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的时候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看着万物复苏,柳吐新芽,阮忽然情绪高涨,决定这一次自己要亲自率队出去发发财。
探子前天来报,有一支不小的商队今天响午时分要打从民族解放联军的地盘上经过。
阮经过几年的发展,早已自己打起旗号——民族解放联军,自己任司令,黎出任卫队队长,英则封了一个参谋长。
玉也就是那个小女孩顺理成章的成了司令夫人,也就是压寨夫人。
阮还是颇有战略头脑,占住这缅北通往z国的交通要道后,并没有象别的武装力量对过往商客和走私分子赶尽杀绝,而是只对过往人员收点并不过分的过路钱,美其名曰民族解放税,并确保在民放解放联军的地盘上的安全。
久而久之名声在外,过往商客络绎不绝,阮的民族解放联军自然财源广进,加上玉等几个当时屠村跟着阮上山的几个骨干都是本地人,民放解放联军自是和当地山民关系弄得极好,颇有点军民鱼水情之感。
就这样,不出几年,阮的民族解放联军将将近三百兵力,成了缅北不可忽视的武装力量。
阮并没有明显的政治主张,也从不主动进攻别的武装力量,这样中立的态度使得他在各派系林立的缅北竟然牢牢的站住脚,哪个山头的老大都得卖他一个面子。
阮的能量渐渐传了开去,金三角走白粉的便也从他这里开避一条通道,护私过路费什么的一年自是不少。
阮并没有象其它武装力量头目一样,尽情享受生活,从小苦孩子出身的他,将精力和金钱大部分放在加强联军实力上,从阿富汗流出的各式各样的苏制装备成了阮的最爱,清一色的ak47和四零火箭筒,使得联军武装实力明显超出其它武装力量一大截。
在大极力扩张力量的同时,阮将其它资金大部秘密存入瑞士银行户头,秘码则由他分为三段,由黎、英和玉三人分段保管,也就是说除了自己能随时动用资金外,万一他出什么间外的话,他们三人在一起也能将资金调出,但任一个人有什么出轨的想法,也无能为力。
阮自以为这样的防火墙设计应该是比较安全的,但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这不是设计的问题,而是一个人的问题,一个他认为最不容易出问题的地方出了问题。
就象这次行动一样大家认为最不可能出现问题的时候就出问题了。
商队如期的出现在崎曲的山道上,几匹驼马身上装着沉甸甸的木箱,与一般商队不同的是多了几个骑在马上身着迷彩的带枪人,而且是几个金发碧眼,高鼻白肤的洋人。
阮亲自出马,黎和英自是不敢大意,除了带上实战经验丰富的一队人马外,更是将阮最精锐的贴身卫队也带了出来。
这支卫队人数不过一个排,却是整个联军里最精锐的部队,不仅装备着清一色的最新式ak47,更是人手一枝勃朗宁手枪,配以威力巨大的美式手雷和将近一倍的班用机枪,其火力比一般武装力量的一个连还要强。
更主要的是卫队不仅人员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平时训练更是由阮亲自操刀,其各种军事素质自是高人一筹,特别是射击上几乎人人皆是神枪手。
放出去的前队人马象平时一样,远远的放了一枪,就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按以往的经验只要走出去一亮联军的旗号,对方必然如数将过路费奉上,大家便相安无事,各取所需。
但这次却出现意外,枪声一响,对方却一声唿哨,驼马立马隐入丛林之中。
几个带枪的的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是举枪打马过来。
“卧倒!”阮一看不对大声喊到,但前队大部分是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新兵,许多人枪的保险还没有打开,对方的枪却响了。
“哒哒哒!”一阵枪响,联军倒下一大片,后面的士兵才如梦清醒,却没有一个知道就地卧倒,反而是慌忙四处逃窜,联军阵型一下就被对方冲乱。
“黎,带人往左边,英右边,玉带机枪压住他们火力,他们人少。”乱战中阮仍然冷静的分派兵力。
黎留下一个班,带着卫队从左边冲了过去,玉带的两挺轻机枪展开火力向下扫去,英却迟迟没有组织好人马。
经各小队队长的大声喝斥,联军才慢慢稳定下来,三五成群的试探着向前进攻。
“对方就五个人,自己这边加上卫队将近百人。”阮虽然看到已方意外的处于下风,心里并不着急。
“这些新兵没见过血,平时就知道作威作福,现在正是练练兵的好时候。”阮心里反而想好好利用一下这近年来少有的好时机。
好久没有碰到敢反击的主了。
阮的联军并没有好好进行过训练,平时也就他们几个依稀记得在阵线地时候老兵教的东西,照猫画虎的进行两下,反正缅北的大部分武装也是这样,就看谁装备好,弹药多,不打就分出胜负了。
联军相比附近几个武装派别,更是有一个杀手锏,那就是阮天生的射击能力,往往一交火,阮一上去几枪暴头,对方就会停下来举白旗和谈。
这次有点不一样,对方明明见联军这边人多势众,但并不惊慌,几个人分别占住有利地形,相互拱卫,互为倚角,联军几次进攻,都被对方准确的射击给逼了回来。
丢下十来具尸体后,联军这边全趴在地上不敢动弹,战斗力稍强的卫队,现在也只是比其它联军多推进了几十米,在对方连扔几个威力巨大的手雷后,也一样给打趴下。
双方就这样隔着一段矩离相持着,好在英终于带着几十个联军,从右边包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