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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陈兵列马(1 / 1)

又过了一周,我们的伤口都排除了感染的可能。我三喜儿闫斌,一排长,都要出院了。还有两名同志需要住院。

出院前,副团长来看我们了。我正在病房里看书,病房里的其他人都不在。

“怎么不看红楼梦了啊!”

我正在捧着本《三国演义》看的出神(我自己买的),没注意副团长沉重的脚步声。我猛的从床上做起来,可是肩膀的剧烈疼痛,让我哎呦了一声。副团长赶忙又说。

“不用起来了,就这么呆着吧。”

“是首长。”

我把枕头垫在了身后靠在了床边。

“首长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啊!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要叫我张叔叔吗。还有,你还么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张叔叔。我发现我也喜欢上了《三国演义》,刘关张的兄弟情,很像是我们部队上的战友情。生死与共,过命之交,能以自己的命换兄弟,战友的命...”

“呵呵,打了场仗是长大了不少嘛。没错,但是你别忘了,刘关张三人也是统治军队的。他们也是军人,不过他们首先是兄弟们情加上战友情。而咱们呢!首先是战友情再加上兄弟情。所以说这是没有分别的。”

“对,对,张叔说的对。”

我赶忙点头说对,我心里也完全认为是正确的。

“我来是和你们说个事的。对于这次任务的具体内容,你们不要说出去。这是个秘密任务。”

张叔接着说。

“是,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坚定的回答。

“不问问,为什么吗?”

张叔问到。

“不该问的不问。”

我答到。

“这个我倒是猜错了,我以为你会问。其实,我已经准备好了答案了。但是看来你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了。我替你的父亲感到高兴。并且听说你的这次任务里表现的非常不错,团里已经给你们个人,和连队都请了功了。”

说着三喜儿闫斌和于排长走了进来,看到了副团长赶忙敬礼。张叔站了起来给他们行了一个军礼。并让他们都坐下了。

“来,来。坐下吧!”

我们四个人都坐在了我的床上,张叔坐在了。对面的一个床上。

“同志们,我知道你们这次任务执行的很辛苦,经过了将近三十个小时的行军。之后马上投入战斗,我为你们的英勇表现感到骄傲。我更为那四名为国捐躯的兄弟感到骄傲。你们的任务完成的是十分出色的。你们连,和你们的个人的请功报告已经交上去了。这四名同志后事处理问题团里很重视,他们的嘉奖和追授,已及对家里的抚恤问题团里都做了批示。但是有一点,如果有人问你,你们只能回答是执行特殊任务了。但是具体遭遇和战斗情况,伤亡情况,不能和任何人透露。听明白了吗!”

我们一起站了起来。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副团长没有站起来,而是让我们又坐下来了。

“可能你们会有疑问,为什么不让说。我要告诉你的是。由于现在局势紧张,双方还没有正式开战。但是双方的侦查渗透十分普遍,几乎每时每刻都双方都在相互侦查与反侦查。你们这次就是一次标准的反侦查任务。由于各方面局势还不够稳定,战与不战还是未知数。所以这类事件还是不要宣扬的好!你们能够明白吗!”

我们又一次站了起来。

“是,首长明白。”

“哈哈!好。孟建国的兵不错啊!好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我们没有坐下。齐声喊了一句。

“首长再见。”

我们这个病房一共六个人,还有两个友军的兄弟训练受伤了。其余四个床位就是我们四个的了。副团长走后一排长就回去睡觉了,剩下我们三个在我的床上聊天。

“秦朝,你和副团长啥关系啊?”

闫斌问我。

“什么啥关系,人家是首长,咱是小兵。都是共和国的军人的关系。”

“拉到吧!你们在门口都听见你俩聊的热火朝天的了。”

“那是首长在和咱谈心呢,了解咱伤情呢!看看多么体恤兵的首长啊!”

副团长真的就是一个外边粗犷,倒是心细如发的人。

“秦朝,闫斌。俺和你们说啊!你们觉得副团长和咱营长长的像吗?”

我俩都知道,三喜儿是又要爆料了。

“除了一般黑,身材都挺壮实的没觉得像啊!难道他俩是双胞胎?”

闫斌和三喜儿开着玩笑。

“倒不是一对双,但是他俩是表兄弟。”(一对双是地方话对双胞胎的称呼。)

“是吗!这个还真没听说!”

我和三喜儿说着。

“三喜儿,你跟我说说,这副团长才来了多久啊!你怎么就知道他和营长是亲戚的,再说来了这以后你就一直跟医院待着了。就是道听途说你也得有个地啊!你到底是从哪知道的啊?”

