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10.14(1 / 1)

她以为这是只是一个平常的玩物,就算拿来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而她却想到这是自己喜欢的人的东西,会脑补许多有的没的事。

从她一直把水晶球放在枕头边就可以看出,这丫头的心思。

可这件事,纪昊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的。他对项凌匀是再了解不过了,如果他听到玥晶这丫头对他存有爱慕之心,定会遭到他大大的嘲笑一翻,他才不会去顾别人的心情如何。

以往他那些爱慕者也没少受他的冷嘲热讽。

到时岂不是害了自己的妹妹,也只能在私底下里再细细劝她了。

因此,纪昊晟说话的底气更不足了。

而项凌匀却仍然在那里不依不饶,“哼,我看不见得吧?如果认识到错了,怎么连面都不露?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她刚才有一起来的,在你们到楼下的时候,又胆怯了,逃了出去。”纪昊晟忙解释道:“今天晚上,我会定好餐位,亲自押着她跟你陪理道歉,你看怎样?”

姬琴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插嘴道:“你们说完了没有?该轮到我说说了吧?”

她这时插话其实是为了给纪昊晟解围。她看不惯项凌匀的咄咄逼人和得理不饶人。

两男人停住了嘴,同时转头看她,似乎这才发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纪昊晟歉意十足地对她说:“姬老师,真是对不住你了,害你被冤枉,差点进了警局。”

姬琴摆了摆手,“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与他之间的事。”

她指了指了项凌匀。

姬琴对上项凌匀,看了他一会,突然冷然一笑,“我们这次的帐又该怎么算呢?”

之前总会被他拿捏住把柄,只得听从他的摆布,这次,风水可要轮流转了。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永远的赢家和输家。

姬琴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不知不觉地习惯了在与项凌匀的恩恩怨怨中比个输赢。

项凌匀看到水晶球从纪昊晟口袋拿出来的那一瞬起,他就知道要面对这个难缠的女人了。

在以往的打交道中得出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女人不好打发。

可要他认错,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项凌匀干脆把椅子一把拉过来,坐了下去,一副好好理论的样子,“来吧,从哪里算起?我想该从那天晚上算起呢还是……”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这话里透着浓浓的暧昧和八卦味。

纪昊晟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不是瞎子都能看出这两人的不对劲,这不对劲不是来自目前这起事件,而是另有渊源。

他们之前发生过不为人知的故事,纪昊晟这会肯定了这个事实。他一脸的好奇,不由得兴奋起来。

对于他,甚至全事务所的人来说,项凌匀跟一个女人牵扯不清,那可就是爆炸性的新闻了。

大伙都知道,项凌匀是个洁癖,又孤傲的男人,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亲密的女人,想从他身上看到些关于男女之间的绯闻,那是把脖子伸成长颈鹿都不可能看到的事。

他对女人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对男女之间所谓的爱情也是嗤之以鼻。

他只对他的图纸,图纸上那些线条有兴趣。

如今却听闻,他跟个女子有着让人暇想连篇的晚上,这如何不让他感到兴奋!

纪昊晟正想伸长耳朵继续听听八卦,就听项凌匀阴森的声音传来,“你还不离开,难道,我们还要再来算算你妹妹的帐?”

纪昊晟一听就知道他是不再纠着她妹妹的事了,这时哪里敢再惹恼他,也顾不得好奇了,连忙溜向门边,边走边说,“你们聊,我这就走,晚上定好餐等你啊!”

办公室内瞬间就剩下他们两人。

姬琴看着项凌匀那先声夺人,煞有其事的模样,应道:“请问,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反被她将了一军,项凌匀眯了眯眼,“你是七老八十,得健忘症了吗?”

姬琴耸了耸肩,很无辜地说:“我对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一向都不会放在心上太久的。”

项凌匀磨了磨后牙槽,“你竟然敢推我,我是男人有大量,不去跟你这个小女人计较。可是,你昨天竟然打我耳光,谁给你的这个胆!”

“你去把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去跟你家里的女性说说看,如果她们能无动以衷,那么,我就向你道歉甚至可以让你打回去。”

项凌匀虽是先声夺人,但有理不在声高,姬琴这一刻完全占了主动的地位,占着上风。

这一刻,他还真无法反驳,现在想起来,当时他也被气糊涂了,话脱口而出。可这也看出了,他对女性的不尊重。

原本整个事件都是他有错在先,一开始就冤枉了她,还不停地纠缠,语言的侮辱。只是谁会想到,事情却在他笃定的时候来个大逆转。

这让他再敏捷的思维也找不到语言来推翻。

如果说两人一直不对盘,一直在较量的话,那么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他输了。

输在他一开始的先入为主。

姬琴看着一言不发的项凌匀,冷哼道:“你不是说自己是男人有大量,那么应该也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你说,这事你该怎么给我个交待?”

