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有,她希望能和乔奕森生生世世的在一起。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的光芒是那么的耀眼。
乔奕森被惊艳到了。
如果可以,乔奕森也希望有。
他们两个人,生来就是要相恋的。
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人。
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乔奕森忍不住的吻了她。
阮小溪有些害羞,她抓紧了乔奕森的袖子,心中像是被灌了糖一样的甜蜜。
在不远之处,有一个人在凝视着他们。
顾铭的脸色煞白。
在这到处都是人的广场上,他有些迷失了自己。
对于阮小溪,她是有好感的。
他喜欢阮小溪。
但是,还没有到那种深到骨髓里的喜欢。
可是……自己真的比不过乔奕森吗??不!他可以!!顾铭的眼中是偏执到可怕的光芒。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阮小溪和乔奕森回到酒店的时候,碰到了鬼鬼祟祟的祁嘉衍。
说来尴尬,昨夜发生了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
昨晚,祁嘉衍并不知道乔奕森回来了。
他知道顾铭住在阮小溪的隔壁,他有点不放心,他发信息给阮小溪,阮小溪没有回。
敲门的时候,没有回应。
他很担心,怕出什么事情。
他好像听见了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于是便想要砸门什么的。
他想要打电话给酒店的人拿钥匙的时候,看见了乔奕森,那时候他惊呆了,同时也惊恐了。
因为他好像打扰了他哥的好事了!之后的事情,就别提有多尴尬了。
乔奕森这一天都没有搭理过祁嘉衍,祁嘉衍十分的担心,于是便想着悄悄的来道歉。
“哥哥哥,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这不是担心会出事情吗?你就不要怪我了!”
祁嘉衍憋屈死了。
乔奕森给了他冷冷的一个目光,留他自己体会。
祁嘉衍瑟瑟发抖的看向了阮小溪。
阮小溪站在乔奕森的身旁,笑而不语。
祁嘉衍更加的憋屈了。
“那个,哥,我给你道歉,我可是有带礼物的。”
祁嘉衍突然间又笑了起来。
他直接将手上那包装得十分精致的礼物,塞到了乔奕森的手上,“啊哈哈哈,听别人说,这礼物挺好的,我可是找了熟人才买到的,我先走了!!”
祁嘉衍神神秘秘的。
乔奕森感到了疑惑,阮小溪也感到了疑惑。
回到了房间之后,阮小溪有些好奇,“祁少这是什么礼物啊??莫非是金子不成??”
阮小溪只是随意的说了说而已,谁知道乔奕森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有可能,这是他做得出的事情。”
阮小溪:“!!!”
这么财大气粗的吗??乔奕森拆开了那礼物,阮小溪在旁边看着。
在拆完包装看清楚那是什么礼物之后,阮小溪的脸刷刷刷的粉了。
这是……这居然是套……乔奕森的嘴角抽了抽,就知道那家伙送的东西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阮小溪和乔奕森从来都不用这种东西,因为不需要。
乔奕森虽然心中有些吐槽,但是在看见阮小溪那模样的时候,他突然间觉得祁嘉衍送的这东西也没有那么的不堪了。
“巧巧,你想试一下这个嘛??”
乔奕森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出声道。
阮小溪:“!!!”
阮小溪警惕性的看着乔奕森,“封先生……”
这声音软软的,软到了乔奕森的心里了。
“我开玩笑的。”
乔奕森笑着道,他将人给揽到了怀中来,在阮小溪的耳边轻轻的出声道,“我更喜欢真枪实弹的。”
阮小溪:“!!!!”
和乔奕森在这里玩了几天,之后便一起回国了。
之前阮芊芊的那件事情,已经平息了点。
阮芊芊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收取了许多的同情。
阮永源和赵令菱心疼死她了,想了不少的办法为她将伤害降到最低。
就连齐宿,也没有和她分手。
虽然齐宿没有和阮芊芊分手,但是阮小溪觉得像是齐家那样子的人家,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让阮芊芊进门的。
阮芊芊的这件事情,已经沦为了上流社会的笑柄了。
今天周一,阮小溪中午没什么事情,于是便到乔奕森那儿送饭去。
阮小溪在地下停车场停车,想要走专属的电梯。
只是在下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目光不善的人在看着自己。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十分的时尚,一脸的高傲,谁也不看在眼里。
她有点眼熟。
阮小溪想了很久,才从一堆记忆之中找出一个名字——安瑶。
这是喜欢乔奕森的那个小白莲妹妹。
安瑶有些不屑的看着阮小溪,“你是来找乔奕森哥哥的吗??你回去吧,乔奕森哥哥是不会见你的。”
阮小溪:“??!”