闫斌不解问三喜儿。

“这个嘛!天津不可斜喽!(天机不可泄露)”

我照着三喜儿的受伤的腿上就是一脚。三喜儿哎呦一声,捂着腿躺在床上。

“你丫还他妈拽上了。”

我和闫斌把三喜儿按在了床上,忍着身体的疼痛打闹着。

晚上我们从医院的大墙跳了出去,出去痛痛快快的喝了一顿。我们本来想叫一排长的。但是一排长说,我不去,我也啥呀不知道。干部的觉悟就是高,该知道事绝对没跑,不该知道的事就睡着了。后来医院给我们连长指导员打电话后,一排长就是说自己睡着了不知道我们啥时候出去的。

我们仨,拖着伤腿,端着胳膊,扶着腰的。走到了医院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喝了四个多小时。之后又醉醺醺的回到了医院,值班的护士医生在楼道里夹道欢迎我们的回来。比我们刚打了胜仗还要壮观和热烈。值班的护士长跟着我们可着劲的吆喝。

“太无法无天了吧。你们这伤刚过感染期,不要命了。这要是刚刚愈合的伤口撕裂了该怎么办!还得重新做手术......”

一个二十七八多岁的护士长冲着我们可着劲的喊。我们三个一个劲的对天发誓,就差磕头作揖保证没有下次了。她才肯放过我们。

我们三个回到了病房里。其余两个友军战友都被吵醒了,但是一排长绝对功力深厚就是蒙头着就是一个睡。喝了酒神经比较兴奋,我们仨坐在床上说说笑笑,吵吵闹闹不肯睡觉。一排长听了快一个小时才大发雷霆。

“还他娘的不睡觉,等着挨枪子呢!明天你们就等着挨收拾吧!”

我们仨又是相识三笑,各自悻悻睡去了。第二天医院还是给连队打了电话。连长说。

“都能喝酒了还住什么院,都给我回来训练。”

当天下午,我们就回到了连队。连长指导员分别把我们狠着劲的骂了一顿,但是没有处分我们。每个战友无论平时关系如何的。都会问一句。

“回来,伤怎么样。......”

但是至于这次任务没有人问,我们更不会主动提。连队肯定也宣布了保密命令。这次事件就像没有发生一样,那几个阵亡的战友就像没有存在过一样。由于我们搬了家,甚至连队都没有了他们的痕迹。

又过了二十天左右我们就恢复了训练。除了营房,一切和老驻地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令行禁止,一样的一尘不染。一样的高强的训练。或者一切都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就像我们进行了任务其他连队不知道一样。但是我们知道是两国都在向边境增兵。

在紧张和忙碌的状态下,时间过得飞快。就在我们回来的的第四周。三个步兵连、一个机枪连、一个炮兵连,加起来有一个加强营的兵力被上级命令加入我团战斗序列,归我团指挥。我团现在四个营,半个师的兵力。所有人员完全收拢,武器弹药配发到位,随行物资准备停当。同时以我团为中心,周围扩大兵力驻扎范围,以我团周围300华里开阔地范围内建立驻地集中群,大多三支部队临近驻扎形成犄角之势,互做支援。此范围共驻扎了整整四个师,外加我团一个加强团的兵力。

每天坦克,运兵车,物质车,通信车,车载步兵炮......都会从我们的门前走过,班里的新兵说这算是开了眼界。望着他们我不由的心里一阵酸楚,上帝到底对他们做何安排,可不可以让他们少死几个。自己想了想自己,我倒是无所谓了,生无所恋死了干净。

我的副班长李永照看出了我的心思。

“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要帮我!”

李永照和我说。

“什么帮助?借钱可没有,出院前和三喜儿和闫斌喝酒了。”

我回答道。

“你不找别人借钱就不错了,还有很找你借钱的,不说你兜比脸干净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什么事。”

“要是我受伤了没有能力解决自己了。你要帮我!”

李永照是个白面书生的人物,我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请求。他的眼神无比坚定让我无法拒绝。

“好,但是你也得答应我。同样的你也得帮我。”

“好,我答应你。”

............

我们俩是同届兵,我们班加我是四个老兵,六个新兵。我是班长,李永照是副班长,其余的就都是战士。但是我俩在班里是没有主副之分的。他说的和我说的话是一样的。他是我除三喜儿和闫斌以外最好的朋友。他的军事技能没有我好,所以我就是班长了。但是我是个性情中人,而李永照则是个时刻冷静的人。

这段时间以来,每一个团首长的脸上都是一脸的凝重,他们也许在想我的这些成百上千弟兄还能剩下几个,或者等待我们团的任务是异常艰巨的。让我们饱经战火洗礼的首长们也面露难色。

相继开展的是战前动员和保密教育。一时间,各连请战书、决心书甚至血书雪片一般飞向营部。我连各班的请战书也摞在连长的桌子上。当然也有我们班的。豪情与悲壮,一种为国捐躯、慷慨赴死铁血军魂飘荡在军营上空。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战气氛越来越浓。驻地简易公路上军车、坦克、还有二炮导弹车日夜不停,驶向我方驻地集结群。边境线县巿全转入战时体制,一切工作围绕战争运转。大家心知肚明很快要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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