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凌轩听着她嘴上所说的那句臣妾,心中莫名地有点悸动,但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一直对女人死心了。在他手上的女人,都是被虐的命,绝不会被疼惜。
“本王今晚找你有事商量。”
“王爷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不,臣妾听着。”真是的,活惯了自由自在,要一下子该称呼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
“你有两个选择:若是留在王府当王妃,你必须配合本王演戏;你若是想要离开,本王也可以放你归去,可是你必须是本王休掉的,休掉的理由是不服从夫君安排,不遵三重四德,勾引下人,淫荡无比。”鹤凌轩说道。
勾引下人,淫荡无比?要是是这样被休掉的话,那她在这社会上还有活路不?
聪明的人都会选择第一个了,对吧?
“臣妾选择第一个。”文希笑笑,说道。
要是她就这么被休掉了,她跟茗儿都得痛苦地活着,在王府有吃有喝的,不用为生活烦恼,赶忙要被休掉去讨饭呢?还有的就是,听那大夫说过了,茗儿脸上的伤只有皇上身边的神医才能治好,呆在王府才能有机会进皇宫去见那神医啊。
虽然文希是学医的,可是脸蛋那么重要的部位,她还真不敢下手,万一弄巧成拙,那可是对茗儿太不公平了。
“好,”鹤凌轩说了一个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茗儿,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也感觉到了,在王府里面活着,并不容易。”
文希倒是乐观,笑了笑,道:
“王爷,臣妾知道,有王爷在,臣妾还怕活不好吗?”
这个王爷可是多金帅哥,跟着他也没什么不好,就是有时候他的脸黑了点,看着有点恐惧,其他的还是可以接受的了。
腿瘸了,那还不是装的?没啥事,重要是他多金,说不定在他身上还可以借点银子做做小生意啥的,赚点小钱,以后要是彻底自由了,还可以好好地在这个世界活着。
鹤凌轩刚想说些什么,外面便来了两个丫鬟。
“奴婢参见王爷,奴婢是药房的下人,是冷清大夫吩咐奴婢送药来了。”一个貌似娃娃脸的小丫鬟给鹤凌轩鞠躬,另外一个丫鬟也跟着鞠躬,手里还端着药呢。
“放下吧,下去。”鹤凌轩说着,那两个丫鬟放下药,便下去了。
待那两个丫鬟走后,鹤凌轩从衣袖里拿出一根银针,测了测那药,发现那银针居然黑了。
鹤凌轩他可是鹤王府的王爷啊,煎个药都有人下毒,那他这个王爷是不是有点那个啥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鹤王府的人做的事情。”鹤凌轩拿着那根发黑的银针,给文希看,文希顿时震惊了。
“王爷,你不是这里的主人吗?为何那些人还敢在你的眼皮底下这么做?”文希说了这些话,顿时觉得自己问错了,看鹤凌轩脸上的黑线就知道,道,“是冷清大夫做的吗?”
鹤凌轩哼了一声,道:
“第一个要排除的人就是他,他是不可能做这事的。”
文希一提到这个冷清大夫,鹤凌轩马上做出反对的表情。
“那会是谁?”文希傻傻地又问了一个问题。
“本王想,跟放火烧你的别院的人是同一个。只是本王到现在还没揪出这个凶手是谁,所以,本王想要你配合,陪本王演一出戏。”鹤凌轩嘴角上扬,似乎对这事很有把握,对着文希说道。
“臣妾随时听候夫君的调遣。”文希拱手说道,“就是希望夫君可以让臣妾进宫见神医仙见烦。”
鹤凌轩听着夫君这称呼觉得有点别扭,但是却能感觉到无比亲切,便没有要她纠正,问道:
“你见他做什么?”
“茗儿脸上的伤需要他治疗才能好。”文希说道,顺带跟神医学学医术,加深自己的造诣。
现在的大学都是混过来的呢,学医的也有很多不懂的。好不容易到了古代,可以结合下古代的医术,古今混合,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在这里开个医馆什么的,赚点钱。
“进宫的事情还是缓缓吧,若是本王成功揪出了凶手,就允你进宫。”鹤凌轩说这话简直是命令的口气,有点限制了文希的自由了。
“可是茗儿脸上的伤怎么能拖延呢?拖延了就会治不好了。”文希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道,“臣妾答应你,只要医好了她,臣妾就陪你干你想干的事情,绝不泄露任何秘密。”
“不要,不要伤害王妃……”床的那边,传出了茗儿的声音。
文希听了,赶忙跑过去,把鹤凌轩晾在一旁。
“茗儿,你醒了吗?”文希看着茗儿那被烧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容颜,心中有点内疚,看着茗儿只是说梦话,转眼又对着鹤凌轩说道,“王爷,臣妾要见神医。”
鹤凌轩虽然有那种压住她的气势,可是面对文希的强烈要求,他也只能先答应下来,不然的话,这枚棋子不好使唤。
深夜降临,鹤凌轩仍然呆在文希的房间里,不走。
“那个,王爷,你要是没什么事情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文希笑笑,对着鹤凌轩说道。
鹤凌轩在这里,即使打地铺,也不好意思就那么在他面前睡下了。加上,她的睡姿本来就丑,在帅哥面前做那么丢脸的动作,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王妃这是要下逐客令吗?”鹤凌轩本来是想要趴在桌子上睡下的,听到文希这么说,便来了个反问句。
“那倒不是,只是这里没有床,怕是要委屈王爷了。”文希笑笑,还打着哈欠呢,实在是很困了,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这么急着赶鹤凌轩回去,这样,她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
“谁说这里没有床?”鹤凌轩说着便走了出来,在茗儿躺着的床边,里面有个门帘挡着,那里就放着一张床。
文希看了看,只有一张床啊,不会是两人同床共枕吧?
“那个,王爷,你请休息。”文希笑笑,对着他作揖,并用手指着那张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