阮小溪微微的笑了一下,“他见不见我,那是他的事情。”
“调查一下沈长阮最近的行踪,找时间把他带走,表面上别留伤。
顺便留个线索给沈家。”
纪城严看似有条不紊的吩咐着。
“是,老板,那带回来的那个人呢?要做掉么?”
“不用,先留着他,他还有用,别死了就行。”
说完纪城严就挂断了电话。
沈长阮,你既然想动我的东西,那就让你们沈家代你出血吧。
从接起电话开始纪城严就处于以前的阴翳冷漠状态中,挂断电话后,凝滞沉寂的空气压抑的阮小溪透不过气来,骨子里的恐惧感又死而复生。
原来她不是不怕了,只是压到了心底最深处,被禁锢的窒息感,前世死亡的阴影一直都存在身体每个角落,静静蛰伏着。
就在纪城严抬头看向她的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囚禁她的牢笼中。
没有自由,时时刻刻处于被撕碎的恐慌中。
“阮小溪,你是我的。
所有想抢走你的都得消失,你也一样。”
明明离他很远,但自己就像被他紧紧掐住了脖颈,无法呼吸。
阮小溪瞳孔渐渐变得涣散……她又回到那一片血腥,红色充斥着她的世界……纪城严冷漠无情的声音……她的孩子……阮静雅狰狞的笑容……为什么?这些会发生在我身上?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我都做出改变了啊……为什么还是挣不脱,看不到希望……这是梦么?这样的自己真的好累,如果是梦,就这样结束吧……阮小溪恐惧着晕倒在地上,眼角的泪滴落下。
“阮小溪!”
有一道人影,冲了过来。
——“别过来,不要!为什么……”
睡梦中的人儿想要艰难挣扎,却被身体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角的枕头湿润了一片。
“阮小溪……”
有人在唤她,握住了她的手,那大大的手掌那么温暖,温暖的想让人流泪……慢慢的,阮小溪的情绪平静了下去,“病人由于压力太大,神经紧绷,突然受到外界的刺激,受不住,身体应急机制启动,昏迷了过去,意识自我封锁……”
这个刺激和她的转变有关么?竟是严重到这个地步么?压力很大?刺激源是什么?她是突然昏倒的,在这之前呢……纪城严完全不知道阮小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直到她来到自己身边为止,从来都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的,那还有什么可变的因素呢?明明纪城严来医院是为了借口享受阮小溪的照顾的,结果怎么反过来了呢。
“对了,那通电话,阮小溪是听到了的。
沈长阮,是因为他么?”
纪城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阮小溪想到。
“是因为担心沈长阮,才受刺激晕过去了么?那你之前说的不喜欢他了是骗我的么?你想做什么,难道……还是像趁我放松警惕好逃走么?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纪城严紧紧握着阮小溪的手,像是想让阮小溪感受到他话语的不可忤逆性。
昏迷中的阮小溪只感觉一条锁链又把她拖回了地狱的深渊。
就在阮小溪倒下的那一刻,纪城严的心有一瞬的慌乱,就像是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那种不能控制的感觉让他心底里烦躁不已。
他以为这仅仅是他的控制欲作祟,他不能接受有任何超出他掌控的事物。
也许纪城严足够理智,但感情这种事情,不是你说掌控就能掌控得了的。
也许就在他心慌的那一刻,感情已经悄无声息的脱离了他的束缚。
现在纪城严只有紧紧握着她的手,感到她手心散发的温度才能平静下来。
她不想去深想这是为什么。
他只需要确认,他想要他还在他手中。
看着阮小溪梦中的挣扎,纪城严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他都没有察觉的心痛。
纪城严就这么盯着阮小溪,直到再也撑不住睡了过去。
“咚咚咚。”
“总裁,有你的电话。”
有人将电话递给纪城严。
“喂?”
纪城严这时刚吩咐人把衣服送过来。
虽是病房,但阮小溪所在的是豪华单人间,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
“老板,沈长阮出门了,我们的人正在盯着他。”
说完,手机里面的人,静静等待着纪城严的吩咐。
“嗯,带回别墅,我过会儿回去。”
纪城严换衣服的时候,车已在楼下备好。
纪城严临走前,留下了几人照顾阮小溪。
医生早上来例行检查过后,看到只有几人站在病房外面,而病房里却没有一个人,就摇了摇头走了。
--纪城严的一栋别墅里。
纪城严还没走进别墅,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喊声,“你们是谁呀?为什么要把我抓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劝你们最好赶紧放开我,免得以后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实话,沈长阮在被带上车的那一刻,是慌乱的。
未知的事物总是可怕的,他最近除了阮小溪以外,并未与别人结仇。
猜不到对方有可能是谁,他也就无从应对。
然而阮小溪那件事,阮静雅告诉他,已经处理干净了。
那还会是谁绑架他呢?沈长阮正在死命挣扎,他周围的几人强硬的按着他,还有几人如石像般立在四周,但并无一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