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楚眉眼间带着一丝疑惑,狐疑看向沈烟,“合作?我跟你能有什么合作?”
宋楚楚迎上沈烟探究的视线,脑海里想起来之前母亲与她说过,沈烟曾经阴过她的事。
“这次合作嘛,你必定是要帮我的。”
沈烟语气笃定,微微翘起下巴,露出自信的笑容。
宋楚楚却是被她这一抹笑意刺到了,忍不住地流露出一丝嫌恶,回想起这段时间自己遭遇的种种,下意识反驳,“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别忘了,刚才的罗老板跟你偷情被我看见了。”
沈烟把弄着自己丹蔻色的长指甲,眉眼间带着嘲讽,
“我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调查,你现在勾人的本事不小,还勾搭上了时装界的一个有钱人,最近玩得火热吧?”
宋楚楚一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惊又疑地看向沈烟。
她跟那位才刚开始不久,按理说不会有人知道,沈烟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其实我要你做的是不难,不过是帮我对付个人而已,这个人你也认识。”
宋楚楚的表情已经完全暴露了自己,让沈烟更加肯定她跟那个老总勾搭上了,脸上浮现出丝丝愉悦的笑意。
宋楚楚冷着脸,抿紧唇,“是谁?”
“宋桃,害宋芸进牢的人,她也是你的敌人不是吗?现在我要你帮我对付她,也算是帮你报仇。”
沈烟的话落在她耳里犹如一个笑话。
她冷笑了一声,“帮我报仇?可笑,分明是你自己所愿罢了。”
宋楚楚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要去找宋桃帮忙,可显然玩不过她。
沈烟说要她帮的忙肯定是一趟浑水,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你这态度可不行啊,怪不得在你母亲进牢之后混得这么差。”
沈烟故意扫了她一眼,望着她风尘的作态打扮,目光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
宋楚楚被她看了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正要开口,却被沈烟打断。
“你若是不想被我曝出你跟他们的关系,就乖乖答应跟我合作,事成之后,我还会给你一笔不菲的报酬,不然你就别怪我断你财路了。”
那些有钱男人大多数都是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若是宋楚楚在私底下做的这些见不得光的丑事被曝光了,她的人生也就毁了。
宋楚楚脸色苍白,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死死地盯着沈烟。
“你要多学学你母亲宋芸,聪明点,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烟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像是施舍一般塞到了她的怀中,笑着轻拍了两下她的手。
宋楚楚现在也算是有点利用价值。
沈烟想到可以利用她刚勾搭上的时装界老板给宋桃下绊子。
新项目是艾琳发出的,合作商有不少,其中宣南就是其中之一。
宣南就是宋楚楚上周才认识的老总,他在艾琳这个新项目上投资不少钱。
“你想怎么做?”
在谈判中,宋楚楚还是向沈烟屈服了。
“我要让宋桃的名声破裂,给她制造点负面新闻,舆论是个好东西。”
沈烟眼中带着算计,瞥了宋楚楚一眼,“这个就要拜托你了。”
两人寻了个方便谈话的地方,密谋着要对付宋桃的计划。
宋楚楚眼底划过一阵了然,说来沈烟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对顾家掌门人夫人的位置念念不忘。
听到顾霆寒的父亲顾旭中还在暗中支持她,宋楚楚颇为讶异,心安理得收下了钱之后,晚上便联系了宣越。
年过半百的宣南忙活了大半辈子,把公司做起来了,最近却因为妻子在家中家长里短的,闹得他也不高兴。
私下意外碰上宋楚楚,他逐渐觉得自己打拼这么多年,也该好好享受享受。
两人一见面就直接上演了一场激烈的大戏。
事后,宋楚楚躺在他怀中,对上昏昏欲睡体力不足的宣南,夸赞他之余,也说起了题外话。
“对了,我有个堂姐现在好像在跟你合作着呢。”
宋楚楚指尖暧昧地摸着他的手臂。
餍足的宣南心情不错,睁开双眼,“你堂姐?”
“宋氏的宋桃,你应该有所听闻。”
宋桃?宣南意外地挑了挑眉,没想到这私下找的女人竟是跟宋氏还有关联。
不过上次他在艾琳公司远远地看见过那女人,的确是个绝色。
宋楚楚虽然跟着这男人的时间不长,可能一眼看出他的心思,见他听到宋桃二字神色一动,忍不住暗暗吐槽老色批。
“从前我被我堂姐欺负着长大,南哥,你能不能找个机会帮我教训一下她?”
宋楚楚一脸的娇嗔,将女人的娇柔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宣南直愣愣地看着她,目不转睛。
女人吹的枕边风起了效果。
沈烟得到宋楚楚的消息,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三天后,宋桃再次会见艾琳的合作商。
不过这次并非是通过艾琳联系的,而是这位叫做宣南的老总私下联系要与她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刚进门,宋桃瞥见一个打扮如同精英般的宣南,保养得还算不错。
她礼貌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早听闻宋总你年轻有为,今日是第一次面见。”
宣南一上来就极为热情地握住她的手。
宋桃感受到手中的触感,脸色微变。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刚才这男人故意摸了自己一下?
宣南很快松开她的手,眼角笑的皱起来,招呼着她入座。
“我之前听艾琳提起过宣总你,是宣总过誉了。”
两人相互客套了一番。
宣南邀约她面见的在一家日式茶室,环境幽静,适合谈话。
只是人直接落座在她身旁,宋桃稍感不适。
宣南却像是没发觉她的异样,亲自在她旁边展示泡茶的技艺,与她说着这茶的由来。
“既然是第一次见面,约在茶室,也是想给宋总你泡个好茶。”
宋桃稍稍与他拉开了点距离,下一秒,宣南又靠近了一些,专向她把一杯茶双手奉给她。
她脸色稍霁,心想兴许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