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这一次我要真的
最开始的时候是田大骗了梁姐、楚楚和小翠,他根本就没有告诉她们我们在那个方圆百里却十分闭塞的大山区里的具体方位,要知道那里没有班车,一般的人根本进不去;田大还是会经常到武陵或者别的地方去办事,作为江湖中人,又是沅江老大,公事私事都很多;我经常就是一个人呆在那里,我也会从那个大山深处给长风酒家的三个女人写信,报告我一切都很好,也很思念她们。那是一句真话,越是枯燥无味的生活就越是会怀念过去的那段美好时光。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田大没有让我回到武陵,而是带着我去了桃花源。在那个地方开始了我的崭新的生活,也成就了我难以忘怀的一段往事。我的学习、我的成长、我的唐诗、我的本事、我的初恋、我的疯狂、我的锻炼和我的成长都是在那里、那几年的时间里完成的,就和那首《一路阳光》唱的那样:"过去的岁月如昨日阳光,让希望在孕育生长,让我们一路有阳光,尽情的歌唱,追逐着荣耀与朋友齐分享。奋力的奔跑在山峰海洋,汗水蒸发到彩虹天堂,一路有阳光……"
等到我再一次回到长风酒家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翦南维,那个校花是趁着周末要我陪着到武陵看电影来的,一露面就把梁姐她们给镇住了,那是因为她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漂亮;第二次去的时候我的身边多了个马君如,那个老板娘是到武陵去进货的,那种妖艳和妩媚的气质在武陵无人能与之并肩,走在街上回头率高得可怕,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也是田大的女人;第三次去的时候是被田西兰强行拉去的,那个花姑的霸气实在太盛气凌人了,仅仅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就得陪着她去一趟。别说在长风酒家、临沅街或者是武陵,只要一说是田大的妹妹,就没有人敢不对她恭恭敬敬的,我也是那样。
那一年夏天的一天有着火烧云的傍晚正是长风酒家开始生意最好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长得又高又壮,还有点梁姐说的那种帅气,一个人开了一辆快要散架的三菱面包车就停在长风酒家的门口,一露面就把楚楚和小翠给喜欢坏了:"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如今名扬天下的嫩伢子居然会跑到我们这样的小地方来?"
"为什么不能来?我这叫回家!"我拍了拍两位小姐的脸蛋:"这个酒家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们也是属于我的!我就是来视察自己的领地的。"
"老天爷,你还记得我们?"两个小姐兴奋极了:"今天晚上给我们两姐妹一个机会,让我们为你好好服务一次吧。"
"我活得好好的哭什么哭?"我就看着梁姐的眼睛里泛出了泪水,就飞快地用纸巾极尽温柔的给她擦掉,很自然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别哭,我是来报仇雪恨的。"
梁姐就一下子愣在那里了。
我就那么直接牵着梁姐的手走进了店堂,里面有不少的熟客都是我认识的客人,就要楚楚递给我一杯酒,端着走过去和那些因为我的出现而高兴得大呼小叫的他们干杯,还敢和他们说大话:"想吃什么给我三位姐姐说,嫩伢子今天给你们亲自掌勺。"
梁姐和楚楚、小翠三个女人就扑哧一下全笑了起来,就知道我的报仇雪恨是什么意思了。
我顺着通道一直走到后面的厨房里,那个厨师陈疤子和他的儿子当然会听见我在店堂里说的那些话,也知道我早已不是以前在这里的那个小杂工,就对着我点头哈腰的。我有一大好处就是会原谅人,明明自己是来找他们报仇雪恨的也毫不动气:"有几个客人要来,让我提前来炒几个菜。什么也没带,就只好借用一下你们的家伙了,现在不会再给我藏起来吧?"
陈疤子一个劲的向我赔小心。
长风酒家那个晚上几乎所有的菜都出自我的手,不说是色鲜味俱全,至少是好吃的不得了,这一点我很有信心。连周边的一些餐馆的老板也闻讯赶了过来,他们当然不是来品尝我的菜肴的,而是为了和我拉近乎,如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田大的爱徒,而且显得比田大更加凶狠毒辣、疾恶如仇,也更加我行我素、出人意料。虽然知道我的仇人一大堆、朋友一大群,可是大家都会争着想和我一起叙叙旧、搞好关系的。
可是我知道我没有时间的,也知道我必须找个机会满足梁姐的那个愿望的,一辈子做不到,一次也是作为自己最起码的礼仪。
我根本没有理睬那些挤在厨房里欣赏我厨艺的那些人的恭维,一把拉起躲在一边偷偷掉眼泪的梁姐就进了我原来住的那间小屋。就是我离开那么多年,梁姐也将那间破烂的小屋保持着原样,我当然知道那是为了什么。我很简单的就开始帮梁姐脱衣解带;梁姐在一边无声地哭着,一边疯狂的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当她看见我已经长大而且向她表示敬意的那个**的时候,就哭得更厉害了。
我根本没有浪费时间,就把那个梁姐盼望了很久的男人的骄傲一下子塞到了她的嘴里去了,就会用手**和**着她*前那一对鼓胀的**,第一次把握在手里有了一种大大的、沉甸甸的感觉;同时也不再需要梁姐给我进行引导,我自己就能够很准确的找到那个部位。我会和梁姐教我的那样用中指一点点的**她的那个幽深、狭密、深湿、**的所在,就会又有了那种熟悉的、热热的、微微地痉挛着的感觉。
我用那个多次探访过她的身体的中指和她的肌肤的那种越来越加快的摩擦感觉似乎比上两次更加强烈了,就有些肆无忌惮地在她的那条通道里横冲直撞,那有力的**,似乎把梁姐的身体在规则的**中步入了追逐**的深渊。梁姐不由自主的吐出了她梦寐以求的那个大家伙,开始张着嘴喘气、开始有了不可抑制的**,可是她依然在哭着,小声的对我说:"嫩伢子,这不行……这一次我要真的……"
就在我把她想要的那个真的东西对准了目标,只需要一个下沉和前冲动作就可以使我们两个人真正结合的时候,就在梁姐迫不及待的抬起了自己的臀部,迎接我的**的时候,店堂里传来另外三个女子的声音。一人说了其中的一句:"车在人不在,嫩伢子人呢?菜做好了没有?我就知道他会旧情不忘的。"
我只能选择放弃,因为那三个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