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当我下定决心要杀对方的时候,已经就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虽然有听到科林在身后的提醒,但我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意图来做事。
在场的考官和看台上的来宾都对我的变化非常的惊讶,大家开始在一起切切私语。我没有理会那些骚动,只是活动了一下身体,准备结束这场无意义的比赛。
对面的歇尔和其他的来宾一样,他现在十分不确定我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下意识地回头向看台上的维拉救助,维拉只是向他使了一下眼色,示意歇尔继续比赛。
多么恶毒的女人,不惜拿自己的弟弟当牺牲品。我有些鄙夷地看着他们。
而此时的歇尔显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了剑。
“你去过教堂吗?”我慢慢地走近他。
“没,没有。”他的脚步开始凌乱,不自觉的向后退缩。
“你需要一个牧师,他会帮你忏悔。”我说完就一剑扫了过去。
然后,正如我预料的那样,他本来要抗住我攻击的那把剑被拦腰削成了两半,接着就是他那只可怜的头颅也随着剑的摔落而摔落在地。鲜血从他的体腔中象喷泉一样喷洒在空中和赛场里,由于我离他的距离太近,所以脸上和衣服上都没有能够幸免。
真是令人作呕的场面,我转身用衣服的袖口擦了擦被溅到了血迹的脸,然后向科林那边的看台走回去。
考场里安静了好半天,在库拉德斯争得了其他考官的意见之后,才走到考区内宣布比赛结束。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全场立即象开了锅一样骚动起来。
被砍头之后就没办法再复活了吧。我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一边接受科林和爱德格还有其他几个家族尊长的围观检查。当然,维布伦医生在这个时候就充分发挥了他的作用,不过他首先要救护的是莱丝娜德小姐,她在看到我被踢倒的那一时刻就首先昏了过去。
明明知道我死不了,还担心的要命。这女人还真是很有幽默感。不过我也很喜欢她这样,最起码还有一个女人惦记着我。
不过对面看台上的维拉可能要被气死了吧。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因为她知道我必定要作为梵卓家族的小孩来参加比赛,才想出让别人名正言顺的干掉我的计策吧。不过,她的计划已经落空了,她并没有想到我这样难对付。
我在回房间的路上恢复了正常的体质,由于没有使用过多的力量,身体的负担也没有以往那么严重。休息了几个小时,就感觉好多了。
爱德格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只是觉得我有时候太让人担心。我在心情好的时候就拉着他回到房间密谈了好长时间,而且是谢绝科林参加的那种,让科林疑惑了好久。后来科林才发现,我有很多次都在和爱德格进行秘密的谈话,更严重的时候我还要花很长时间和爱德格在一起。这些举动都让他很嫉妒,但他知道我并没有背着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