项凌匀是个高智商,在某些领域高才能的人,受过的高等教育自然不会少,正因如此,他才有狂傲的资本。冷傲的,高高在上的姿势,就是这样而来的,他什么时候被人,特别是他向来轻视的女人如此质问过。

这让他高傲的自尊受到不小的冲击,这让他非常难堪,和恼怒,却也无法发出来。

项凌匀脸色阴郁,面对咄咄逼人的姬琴,又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这个动作是在遇到眼前这个女人才开始有的。

他不情不愿地说:“你想要什么交待?”

姬琴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骚扰了我的生活了,这在法律上也有一条骚扰罪吧?”

项凌匀俊眉紧蹙,很不耐烦,“废话少说,说重点!”

姬琴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你欠我一个人情。”

“什么?”

“此事我不再追究,只是你需得答应,以后得为我做一件事。”姬琴摊了摊手。

“不行!”项凌匀明白她的意思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开玩笑,这带着未知风险的承诺,他可不会随便答应。

似乎是知道他的心思,姬琴了然地笑笑,“放心,你以为我是你啊,不会让你去干些违法犯罪的事。到时,也不过是些力所能及的事。这么点无足轻重的事,你都不敢自答应,嗤,胆子比兔子还小。”

“嗤,这不是胆小,是谨慎。”项凌匀也冷笑一声。

姬琴摊了摊手,状似无奈地说:“既然我们在这问题上得不到统一的意见,那么,我们就来看看,这诬陷罪,骚扰罪是什么样的性质吧。”

项凌匀被她没完没了的,缠得不耐烦极了,想着干脆把她推出门去得了,可也只得想一想而已。他知道,要是他真这么做了,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以后都不得安宁。

倒不是怕她提的那么些所谓的诬陷,骚扰什么的,这些他倒不怕,没凭没据的,能把他怎样?

他知道,这女人之所以目前纠着这事不放,无非是报之前他要挟她的仇。

罢了,不就是一个空口无凭的承诺,现在给她,把她打发走了,以后,认不认那是另外一回事。

项凌匀想通了,也没多说什么,揉了揉太阳穴道:“好吧,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说大声点。”

项凌匀更头痛了,没好气地大声说:“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答应你一个合理的要求。”

“OK,成交。”

姬琴看着项凌匀黑沉下来的脸,不由暗爽,终于又扳回一局。

其实她根本没想到要求他做什么,反正有个承诺在,以后再用,总能有合适的时机用得上。

“我走了,”姬琴神清气爽地说。

她是故意的,那脸上的得意之色想掩也掩不住,让项凌匀觉得真刺眼。

姬琴没指望他会出声搭理,谁知他竟然搭话了,“走好,不送,希望以后别再相见。”

有些咬牙的意味。

姬琴回头,对他嫣然一笑,杏眼弯成了可爱的月牙形,而后悠悠然说:“这个恐怕不能如你的愿了,你忘了你刚刚才应承了的,你欠我一个人情呢。不见了,那你怎么还呢?”

谁知,项凌匀露出坏坏的痞笑,“哎呀,我是忘了,这可怎么办?”

姬琴没有露出他所希望的愤怒和质骂,而是依然从容淡定地,甚至露出了似笑非笑,早知会如此的神情,让项凌匀很是不解。

而她却又是一个甜甜的笑,嘴里却吐出,“你忘了没关系,我会让你每天都记忆犹深的。”

在项凌匀更是莫名时。

姬琴边说边在手机上点了几下,一阵信息铃声响起。

是项凌匀的手机,他拿起,看到是她发来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点开语音信息,瞬时呆住了,那是一段他们刚才的录音,他的承诺一句不漏地录了下来。

姬琴看着他不停变幻的脸色,好心地说:“怎么样,这样不会忘了吧?晚上你可以大胆放心的睡觉,别担心睡一觉起来又忘了,我会每天发过来,向你问候一下。”

“算你狠!”

他还真没想到,她会来录音这一招。

姬琴笑得温柔,“你不是常人,所以对你就得用非常人的办法。”

“大不了我用钱陪你,抵消那个人情算了。”

“不好意思,我虽不富有,但也不缺钱。”

姬琴转身,留下吃鳖的项凌匀,只能用眼睛瞪着她施施然离去的背影。

项凌匀非常不爽,他在她的面前吃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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