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听得太子发话,一把推开李仁爱,骂道:“下次再让爷爷动手,一拳便打死你个撮鸟。”
李仁爱蹬蹬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梁众人看李仁爱这般柔弱,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
耶律南仙叹了口气,捡起先前李逵扔的小刀,扶起李仁爱,往殿外走去。
不多时,两人便走了回来,李仁爱脑后披着的头发和前面的刘海已经全部割了,不过刀子不顺手,无法全部剃光,留了一寸左右的发根。
大梁一众人看到李仁爱这般发型,又是大笑起来。
李仁爱似乎也认命了,虽然满脸通红,但是没了先前的倔强之色。
晁勇指着仁多保忠前面的一个位子道:“你们坐那里吧。”
耶律南仙盈盈一福道:“谢太子。”
李仁爱似乎也怕再吃苦头,也跟着弯了弯腰。
晁勇看着母子二人,道:“过段时曰,你们随我回东京,和赵佶比邻而居。如果寸功未立,大梁也不会给你们什么封赏,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便不再理二人。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丽人翩翩而舞。
李仁爱归降后,归降的党项人最后一丝羞愧也都没了,一个个兴致勃勃的看着居中舞蹈的女子。
其中两个正是李乾顺的妃子,以前这般搔首弄姿都是在深宫给李乾顺一个人看,何曾在大庭广众穿着轻薄罗衫献过舞。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宫中妃嫔便是他们偷不着的,即使长相还不如他们家中美妾,但是在他们眼里,却是异常高贵美艳。
轻薄的罗衫下,高耸的峰峦,芳草萋萋之地,都若隐若现,再加上妩媚的表情,大胆的动作,一切都是那么引人注目。
上一次李仁爱看到他父亲的妃子在殿中献媚时,还是满脸还有什么意义。她心中想的还是刚才晁勇说的话,不过她却是想不出什么办法,看仁多保忠打开话匣子,便道:“过去之事便不议了,如今却是正如老将军所言,要多为党项族保留一些元气。”
仁多保忠听得耶律南仙这般说,张口欲言,却不知如何称呼耶律南仙了,顿了顿,才道:“说的是。”
耶律南仙笑道:“老将军虽然在兴庆府闲居多年,但先前领兵数十年,想必仍能掌控仁多部。这样一来,也免得仁多部再受损失。”
仁多保忠摇头道:“我在兴庆府已经近二十年,部落也不知换了多少人了。我有把握说服仁多部,也不过是借着大梁威势,才敢夸口。只要族中的人不傻,便该知道何去何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