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陛下的手段,杀一个镇西将军易如反掌,为何非要传书给我王,费尽周折的让我前来刺杀。”
郑珣笑着看了她一眼,无所谓对一个将死之人守着秘密。
“两年前朕传书让你们王上安排你去镇西将军身边,便是想借他的手除去袁副将。
那袁副将是崔彧一手提拔上来的,军事才能颇高,若留着他,将来必定是大患。
你也没让朕和你的主子失望,成功的除了他。
这一次呢,是想试着策反他,若是不成,便杀了。
朕是可以出手,不过朕出手用的蛊虫,崔彧那王妃对蛊虫甚是了解,难免会怀疑是朝中人所为。
还是由你们北燕的人来做比较好,这样过些时日,你们王上挑起战乱时,西北无将,崔彧才有可能亲征。
若是他怀疑是其他人做的,定然会想通其中关键,他不亲征西北,那朕的部署就废了。”
阿迪莱听着郑珣云淡风轻的说起这一切,知道大胤朝天子心思缜密。
这摄政王权倾天下,少年天子想要夺权,便只能韬光养晦。
两年前他不过才十一二岁,便开始布局西北了。
平时他一副天真的模样,也怪不得崔彧没有防着他。
“不知陛下说的密道在何处?我早些上路,免得被崔彧查到。”
郑珣唇角微勾。
“是啊,是该早些上路。”
郑珣下了床榻,将百宝阁上的东西拧动了一下,墙上出来一个暗门。
阿迪莱心中大喜,辞别郑珣,进去了。
郑珣在她进去后,关上了那道暗门,唇边的笑意不减。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这一路她回不到北燕可能就被崔彧捉去了,崔彧那人的手段,只怕这阿迪莱招架不住,到时候省的连累自己。
至于北燕王那边,已经达成了共识,待他除去崔彧,边境三座城池让给北燕,死一个细作算不得什么。
而且,除了崔彧,留着北燕再慢慢收拾!
承乾宫下面,是他这些年以来养的死士,阿迪莱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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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一夜,每一处都搜寻了,就是找不到阿迪莱的踪影。
阿迪莱的侍女在悬镜司的逼问下终于招了。
阿迪莱本就不是什么公主,而是王上临时找来的,顶替公主的身份入京,其他的她便不知道了。
此时在跟齐王交战,若是再跟北燕有了战事,并不是好事。
然而,北燕那边却等不上了,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便以大胤朝害了北燕公主的名义讨伐边境。
而阿迪莱在杀镇西将军的那一日,便在他的书房里面找到了边境的布防图,进宫之前传书回了北燕。
北燕有了这布防图后,势如破竹。
尤其是边境没有驻守大将,而且原来的袁副将也死了,剩下的人虽然也能排兵布阵,不过却差了一点。
布防图丢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连连败退。
消息传到京中的时候,朝野上下震惊。
七七最近在家安心的跟着嬷嬷学习大婚时候的礼仪,毕竟满朝文武看着,她丢脸没事,不能给王爷丢脸。
最近几日王爷十分的忙碌,有时候直接宿在了外院,没有回朝暮苑。
小七想着,或许是给她婚前喘口气的机会,好等着大婚后可劲折腾。
她是几日后才知道北燕发动了战争,听闻西北连失三城,节节败退,王爷在朝堂上发了好大的火儿。
想想也是,西北两大猛将死于一个细作的手里。
所有人都以为这阿迪莱是来和亲的,原来摇身一变,竟然是来刺杀的。
小七也不好去打扰崔彧,夜里听说他回来了,便叮嘱厨房一定要送去饭菜。
长乐有时候还取笑小七道:
“王妃如今大了,越来越像个贤妻了。”
小七托着脸想着长乐的话,不是她像贤妻,而是王爷待她好,她也想待他一般好。
北燕的战事势如破竹,比跟东北那边的齐王更让人头疼,对抗齐王的是一直在东北方的将领,对那边熟悉。
然而西北却连着折损两员大将,下面的人又一时半会挑不出能扛大旗的。
朝中为了这个事情整日在商议,他们商议个什么结果小七不知道,只知道王爷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算了算,她已经快十日没见过他了。
再过十日便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也不知道到了大婚那日王爷有没有时间?
这日晚上,小七都睡着了,感觉到身上一重,待要推开的时候,颈间温热,闻着熟悉的气息,她不再挣扎。
许是这些日子王爷太忙碌的缘故,下颌上竟然有些短短的胡茬了。
“王爷,扎......”她睡意惺忪的呢喃着。
崔彧只嗯了一声,却不理会,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
快半个月没沾她的身子,少不得放纵了两回。
事后小七依靠在他怀里,不满的哼唧了两声。
“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淹死!”
崔彧微怔,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后,忍不住轻笑。
“本王这些日子忙,一个人在家是不是闷着了?”
“嗯,嬷嬷教的礼仪好烦啊,要我顶着一碗水,稍微不注意就洒一头一脸。”
崔彧想到那画面忍不住朗笑出声。
“你还笑!”小七不满的去拧他,之后想到自己做音华的时候是公主,定然是礼仪很不错的,“我做音华的时候定然是规矩很好吧?”
崔彧却摇了摇头,“你自小顽皮,又是嫡公主,寻常的嬷嬷谁也不敢强迫你学什么,平时还跟太子少保学些拳脚功夫,礼仪全无。
后来还是你......母后看你着实不像话,十二岁那年便拘着你在宫中学礼仪。
那时你便是日日顶着水碗,不知道打了多少白瓷碗,才学会了那些礼仪。
偶尔还会趁着嬷嬷不注意偷溜出去,有次躲在含章殿里,非让我把你带出去。
那次因为带你出去玩了一日,我可被父亲打了一顿板子。”
小七听着,觉得王爷为了她可真是受苦了。
她伸手揉了揉王爷的部臀,轻哄着说道:
“是打这里吗?是不是很疼,我给王爷揉揉。”
崔彧望着她,眸光渐渐深浓,泓邃的眸子湛黑如洗,强势之态大盛。
他再次欺身而上。
“七七,什么地方能模,什么地方不能模,你难道不知吗?”
“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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