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我被从菠萝墙上流淌下的露水给滴醒。
这种植物上起大褶子,积攒够了水滴后,就从空中掉落下来,砸在我的****的肩膀上,冰凉的水滴通过锁骨,划落到我的胸膛上。
我醒来后,爬到投石器架子上,眺望荒野上的土著人营地。这个时候,那些外星人又变回了古怪的帐篷,那周围袅袅升起白烟。
显然,这伙侵略者还在做美梦,梦境中他们的酋长给他们带来了至上的荣耀。
「这些可恶的种族歧视者!」我如此想着。
我弄得兴起的时候,一个原始妇女在我背后看得如醉如痴。在她看来这是伟大的大家当的又一次杰出表演,在我之后前的世界里管这个叫行为艺术。
我扭过头来,发现了这个妇女。她向我报告说,“那个疯丫头要见我!”
「疯丫头指的当然是利来。」我从架子上跳下来,去往关押利来的山洞里。
这次,我看到利来的时候,她形容憔悴,两眼睛通红。「看样子一夜没睡好。」
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傻亚色!别跟我的父王开战,你会没命的!”
看到她关切的样子,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们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利来正色道,“能够杀死任何怪兽,你们这些长毛人不是对手!”
“呵呵”我笑道,“这可难说!”
“不要傻鸦乌了,”这小丫头着急起来,“这样吧!我愿意去和我的父王说,让他可以饶过你们,只要你们愿意……”
“开傻鸦乌笑!”我表现出坚毅的神情,“这不可能!”
利来沉吟了一会,“那么好吧……不过你得把我带上!”
这次轮到我做思想斗争,「我当然知道,这丫头是想在关键的时候替我讨饶,但是战斗的时候过于激烈,我怕会照顾不到她,还有可能被周围杀的兴起原始同伴给迫害了,这是我所不愿见到的……」
利来见我吭声了便说,“你一定要带上我,不然我永远都不会鸟你!”
「这属于间接表达爱意,这丫头是个天才!」
我伸出手出摸摸她的鼻子,“那么,好吧,我让你鸟!”
“恩!”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自打那开始,我的身边就有了两个漂亮姑娘了,一个高大白皙,柔情似水;另一个黝黑俏丽,聪慧过人;吗哪的情商高一点,而利来的智商又要高出一筹。在她们两个共同努力下,使我在醋没有发明前,就已经尝到了酸味道。
我把利来从山洞里带出来,不过她的手还是被捆在一起,用绳子拴住,另外一头由我牵着。「这个丫头很聪明,我害怕她给我捣乱,」我不能因为一点感情用事就坏了整个战局。
利来对被捆这个事,也丝毫不在乎,这不是被虐狂,而是对我的充分信任;更况且,这个时候这小丫头正心情大佳,她等着她父王的军队把我们这伙长毛人打的落花流水呢。
我吩咐人把好吃好喝的都拿出来,大伙吃的饱饱的,准备一场史前战斗;在餐会上,我再一次对我的原始同伴进行了战前总动员,说了一些具有鼓动性的话。我的原始同伴,立即士气高涨起来,准备给这些侵略者以迎头痛击,甚至连能子都跃跃欲试,磨牙齿和舔嘴唇,还要用尖锐的爪子刨地下的泥土。
守备的部队,严阵以待;而进攻的部队这才刚刚开始整合队伍。
在朝阳的照射下,那些黑人土著们在荒野上集结到一起,排成了一个大饼阵。
我感到惊讶,「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型!」
事实上,这根本不是阵型,他们还没有这个概念;这些人零零散散地站在荒野上,手持各种武器,有的间隔了三米远,有些人则拥挤在一起;「一伙临时凑到一起打群架的人才能排成这个样。」
这个时候,骑着高大水豚的尊贵骑士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对他们进行了训斥和指挥。
这个骑士的头上,绑着白色绷带,上面插着不知名鸟类的羽毛。他的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被染红的头发卷贴在头皮上,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的。就这点来看,他要比我文明,也气宇轩昂的多,况且他身上还披着一件巨大的动物皮制成的披风,那东西的颜色象一块发了酶的毯子,一直盖过了他臀部,也盖过了坐骑的屁股。
站在边上的利来附耳告诉我,“这就是她的父王。”
“恩!”我点头应道,遂吩咐周围的人,“一会这个人要牲口对待。”(意思就是捉活的。)
5分钟以后,在酋长的努力下,一队大约有40几人组成的土著弓箭手被从嘈杂的人群里分出,又过了5分钟,骑兵和步兵也被分开来了。
「这简直是滑稽表演!难道他们在这里搞大阅兵么?」我感到这这伙土著人,一点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对手极不尊重。
正在这时,伴随着高台上“扑通通”地击鼓声,一队后勤人员也走出来了。大约有10几个人,他们手上没有武器,但身上涂抹得异常艳丽,走到队伍的正前方,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开始翩翩起舞。
如果看得仔细,就会被气出脑溢血,因为那是一段舞蹈,舞蹈结束后,所有参与作战的士卒们,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武器,一起发出“呦吼吼”的怪叫。
后来我从利来的口中得知,这种舞蹈叫做“克波”,大概的意思就是“征服”。
「这简直是侮辱!」
