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芷一走,本来就死气沉沉的小楼里,就更加地安静了。不过这也好,苏灿可以趁机安心练功。
打坐了两个小时,体内依然有好几处经脉无法贯通。
苏灿知道,星河决的功法,最忌心浮气躁,急于求成。当下也不再坚持继续运气,下了床,做了一些体能锻炼。
做做停停,等到苏灿精疲力尽浑身大汗的时候,看看时间,一上午的时光已经混过去了。现在十二点,走到院子里,两边的邻居家里,都传来一阵阵的饭菜香味。
何青芷还没回来。
苏灿不会做饭,但是熬粥是会的。
他洗好了米,放进电饭锅里,加了水,坐在一边傻等。除了等,他不知道现在还能干什么。
不多久,粥熬开了,电饭锅里传来一阵清香。苏灿咽了一口水,可以吃了。他知道这个身体现在太虚弱,必须尽量多吃,才能固本培元,打下根基。
这个电饭锅本来就不大,熬粥又不能太满。苏灿喝了三大碗粥,还有点意犹未尽。但是想到何青芷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苏灿还是留下了一两碗粥,放在电饭锅里。插上电源,调为保温状态。
饭饱以后无所事事,稍作休息,苏灿继续打坐运功。
通过上午两小时的体能锻炼,苏灿发现这次运功竟然比上午好了许多。苏灿估计,一两天之内,就可以实现小周天的完全流转。
但是依然有阻碍,意念运行到任督二脉时,便停步不前,无法再移动分毫。
苏灿收回意念,跑上楼上了一趟厕所,回到楼下继续做体能。
俯卧撑、仰卧起坐、下蹲、上跳……。
一眨眼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精疲力竭时,苏灿才停了下来。
浑身大汗,苏灿决定洗把澡。
楼上的卫生间里,有太阳热水器。苏灿把热水器的热水开到最大,热腾腾的水流,从头上淋了下来。
热水不仅可以消除疲劳,对于活血舒筋也有很大好处。
在八九十度的热水里,淋了半个小时,浑身皮肤都被烫得通红,苏灿这才满意地关上了水龙头,擦干身上的水迹,准备穿衣服。
这时候苏灿才想起来,自己的换洗衣服,根本没有带进卫生间。
苏灿的妈妈,昨天给儿子带来几套衣服,放在他们的新房里。昨晚何青芷送被子下楼,也顺便把苏灿的衣服丢在了他的房间里。
还好何青芷没回来,现在家里没人,就算赤身露体下楼,也不会被人看到。苏灿把脏衣服丢在一边,开了卫生间的门,登登登地下了楼。
可是无巧不巧,就在苏灿冲到楼下的时候,人影一闪,何青芷端着一碗粥走出了厨房……。
苏灿的房间,和厨房紧挨着。回房间,必须要经过厨房门前。
何青芷也是刚刚回来。她在开门的时候,苏灿在在享受沐浴的快乐,卫生间里水声哗哗,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何青芷在外面找了一天的工作,毫无收获,走得腿脚酸痛饥肠辘辘。回到家里,看见电饭锅里有粥,犹豫了一会,还是盛了一碗。
因为她发现,这粥白白净净的,估计没有傻子的口水在里面。
当一丝不挂的苏灿和端着碗的何青芷,在厨房门前相遇时,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何青芷白皙的右半脸涨得通红。
天可怜见,活了十九年,这可是她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的身体啊!下面黑乎乎的一团毛发里,拖拖挂挂的,都是一些什么零件
苏灿看见何青芷的脸色,情知不妙,下意识地捂住了关键部位,结巴着道:“我、我、我在洗澡。”
“你去死!”何青芷突然大叫了一声,一扬手,一大碗粥泼了过来。
可怜的苏灿,刚刚洗干净,现在又被一碗粥当头泼下,糊满了全身。
“喂,你怎么不讲道理啊。”苏灿赶紧腾出一只手来,擦了擦脸上的米粒和汤水?ahref="nnlnt"tart="_bnk"nnlnt墒且徽鲅郏捶11趾吻嘬谱沓褰浚鲆话巡说渡绷顺隼矗?br/
“傻子,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苏灿赶紧收起讲道理的想法,嗖地一声,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死死地关上了门。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跟一个手拿菜刀的疯女人讲道理,绝对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何青芷余怒未消,在苏灿的房门上踢了几脚:“傻子你给我听着,以后再敢不穿衣服跑来跑去,我就把你赶出去!!”
谁知她刚刚把菜刀放进厨房,苏灿又光着屁股跑了出来,手里提着两件衣服,兔子一样地窜上了楼梯。
在楼梯的拐角处,苏灿回过头:“我还要洗澡。”
天呐,何青芷长叹一声,彻底被打败了。以前听人说,这傻子只有三四岁儿童的智力,今曰一见,名不虚传啊。
除了三四岁的孩子,还有谁能这样不知羞耻,光着屁股跑来跑去
幸好这是个傻子,要不自己今天非羞死不可!
何青芷一番自嗟自叹,渐渐平静了心情,来收拾地板上的的米粥汤水。
米粥粘糊糊的,收拾起来很费劲。早知道,就不泼他了,何青芷一边拖地一边想。反正是把他当成猫狗来养的,猫狗不也是不穿衣服的吗
地板打扫干净以后,何青芷走进厨房,把剩下的粥吃了。
走出厨房,苏灿刚好洗完了澡走下楼来。
两人在厨房门前,再次相遇。
“傻子,你站住。”何青芷开口喊住了正要进房的苏灿。
苏灿往后退了一步,保持高度警惕,道:“你又想干什么”
何青芷用手指着苏灿:“今天的事就算了。下次再敢这样,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什么后果”苏灿呐呐地问。
“再敢这样,我就割了你的小鸡鸡!”何青芷猛然装出一副凶样,大叫了一声。
苏灿心里扑哧一笑,暗道:“割了我的小鸡鸡你吓唬小孩哩”他知道何青芷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傻子在看待。
不过这样好,大家都少了一份尴尬。
于是苏灿干脆装傻到底,翻了一个白眼,傻乎乎地问道:“割我的小鸡鸡干什么你要那东西有用吗我的小鸡鸡是用来嘘嘘的,难道你没有嘘嘘的东……”
苏灿一句话还没说完,何青芷再次转身冲进了厨房。
风紧扯呼!苏灿嗖地一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倒在床上捂着肚子狂笑起来。
房门外,何青芷提着菜刀一脸郁闷,都说小孩子就怕割小鸡鸡,怎么我这一招吓不住这傻子难道是传言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