害怕,不厌其类,生不如死。
愚耕一念之下情不自禁地想跟那重庆小伙子沾连上,看样子那重庆小伙子还有条出路似的,胸有成竹,希望重庆小伙能看在一起被辞退掉的份上拉他一把,带他一块出去,就是不知重庆小伙又要去哪里找活干,
经愚耕一问,重庆小伙子一边急急忙忙收拾东西,一边吞吞吐吐地告诉愚耕,说是他要以某个工地上去,那里有他的一位亲戚,那里的情况也十分糟糕,实属无奈他才到那里去,哪还能带愚耕一块去。
重庆小伙子一收拾好东西立即就跟愚耕告辞了,行色匆匆。
愚耕并不急着提包裹走人,这天气如果他提着包裹出去找活干多有不便,更为重要的是,他记得前几天他从那工地来往于这洗车场的路上,看到附近某栋大楼的一楼玻璃门上贴有招聘两个字,好像属于新酒店开张之类,想必需长时间大量招聘,不然也不会在玻璃门上贴有招聘两个字,实属少见,机会难得,他很想试着去应聘一下,想入非非,只要能当一名服务生就成了天大的喜事,不是完全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如果试都不试,颇有遗憾,他还有什么不敢试得呢?
愚耕稍微作了些准备,当真就直接空手找到那栋大楼,只见那大楼的玻璃门上还贴有招聘两个字,令愚耕大获惊喜,机不可失。
愚耕走进去一看,发现一楼大厅里的一头正有人在搞装修,而另一头正有两个男子在负责招聘,堂堂正正,旁边还鲜明写有招聘条件,一是高中以上文化,二是普通话标准,三是吃苦耐劳,却没写明要招聘什么样的职位,愚耕只当这是新酒店开张之类,所招聘的职位也就可想而知,愚耕认为这三条招聘条件他都符合,暗自庆幸,更加看重这个机遇。
接下来愚耕就毛遂自荐嘟囔地表示,想要在这里找个活干,而且愚耕说着说着一时心急,竟忍不住倾诉苦处,要求包吃包住就行,可以不要工资,痴心一片。几乎跟在工地上找活干的表现差不多。
其中一位较年青的男子搭讪着问愚耕想应聘什么样的职位,好像有些被愚耕打动了。
愚耕则心花怒放,沾沾自喜,以为是个吉利兆头,大有希望,所以就忍不住心直口快不假思索嘿嘿呵呵地表示只应聘一般的服务生,其实愚耕还不清楚服务生是什么样的职位,更不清楚这里招聘什么样的职位,其实只要是最低最容易应聘成功的职位愚耕都不做挑剔,就算让愚耕去洗碗洗筷子也心满意足,愚耕都觉得没有资格问一下,这里需要招聘什么样的职位,
另一位年纪大点的男子先还不动声色,却突然要看看愚耕的相关证件,像煞有介事。
愚耕又是喜出望外,慌忙不迭地赶紧就把他的身份证和毕业证毕恭毕敬地交给那年纪大点的男子看。
那人一边看,一边又突然漫不经心地问愚耕行吗?
愚耕想也不想就自以为是的回答一声应该行吧。愚耕当然指的是最低最容易应聘成功的职位他应该行。
那人听了愚耕这样的回答徒然变色,不以为然,并于以驳斥为难,以为愚耕是个喜欢演戏的家伙,竟还说自己应该行吧。
愚耕见此暗自叫苦不迭,莫名其妙,好生委屈,并急巴巴地解释说他有并没有那种意思,那人肯定对他产生了误解,而且愚耕心虚似的显得唯唯诺诺,吞吞吐吐,低三下四,像是陪礼道歉,却词不达意。愚耕要是在工地上找活干再怎么也不会有这种表现,真是在犯贱。
很快那人一边懒洋洋地摊开愚耕的身份证和毕业证,示意让愚耕收回,一边直接了断地告诉愚耕,外地人来应聘除非有本地人担保,否则不于考虑,爱莫能助,那人显然已将愚耕拒绝了,情知愚耕怎么可能会有本地人为他的担保。
愚耕觉得那人提出要求本地人担保多半是晃子,以此堂而皇之地拒绝他,无懈可击,还不如无须什么晃子就直接明确地拒绝他,愚耕真是大惊失色,无可奈何,像他这种老实人哪还需本地人担保,有什么可好担保的,又有哪个本地人会为他提保,简直就是岐视他,岂有此理,很不服气,不肯罢休。
愚耕灵机一动告诉那人说,他所在洗车场地的老板的一家人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如果他去向洗车场老板的一家人说明情况,请求帮助,想必洗车场老板一家人会为他担保,不就是要有本地人担保吗,又有什么难的呢,甚至可以随便找个本地人来担保,关键是有本地人担保后,他是不是就一定能应聘成功。愚耕还不去想,看这里的情形,就算让他应聘成功,也不可能马上就用他,奉陪不起。愚耕还勉强想在这里应聘成功。真是心血来潮,不再去想其它的办法。又像是在扮演一种角色,要有始有终。
那人却不作正面答复,含糊其词,以为愚耕又是在演戏,油嘴滑舌,那洗车场老板一家人还不一定会为愚耕担保呢,愚耕不要拿鸡毛当令箭。
愚耕见此也就不必再多说些什么啦,心慌意乱,左右不是,无地自容,丢人现眼,那人明明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偏见,很快愚耕也就灰溜溜地退出去了,苦不堪言。
愚耕回车洗车场又兴暗自较上了劲,很不心甘,一念之下当真就兴冲冲地直接找到老板的母亲,说明原委,请她出面担保一下,以为对她其实也没什么为难的,情真意切,诚实感人。