对这种事连我气得胸闷,更不说是其他的原始同伴了,有几个人当下就按耐不住了,大力表示,“要冲出去,把他们都打乌龟!”我让周围人死死拉住了他。
这时候,从酋长的身边,缓缓走出一骑。
利来告诉我,“这人便是他的哥哥——利莫。”
利来的哥哥是个天生大嗓门,他用雄浑的声音在空阔的原野上喊起来,代表了最硬实的领袖,向我们下达了最后通牒。说是赶紧交出酋长的千斤,然后乖乖臣服,不然就要把我们这些长毛乌龟的山寨荡平,全部都制成亚色。
“去******!”我忍不住怒骂,并让几个原始同伴爬到投石器架子上,脱下皮裤衩,然后回过身去吐舌头。
利来的老爸见此情景,差点被气得从坐骑上掉下去。他勃然大怒,使人敲响了进攻的鼓声,然后,命令骑着水豚的土著骑士们,向我们发动了进攻。
大约有50几头笨重的水豚聚在一起,它们抖着浑身肥肉,在背上骑士的指挥下,向我们冲来,这东西虽然速度慢,但体积庞大,重量惊人,是有可能冲开尚未完全长成的菠萝墙的。
我远远地看着,让弓箭手们准备好,待到他们进入射程后,便一挥手。瞬时30几枝利箭呼啸而出,这些箭在空中走出了高高的抛物线,一起落到了正在奔跑的骑士的队伍中间。
虽然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大多数都射空了,但仍有7~8根击中了目标,那些赤裸裸奔跑的骑士,被迎面而来的箭矢射中后,便一头载倒,顺着山坡滚下去了,但其余的人则更加奋勇了。
我们的弓箭手也迅速发动了第二波攻击,这个时候,我又毫不犹豫地指挥大力、饭桶,还有两头小巨猿,把事先准备好的,直径达到半米的粗大滚木给抛出去。
随着第二波弓箭射出,立刻又有大约10几骑被射倒了,于此同时,那些滚落下来的粗大滚木,卷着泥土尘埃越滚越快,很快便碰上了先头的几个骑士。
这些从上而下滚落的粗大木头,撞在正在撒开腿飞奔的猪蹄上,这些体积庞大的水猪嚎叫的倒下了,同时也挡住了后面猪的去路;也有的猪试图跳起来,但无奈跳跃不是它的强项,非但躲不过,反而把背上的骑士给颠落了。
一时间,山坡上土尘飞扬,乱做一团,这其中交杂着猪的嚎叫和人的惨叫。土著人的骑士突击战术土崩瓦解。
酋长一看不对,气得吹胡子瞪眼。显然,这样的结果出呼他老人家的意料之外,而她的女儿此时却笑吟吟看着我。
利来对我的指挥才能非常佩服,也加重了对我的爱慕之心。虽然对手是她父亲的部队,却不自觉地站到了我这边,甚至一时都忘记了对面才是来解救她的人,看到我赢了,反而欢呼雀跃。
我很高兴,但是酋长却老羞成怒了,他指使手下敲响了全体冲锋的鼓声,自己指挥着剩余所有的土著人,向我们冲了过来。
尚在暗自窃喜的我,大吃一惊。因为这次我看到,漫山遍野手持各种武器,面露狰狞的土著黑人,不要命似的向我们冲了过来,显然他们更适合这种混乱的战法。
土著的人数太多了,我们的弓箭手无法阻止他们一起冲上来,更况且还有一些刚才残余的骑士已经骑着水豚冲了上来,而另外一些人从猪背上摔落后,又立即不顾疼痛,勇敢地站身来,举着肋骨刀,奔跑着杀上来。
我们不得不先将他们射杀,所以就无暇顾及从山下跑上来的人。这个时候,那些土著弓箭手的队伍便乘机冲到了半山腰,于此同时,有一些箭矢也落到了我们的阵地上,有两个原始同伴被射中了。
我赶紧吩咐我的原始同伴们,将事先做好的圆木盾牌顶在脑袋上,这样一来便可以防御流矢的攻击。但是问题是这个时候,那些土著象是打了鸡血一般,发疯似得向我们冲过来,虽然周围的人不断地倒地,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冲锋的劲头,他们的喊杀声远远地压过哀鸣声。
显然局势已经失去了控制,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采用了秘密武器。两架早已经准备好的投石器,同时启用,被捆扎在一起的大量zha药被点燃后,通过两架投石器高高地抛射了出去。
zha药落到了半山腰后,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巨大爆炸,顿时飞沙走石,黑烟滚滚,那些被炸弹所伤的土著人发出哭天喊地的惨叫。
虽然有些许土著被炸弹所伤,但更多的人则是僵直住了。爆炸声过后,土著人的喊杀声停止了,或者应该说他们停止了一切行动,其中包括了射击、喊叫,甚至是逃跑。他们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即便是酋长,也没有这样的力量,在那一刻,他们确实傻了,任凭我的原始同伴的利箭穿过了他们的身体,甚至忘记的躲避。
要说碰到突发事件的反应,那还得是我的日后的老丈人,他从灰沙堆里探出头来,“乌拉、乌拉!”大喊大叫着,招呼他的臣民,赶紧逃命。
几乎在片刻之间,土著人的总攻击瓦解了,之前那种不要命的精神全没了,他们几乎是连滚带爬似的逃命,狼狈地滚下山坡去。
我看到酋长灰头土脸,落荒而逃,心下暗自高兴,不光是因为胜利,更因为自己诡计得逞,我觉得自己主宰了一场战役;对这个事的发生,能有预判的人只有我。
这个时候大力跑来象我请示,“大家当的,杀他们乌龟!”
我扭过头去,看到他身后,我们的十几个骑兵也被纠集在一起,手里抓着各种武器,骑在各种牲口上,兴起勃勃地想搞一次大屠杀。
我的原始同伴急于把这些黑人土著打成乌龟,甚至连两头小巨猿都急匆匆地去搬门口的木栅栏。
“不!不要!”在这关键时刻,利来极力地阻止了我。
“哦?”我搔头道。
“别杀他们!”这丫头羞涩地大声说,“我是很鸟你的!!”
关于我逼黑人姑娘表白的事,就是这样样子的。这同时也可以她是聪明的小丫头,用一句话,就拯救了他们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