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伽叶尔配合的歇在了据说是城主女儿的房间。
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真正的城主府的女儿却出现在了房间里。
“你好。”
城主的女儿礼貌的跟着伽叶尔打招呼,而后更是嚣张的坐在床沿边,目光炙热的看着伽叶尔那张脸。
“真是精致艳丽,巧夺天工,这是上天恩惠的一张面孔,真是美极了。”
城主的女儿如是说道,她看着伽叶尔的脸庞带着痴迷与嫉妒的神色。
伽叶尔交叠着双手,左腿压在右腿之上,半倚靠着床头,目光冷冽,带着几分高傲,几分漫不经心。
“这就是你们的目的,让我嫁人,规则跟你做的交易。”
伽叶尔难得带了点疑惑神色的看着城主的女儿,目光深邃如寒潭,深幽而清冽。
“不不不,当然不只是这样,大人的心思可不是我等可以猜测的,让你嫁人,怎么可能如此的简单。”
“哦~”伽叶尔意味不明的回了一个单字,交叠的双手轻慢的扣在了一起。
“不过你放心吧,我并不会对你做什么,大人可下了命令,不允许伤害你一丝一毫。”
说到此处,城主的女儿声音之中带了狠厉的嫉妒与恨意。
女人的恨来的无理取闹,却也理所当然。
光是那个大人为伽叶尔算计了这么多,就已经可以让她嫉妒了。
“你好好休息,等着几天后的出嫁吧。”
城主的女儿留下这么一句话以后,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这是来这里一趟,说点无厘头的话就走了吗。”
伽叶尔眨了眨眼睛,圆眸半眯,看起来有些狡黠的调皮可爱。
她将布兰德放了出来。
“你先离开这里,等我让你回来的时候再回来,嗯,如果可以的话,建立一个城市吧,按照恶魔之都那样的规矩建立。”
布兰德扑棱着身后的黑色骨翼,小而精致脸庞上带着不舍和期许的失落。
“好的,女王。”
布兰德行了一礼,而后从窗户飞了出去,小小的身体就这么消失在伽叶尔的眼前。
看着布兰德消失的身影,伽叶尔抚上了自己的食指。
扣着指尖的位置划破了柔嫩的肌肤,一滴金红色的血液凝结在她的指尖处。
伽叶尔掐了一个法决,魔力灌输进入了血液里,而后朝着布兰德消失的方向松松的一弹。
血液划过一道红芒,朝着布兰德的方向疾行而去。
“想用这个世界本土的力量对付我,规则你未免想的太简单了吧。”
伽叶尔轻慢的闭上了眼睛,宽大的羽翼从她的背后延伸过来,正好将之彻底包裹起来。
几天以后,热火朝天的婚礼终于来了。
伽叶尔一直安静的配合着,过于配合的态度让不少人心喜。
直到是宛如出嫁的那一天,伽叶尔穿着白色的长裙,款式如同古中国的婚纱。
但是比起婚纱来的简洁大方,线条流畅。
伽叶尔摸着自己的裙摆,白色的衣服她还从来没有穿过,这条裙子算是开了先例了。
只不过陷害人的手段却过于稚嫩了,伽叶尔指尖划过的地方,开线,岔路的地方回归原处。
“快点上车。”
城市内行驶的都是悬浮车,每个贵族或者有钱人家,都会购买一辆出行。
当然也有等站的悬浮车,一般都是学生,或者出行的平民使用。
城主自然是有一辆悬浮车,车内有空间压缩。
看着外部很小的悬浮车,但是里面却是可以装下不少人。
悬浮车是自动驾驶的,语音录入地址,然后就可以声控悬浮车的行驶。
按照运行的轨迹,悬浮车朝着邻边的城市而去。
一个行星自然不会只有一个城市,伽叶尔此刻所在的这个行星上,大小不一的城池至少有不下百个。
“到了,小姐请下车。”
伽叶尔被人两边搀扶着走下来,说是搀扶,其实是控制着她,不让她逃走。
当然了,要真的是城主的女儿,一个三级异能者,面对一左一右四级异能者控制的话。
恐怕还真的没有办法逃出去,但是伽叶尔却是懒得逃。
她在等着好戏开场,也在清楚规则的目的何在。
伽叶尔就这么被送进了一栋别墅里。
别墅显然是新建的模样,带着清新的朝气。
伽叶尔被带进了别墅以后,其他人则迅速的离开,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上。
留下伽叶尔一个人坐在床沿边,看着已经关紧的房门。
伽叶尔施施然的给自己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裙,她的小世界里,衣裙众多。
都是仙器法宝,多少人求都求不得的东西,她却是每天一换,更甚者对于不喜欢的她直接毁灭。
想要养伽叶尔,没有雄厚的财力与实力,恐怕还不行。
伽叶尔换了衣裙以后,也有心思在房间里走动了。
锁上的房门在她看来形同虚设,掐个诀,房门就自动被打开了。
走出房门,入目便是一片潋滟的黑暗。
如同静幽空间一般,一切尽皆是黑暗。
整个视线只有那无尽的黑,潋滟的黑,穿不透的黑。
伽叶尔就踩在这黑暗当中,静静的观看着黑暗,欣赏着黑暗。
“你的目的就是让我看这静幽空间。”
突兀的,伽叶尔开口了,但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黑暗当中,只有她的周围有一点轻微的荧光,却是整个黑暗空间的所有光亮。
静幽空间只有黑暗,其他的光明都会被黑暗吞噬。
伽叶尔看着周身那微弱的荧光,并没有任何的语言。
这点荧光还是她的魔力维持才有的结果,一般人进入这里。
实力会被压制成零,凡人的星火,或者一些照明的手段在这里都没有用。
静幽空间只承认黑暗的存在。
伽叶尔撩了撩而后的红色长发,深幽的墨黑色眼眸盯着黑暗当中的一个方向。
“你想让我死,不过你的动作却不像是这样,所以你希望同化我,使我融合这个世界。”
伽叶尔皱起了姣好的眉宇,眉眼间的薄凉之色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角眉梢。
她的薄凉也是一种轻微的生气。
甘愿被摆弄,那是因为她要看戏,所以这几天她一直乖巧的被人拨弄着身体,操控着行动。
但是此刻,显然规则的举止已经超过了伽叶尔的一点底线,有了怒意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