老板的母亲哪见过这种阵势,以为非同小可,小心提防,口中还念念前词,实在爱莫能助,就算她信以为真,也心存顾虑,十分慎谨,并婉言拒绝为愚耕担保,还望愚耕能够谅解,
愚耕见此也就不作罢了,不想强人所难,但难免让愚耕有些伤心,甚至隐隐作痛,不到黄河心不死。
很快愚耕又急中生智,心想干嘛不可以谎称洗车场老板的母亲已经答应为他担保,倒要看看那人又会有什么说法,变被动为主动,用飞机打,飞机,空对空,反正那人提出要本地人担保多半是信口胡说而已,他也只好信口胡说,不失业上策,又有戏唱了。
愚耕再次进到那栋大楼的一楼大厅,见到只有那位较年青的男子在负责招聘,而那位年纪大点的男子却不在场了,但愚耕还是开门见山地告诉那年轻的男子,说是洗车场老板的家里人已经答应为他担保,不就是要本地人担保吗?有什么难得呢。
那人也信以为真,并不大惊小怪,却一本正经地告诉愚耕这事要经理才说了算,可经理出去了要下午两点后才会来。
勿庸置疑,那人听说的经理正是前面坐在他旁边的那年纪较大点的男子,也正是经理才口口声声地要求本地人担保,既然如此愚耕也不便多说,自言自语般地念叨几句,唉声叹气,若有所失,不痛不快,按愚耕的处境等可不是办法,但看来他只好等以下午两点以后去啦,倒要看看这事结果如何,有始有终,
那人好像很同情愚耕似的,并还关问愚耕一下,愚耕则请那人到时在经理面前帮他美言几句,痴心不改。
那人也有情有义,有求必应,好像真心希望愚耕应聘成功,使得愚耕感激不尽,并又有了一线希望,满怀心事,磨磨蹭蹭。
很快愚耕只好又回到洗车场等着,无所事事,在这应聘结果不没出来之前,愚耕还懒得想出其它什么行动计划,就听天由命吧,反正都会福大命大,死不了人的,愚耕其实觉得这次应聘结果肯定还是会失败,可他就是不死心,好像跟那个经理较上劲了,不顾一切,麻痹大意,不能让那经理因为他没有本地人担保就将他拒绝,他也从没有这样被人拒绝,算是新鲜玩艺。
愚耕还跟洗车场剩下的小伙子们闲聊几句,愚耕特别还跟那位洱源的小伙子谈起想去洱源,那洱源小伙子则实话实话地告诉愚耕,这种时候去洱源并不合时宜,最好等到农忙季节去洱源,就容易找到活干,
愚耕现在那还去得洱源,光是去洱源的九元钱车费就把他难倒了,他已经所剩无已,他只是说说想去洱源而已,聊以自,慰,好像他心里就去过洱源似的,浮想联翩。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板的母亲还好心叫唤着让愚耕同大伙一块吃饭,可愚耕觉得这有施舍之意,深受刺激,就断然拒绝,可愚耕见到大伙吃完饭后,他竟又冒冒失失乞求似地想要饭吃,恬不知耻。
老板母亲还是不痛不快地为愚耕用一个大碗弄来了饭菜,并忍不住抱怨愚耕先干嘛拒绝同大伙一块吃午饭,后怎么又想要饭吃,不可理喻,真是犯贱。
愚耕捧着大碗独自吃饭,活像乞丐,心酸不已,也糟人鄙视,但只要有饭吃愚耕就顾不得脸面了,这就真正叫人穷志短,情非得已。
愚耕等到觉得时间到了,就再一次进到那栋大楼的一楼大厅,只见还没有这么早开始下午的招聘,愚耕只好暂且在大楼门口外等着,焦躁不安,忧心忡忡,不能自拔,再等下去如何是好,简直等无可等,却又像是被羁绊住了不得不等,一筹莫展,束手束脚,急死人了。
很快愚耕干脆又走到原先所在工地去看看,确实只是想看看而已,多愁善感,千头万绪,如果他不是从那工地跳槽出来,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落到这种地步,真是天意弄人,因果报应。自作自受,吃后悔药也没用。
愚耕到那工地作贼似地偷偷看了看后,赶紧又溜出来了,神思恍惚,心虚不已,并又直接往回走。
愚耕回来一进到那栋大楼的一楼大厅,见到经理和那个较年青的男子都已来了,愚耕顾时就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不知如何从头说起,经理好像早就把愚耕忘了似的,不理不睬,不动声色,弄得愚耕十分窘迫尴尬,难以启齿。
很快愚耕还是当完成任务一样不得不鼓起勇气,嘟囔着把他想好要说的话跟经理说出来,只希望经理能快快作出明确答复,不必拐弯抹角,总不能又因为要本地人担保这一条理由将他拒绝吧。
结果经理却一本正经地告诉愚耕,说是这里只招本地人,不招外地人,再也提都不提要本地人担保这条理由,愚耕竟还演戏似地慌称那家洗车场老板的家里人愿为他担保,简直丢死人,经理明摆着对愚耕有偏见,却说什么不招外地人,真是大费苦心,还不如早就说不招愚耕这种人,
愚耕感到被捉弄,奇耻大辱,痛心疾首,自讨没趣,有气地发不出来,都是愚耕自找的,自作自受,教训深刻,也没实际损失,愚耕还是毅然决然老老实实一声不吭地离开这种伤心地,让这经理见鬼去吧,愚耕又可以从新开始,翻然醒悟,这件事只能算是他开了一个小差而已,也有始有终。如果他这次能应聘成功那才怪呢。总算又从中认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