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就出了这么晦气的事情,吴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很快就要到了敌军约定的对战的时间,东梦和夏远归整好人马静等着吴卫率领大家奔赴战场。
吴卫一脸萧肃的骑着马来到队伍的前面:“兄弟们,今天我们为了身后千千万万的亲人们而战,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
排列整齐的士卒们跟着高喊:“只能胜不能败!”
吴卫在最前面带路开始往约定的地方走去。
而黑土国和火焰国的人马已经等在那里,吴卫眯眯眼睛远远的看着他们。
两国人马加起来比卫国的多,但是从整体上看感觉他们的士气并不高涨。
而且两国人马并不亲密,各自站一边,中间留了个宽宽的距离。
吴卫是第一次这么正规的参与两军对战,虽然以前遇到过很多危急情况,现在这种情况他的经验毫无用处。
就在吴卫想着待会要怎么开始的时候,对方各自派一个副将骑马往中间走,好像是过来传递消息的。
吴卫示意夏远归过去,三国****在中间空地汇合,然后开始交谈。
夏远归回来后把对方的意思传达给吴卫:对方希望一对一的交战,这么不至于他们一起欺负卫国。
而且每次跑派百十个士卒出战即可,这样赢的一方往前进十里米,输的退十里。
吴卫皱着眉头听完后表示不同意这样的对战,他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打。
夏远归刚想说下战书的一方有权决定打法,吴卫已经骑马往空地前面飞驰过去。
吓的夏远归和东梦紧紧跟着吴卫,对面黑土国和火焰国两军的人马都看傻眼了、
吴卫这是要送人头过来吗?
国主亲自上战场就算了,还傻乎乎的冲到最前面?
不过两边的人马都像被定住一样站着不动,他们等着盟友先动手,这样以后好给自己找推脱的借口。
吴卫在距离敌军大军五十米的地方停下来。
“你们刚才的打法我不同意,你们是侵略方还要决定怎么攻打我们?
世上还有天理吗?
我们守护自己的国土是正义的事情,你们厚脸皮的来抢我们的地盘是缺德的事情。
还有你们任何一方都比我们卫国强大,两国联盟欺负我们卫国,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吴卫慷慨激昂的说着,对方两军听的一脸懵。
这卫国国主莫不是个傻子吧?
这么天真的以为在那浪费口水就能击退两国的大军?
火焰国和黑土国的所有士卒都是这么想的。
吴卫越说越激动,双手不停的变换动作说的口水都喷出来了。
就在黑土国和火焰国士卒们听的不耐烦的时候,吴卫闭嘴调转马头就往自己的阵营跑。
东梦和夏远归都没有反应过来,好在很快也跟着返回。
就在吴卫转身的那一刻,无数道灰色的影子从卫国的大军中窜出来直直冲向黑土国的大军中。
很快,那边就传来士卒的惨叫和脖子被咬断的声音,血腥味慢慢的充斥在空气中,不停的有人惨叫有人倒下。
而火焰国的人傻傻的看着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黑土国的士卒们惊慌的后退着,他们也没有看清楚袭击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着死去的尸体像是什么猛兽,可是眼睛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什么,那速度快的像箭头到处飞一样。
吴卫回到自己的大军前面微笑着挥手示意弓箭手可以射箭了。
还没有回过神的火焰国的士卒们很快就收到了吴卫送过去的礼物:带着毒药的箭头。
“无耻卫国国主,你竟然用这样下三烂的手段对付我们?”火焰国的领兵将军中了毒箭后不甘心的指着吴卫大骂。
吴卫淡淡一笑:“彼此彼此,我的家乡有首歌很好听,朋友来了有酒肉,敌人来了有猎枪!”
看到对面的人马不停的倒下,卫国的士卒们信心大增,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等待吴卫的那声命令。
“冲!”吴卫终于在看到灰狼带着自己的狼群们从旁边撤走后下令。
卫国的将士们大喊着就冲到对面去,杀的好不解恨和畅快。
这一次,吴卫一个敌军都没有放过,他知道黑土国和火焰国不会让卫国的边境有安宁之日。
那他吴卫就让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一万留下一万孤魂野鬼!
这几年他什么没有学会,就领悟到一点想要害自己的人坚决不能手软,不给自己留后患是对自己生命最大的负责。
最后一个敌军的脑袋被砍下来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这次的战争,吴卫没有像将士们那么兴奋高呼,他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卫国的将士们折损了三万,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毕竟杀了敌人近二十万人马,从上午开始到傍晚时分,虽然敌军后来溃逃,吴卫也没有打算放过一个。
晚上回营时,吴卫见到了小红,她看着很虚弱。
“红姐,你怎么了?”吴卫不解的问,在他心里小红算是无敌的存在了。
“被内奸所伤,暂时我用不了任何武功和秘法,等于就是个废人。”小红苦笑的回答,她亲手培养的杀手有一天会对自己下死手。
“内奸抓到了吗?”吴卫紧张的问,他想不到小红也有走眼的时候。
“已经送去见阎王了,害我的人怎么可能还让她活着?”小红惨白的嘴唇上扬,看似很冷酷无情,吴卫却感受到她内心的伤感和失望。
“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确实是件痛苦的事情,你安心在我这里养伤。”吴卫只好不痛不痒的说这些话安慰她。
小红点点头:“暂时我没地方去,不过你要当心黑土国国主,这个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
还有火焰国最近出了个国师,感觉不像个省油的灯。”
听到小红的话,吴卫无所谓的笑笑:“没有关系,我吴卫孤身一人闯荡这吃人的世界,我什么都不怕。
本就一无所有的人何惧前途渺茫?”
小红沉默了,她自然知道吴卫的情况,也知道他走到今天的艰难和不易。
而她自己又何尝容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