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猫小说 > 都市言情 > 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 > 正文 正文_第217章 秀澈哥哥不太对劲儿

正文 正文_第217章 秀澈哥哥不太对劲儿(1 / 1)

纪柔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似乎染白了整个病房。

她缓缓睁开眼睛,轻轻舔了舔干涩而没有一点血色的嘴唇,声音犹如蚊子般无力,“水……”

谢容探着脑袋瞧了她一眼,确定她已经醒了,递了杯水给她,“纪小姐,您要的水。”

纪柔张开嘴巴,躺着的角度实在不便于喝水,不仅水流得到处都是,连她都被呛得直咳嗽。

谢容皱了皱眉头,拿出纸巾来为她擦了擦嘴边,“您别咳了,让厉少听到,还以为我照顾不周,要受罚的。”

纪柔咬了咬牙,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以为我现在生病了,就不用巴结我了,等我过几天病好有力气了,第一时间让君措辞掉你。”

“纪小姐误会了,我没有其他的意思,”谢容皮笑肉不笑,“为了照顾您,我已经一夜没睡了,但愿您的病还能好。”

纪柔顿时皱了皱眉头,又轻咳了两声,“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但愿能好’?”

谢容闭嘴不答,将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重新坐回椅子上,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手里。

纪柔的心猛然一个抽搐,剧烈起伏的胸膛几乎让她不能呼吸,“告诉我,我究竟得了什么病?”

谢容抬起头,无奈地放下了手机,“纪小姐,厉少明确吩咐了我们不许告诉您,您这样不停地问,不是让我为难么。”

纪柔原本就白如一张纸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像死灰一般,两只眼睛的瞳孔甚至都有些涣散。

谢容的话虽然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在某种程度上却已经告诉了她全部。无论究竟是什么病,结果不都是一样的么?

纪柔将头深深地嵌入枕头中,深深吸了一口气,深刻感受到命运的无力,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滑落。

她不明白,自己那么努力,努力摆脱穷苦的出身,摆脱她嫌弃不已的身上的乡土味道,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衣食无忧,光鲜亮丽的位置。为了这个位置,她不惜狠下心费尽心机,甚至背叛最好的朋友,难道得来的就是这个结果么?

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她在心里暗嘲。不,她的命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她绝对不能就这么死了。

对,司空轩,厉君措一定会找司空轩想办法救她的。

病房的门被推开,谢容抬头向门口看了一眼,连忙站直了身子,毕恭毕敬地向来人行了一礼,“厉少。”

厉君措淡淡扫了她一眼,“纪小姐醒了么。”

“君措。”纪柔听到厉君措的声音,心中一酸,眼泪又簌簌落了下来。

厉君措走到她的身边,拿出一张纸巾,轻轻为她将眼泪擦干,“怎么才醒就哭了。”

纪柔用一双含情脉脉地眼睛看着他,“我还有多少时间?”

厉君措神情自若地为她掖了掖被脚,“生病的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

纪柔缓缓的抬起手,轻搭在厉君措为他掖被脚的大手上,“我知道自己做过许多错事,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求你能原谅。只是君措,我是真的爱你的,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你了……”

厉君措的目光淡淡落在她的手上,微微蹙起眉头,“现在你需要的是休息,不要考虑那么多。”

纪柔的手却越攥越紧,用恳求的目光,“帮我好好照顾甜甜。”

厉君措的另一只手在纪柔的手上轻拍两下,表示安慰,随后抽出了自己的手,“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但你该给甜甜的那份照料,你要亲自给,我不会帮你。”

记忆中那个小女孩纯真的笑脸还仿佛就在眼前,却不想世事多变,长大的小铃铛和小时候的小铃铛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厉君措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生存环境才让曾经那个单纯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不过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司空轩的诊断,她能活下来的机会不会超过百分之一。

另一边,司徒透的病房中。

司徒透捧着一大束花,和铃兰相对而坐,和她一起将花小心翼翼地插入花瓶中。

司徒静坐在椅子旁,微笑地看着投入的两个人,“尹先生说你喜欢,每天都要摘些来,倒是很有心。”

司徒透掸了掸花的叶子,“他倒是有心了,这样每天都摘,过几天我好不容易在花房里养的花都要被他摘光了。”

“你那么宝贝那几株花,他怎么会去摘,”司徒静抿唇一笑,“是颂宜,家中有很大一个花棚,尹先生都是去那里摘。”

提到苏颂宜,司徒透的手一顿,愣了一瞬,转头看向姐姐,“姐,你……还好吧?”

