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你醒来了……”父亲风云林还没有进到病房外面便传来了他激动的声音。及后才看到他冲进了病房。
薛静静出去之时已经通知了医生含笑醒来之事。此时医生正给含笑做着检查。
风云林激动地看着正在接受医生检查的儿子虽然儿子全身都包着纱布他看不到儿子已经醒过来此时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极是高兴。多日来的担心、忧虑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这个铁血男儿汉此时亦不仅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老爸……”正在接受医生检查的含笑看到父亲那极为憔悴而黑瘦的脸以及那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眶还有头上白了一大半的头心中一酸泪水忍不住淌落下来流到缠着脸庞的纱布之上将纱布都浸湿了。
这一声“老爸”虽然因为激动而叫得不是十分清楚但风云林还是听懂了儿子是在叫自己他激动地点了点头道:“儿子先不要说话给医生好好检查老爸都知道的只要你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含笑“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待得医生检查完了说了一切正常之后等医生走了之后风云林这才说道:“儿子你等一下我去接你妈妈和爷爷过来看一下你你不知道他们有多担心你呀。”
看了含笑一眼风云林转身出了病房。薛静静也说了声“我去帮忙。”便跟了出去。
过得一会儿,果然见风云林用车推着老爷子薛静静推着蒙玉芷进来了。老爷子和蒙玉芷在轮椅之上看到含笑,便均激动地叫了起来两位长辈此时也都是泪流满面。
含笑看到母亲全白的头,爷爷那张原本红润的脸此时也已干瘪无光犹如枯槁心里难受之极不仅“哇哇”大哭起来。纱布拉紧着脸上的肌肉那声音不清不楚听起来甚是怪异。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哭了也知道他为什么哭了!
“不哭好孩子不哭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爷子的身体本来很虚弱此时,看到孙子醒来了好像突然间好了许多,竟然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温声地安慰着含笑。风云林忙过去扶住了父亲。
薛静静把蒙玉芷推到了含笑的病床前,蒙玉芷轻轻地握着含笑的手,她知道儿子的性格儿子哭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看到自己和爷爷为了他而病成这样,他心里面难受因此便温柔地劝慰道:“儿子你不要伤心只要你醒来妈妈也会很快就好起来的老妈向你保证。”此时这个朴素的农村妇女眼中迸射出了坚定的目光。
含笑看到爷爷竟然因为见到自己醒来而奇迹般地能够从轮椅上自行地站了起来,而母亲的眼中那坚定如山的目光让他更看到了自己的健康,对于他们的巨大影响力。
含笑便也慢慢平复了下来。过了一会含笑才轻轻地说道:“爷爷、老爸、老妈还有静静你们都放心吧我一定会好起来的而且会比以前更加好。”
他不知道梦中之事是否是真的,但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上奇异的变化似乎感觉到身上的皮肤正一点一点地结了伽,他的新皮正一点一点地生长着。
那种极其微妙的感觉让他惊喜不已。虽然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的结果是怎么样的,但他坚信自己一定会变得跟从前一样而且有可能更加好。
这些不只是让他从皮肉上的变化体验出来,含笑在清醒之后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经脉也已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到此时体内经脉变得强大无比,如果说以前他体内的经脉是一条小溪,那现在给他的感觉便是一条大河,这一小一大的巨大变化并不是用几句话便能描述得完全的。
也正因为这样含笑才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而刚才医生对他的检查,只是对他的内腑五脏进行了检查由于他身上外敷的烫伤药刚换不久,医生并没有拆开来检查,否则此时医生一定会发现含笑身上的皮肤正在生着惊人的变化。
他那一层被烫伤烧死的皮肉,此时正在逐渐地与他的身体脱离,而死肉死皮之下的新生皮肉正以惊人的度生长着。这便是含笑自己感觉到的变化。
病房中的含笑父母和爷爷三人一听他的这一句说话均暗自神伤。心想:“这孩子可能还不知道他自己的情况还想着能够好得跟以前一样真是可怜啊。他的这种情况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三位老人都听过了医生说的情况,知道象含笑这种烧伤程度,不论是多么高明的医术都难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又想:“孩子现在不知道他自己的情况他知道以后不知道会有多难受啊!不行这事得先瞒着他不让他知道才行。”
只有薛静静一直都不相信医生说的话,冥冥之中她似乎有一种预感她觉得含笑一定会好起来,而且会比以前更好。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预感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家人对含笑安抚了一会,在含笑的一再要求下老爷子和蒙玉芷这才回了各自的病房。
薛静静还是继续陪着含笑,不过含笑醒了过来她一下子便活泼起来了。先前含笑昏迷之时她一个人独对着一个象木乃伊一般不会说话的人,那种感觉真的很令人揪心此时含笑醒来至少可以陪着她说说话,那样她也不用一个人闷着了。
到了此时含笑才有时间问起了他被烧伤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
原来含笑在手术之后已经昏迷了九天了。第五天时才被送到这间高级的单独病房来。而他爷爷在他手术后的第三天便支持不住也病倒了母亲在他手术的当天晚上便一夜白了头。到后来也跟着一病不起所有的担子便全都落在了父亲风云林一个人的身上。
含笑救火事件生之后,L县的领导引起了高度的重视,从省里面请来许多知名的外科和烧伤科医生来给他进行医治。而媒体也对他的事情进行了跟踪的报导,社会各界对他的英雄行为大加赞赏,纷纷伸出了援助之手,他在医院的所有费用除了政府的支持从财政经费中拔了一些出来,医院又从中减免了一部分,其余的都是社会各界爱心人士的捐款,捐款数额应该已经足够他在住院期间的一切费用了。
这段时间以来,L县电视台和L县日报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前来了解他的伤情发展状况,医院为了他的事也尽了很大的力,虽然存在很大的社会舆论的压力,所至和宣传自己医院的成份在内但也算是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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