司徒静倒是十分淡定地摇摇头,“我没关系,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现在还能有你这么个妹妹,能守住咱们的家,就已经很知足了。不管是我和颂宜,还是你和颂宜,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是吗?”

这样洒脱而淡定的司徒静,让司徒透惊讶之余多了一丝敬服,姐姐的确变得和从前不同了。

上天给人们以磨难,或许是为了让人更加看清自己。有些人选择误入歧途,从此万劫不复,有些人也可以选择浴火重生,做一个崭新的自己。

她开始有些明白这七年来尹秀澈不断在她身边说过的话。

她呢,是不是也可以选择重新活着?

“颂宜现在怎么样?”她问向司徒静。

司徒静弯了弯嘴角,“他在父母的反对之下,执意娶了一位花店的姑娘,那片花棚就是为她而建。现在生活的不错,有个女儿,年龄已经大到可以打酱油了。”

司徒透了然,七年过去,苏颂宜果然娶了那个他曾提到的姑娘。

之所以放弃,是因为还没有遇到那个灵魂深处真正愿意坚持的人。所以苏颂宜的命中之人,不是司徒静,也不是司徒透,是那个即便无数人反对,他也愿意为她孤注一掷的人。

司徒透不禁笑了笑,低下头去继续插花。

司徒静又想了想,扫了一眼门口,确定没有人,才可以压低了声音,从包中拿出了一叠文件递到司徒透的面前。

司徒透扫了一眼文件,不解地看着姐姐。

“这是我无意中在哥哥房间发现的一个U盘中的资料,哥哥把U盘藏在了床头的地板下面,要不是我今天清理房间的时候不小心将链子掉到了地板缝里,还发现不了这个。我就在想,哥哥虽然生病,可是思考事情一向周全,能让他这样藏起来的,一定不是普通的东西。”

司徒透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重大,接过文件匆匆扫了一眼,立即拧起了眉头。

这是一份和厉绍南相关的文件,详细记载了当年厉绍南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即便司徒透早就对厉绍南的阴狠有所领略,但是这份资料所记载的内容依旧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更令她吃惊的是,在有些事情上,向来多病只能坐在房间的轮椅上,向来温文尔雅对她关怀备至的哥哥司徒湛,竟然也参与其中!

司徒透紧紧攥着手中的资料,脸色很难看,“这不可能,资料一定是假的,哥哥瘫痪多病我们都是知道的,又怎么会……”

姐姐司徒静轻轻地搂过她,“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就像他也曾经是害死你母亲的人,我们不能否认。”

“你说得对,”司徒透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相信哥哥这么做,一定会有他的理由。从前我只觉得阿姨一个人撑起整个司徒家很了不起,现在想来,一定是哥哥在暗中和厉绍南合作,才能在某些方面帮衬着阿姨,司徒家才能继续撑下去,说到底,哥还是为了我们的家。”

“嗯,”司徒静点点头,“可是哥出了人格分裂的事情,身体又一天不如一天,对厉绍南的作用在一点一点减弱,厉绍南担心事情泄露,干脆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

“没错,哥一定是感到了危机,才留下了这份资料,想着能够抓住厉绍南的把柄。”司徒透的眉心紧锁,面前又浮现了司徒湛那张苍白而清俊的脸。

她无法想象,在被病痛折磨的漫长岁月里,那个男人究竟一个人扛下了多少旁人看不到的责任,又独自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内疚与不安。

“那,这么说,哥就真的不是厉少害死的了?或许那天他来找哥哥只是有别的事情呢?”司徒静推断。

“不,”司徒透眯了眯眼睛,“他一定也查到了哥哥手上有能牵制厉绍南的东西,当日也是冲着东西来的,只是同样没有得到而已。”

她现在似乎有些明白,当初厉绍南和厉君措在哥哥死后,似乎都在找什么东西,甚至当初尹秀澈想要杀她的时候,也是因为什么东西,莫非就是这份资料么?

“小透。”司徒静握了握她的手,冲她安慰性地一笑。

司徒透淡淡抿唇,“我没事,只是想事情入了神,哥究竟是怎么死的,我想还是需要找机会想办法好好问一问厉君措。”

关于当年的种种,她忽然很想听,想让厉君措一一解释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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