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龙轩吸了口气,说道:“二十多就二十多,野猪你带头儿,连夜给我去扫兴旺区飞鹰旗下的场子,把黑箭剩下的假货全都拿上。”
“老大,恐怕我们有去无回,我们不能拿兄弟们的命来玩笑。我明白老大的意思,一面去和飞鹰谈判,另外再派人扫场子,计划是挺不错,但是......”
野猪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小弟哭喊着从京华宾馆里爬出来,脑袋被打得哗哗淌血。
佐龙轩刚要去问怎么回事,只见又是十几个人浑身是伤的从京华里爬出来。随后,阿强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凳子一边骂,一边追打出来。
小弟们抱着佐龙轩的腿说:“老大!老大!救救我!别让强哥再打我们了,我们还是学生,我们不想去兴旺区送死。神卉庄园派的是金徽啊,我们打不过!!求求老大放我们走吧!!”
“我操你个王八蛋!平时一口一个誓死效忠乾坤门,等乾坤门用得着你们的时候各个都当缩头乌龟!”阿强气的眼睛都红了,折椅一下拍在那小弟头上,当时就把那小弟打晕了。
“强子!”佐龙轩大喊一声:’行了,都走!都走!想走的都走!!”佐龙轩绝望了,一下子坐在地上。
几个小弟相互看了看,急忙搀扶着向远处跑去。
现在佐龙轩手下只剩区区几人,他们都是野猪的老部下,对乾坤门死忠,一个一个开始往腕子上系片刀。
“老大,还打吗?”野猪问。
“打?看来乾坤门真的是要散了。”佐龙轩已经没有勇气抬起头来。
“嗨......”野猪叹了口气,示意那些小弟不用再系刀子了。阿强把那把椅子摔得粉碎,转转身进了京华宾馆。
佐龙轩望着高大华丽的京华宾馆,当初打下中心区的时候,带着一帮小弟在街上游荡,车见了全都躲着走。何等威风,那里会想到有今天啊。佐龙轩最难受的是虎哥到现在还没有钱下葬。
突然一阵响亮的汽车声传来,之只见街口出现一个庞大的车队。
外围是一圈大型踏板摩托,里面是二十辆黑色奔驰吉普。浩浩荡荡十分壮观。尾气熏得马路上一片云雾缭绕。
车队停在京华宾馆门口。
野猪大喊一声:“飞鹰党!是飞鹰党!快保护老大!”阿强,绿毛,雪狼,魏风扬全从宾馆里出来,玉石,飓风,野猪挡在佐龙轩面前。剩下的小弟们也都聚了过来。
摩托车手有三十几个,黑色牛仔裤。皮夹克,带着头盔,背着双筒猎枪。腰里别着一尺长的开山斧。手上戴着皮手套,十分凶恶。呼呼啦啦从车上下来,把佐龙轩他们团团围住。
“叮叮咣咣!”
车门纷纷打开,黑色长裤,黑衬衫,带墨镜的打手一百五十多人,统一的短发,全身漆黑,药腰里别了一把霰弹枪。手上是和摩托车手同样制式的开山斧,叉着腰不说话全涌上来。
一辆吉普车停在车队中间,没有开门。这时,打手们纷纷望向那辆车子。粤A55555,车门这才相继打开,下来三个穿黑色短袖的男人,腰里一边是五四手枪,一边是斧子。看来是保镖的样子。保镖站好,车上才又走下三个人。
一个一米七多的汉子,二十来岁。黑马甲,周身是古铜色的肌肉。铁护额,铁护腕,十指上戴着指虎。头头发根根冲天,眼睛肃杀可怕。一个纤瘦高挑的女人,黑色短裙,两条白皙的胳膊和大腿让人垂涎。长发,大眼睛,十分妩媚。最后一个男人是他们老大,黑西装,平头,黑巾掩面,一米八多十分魁梧,腰里别一把长把斧头,衬衬衫领口微张,可可以看见锁骨上文着一对斧子,一行人全戴着一块一寸见方的小金牌,上面刻着一个“金”字。
“围上!”带头的大汉说。
别霰弹枪的打手,将佐龙轩他们围住,背猎枪的打手站成一排挡在大汉身前。
黑马甲的男人双手环胸,站在大汉右首,女人穿着高跟靴子,比那老大还高半头,温柔的挽着老大的胳膊。
“你们是谁?敢报号吗?”野猪从地上捡起一根方子(黑话,指从椅子上或桌子上卸下的方形木条。)大喊。
“天上日头,地上斧头,斧头帮五行堂金堂堂主王天震!”黑马甲的男人吼道。
“呵呵呵。”大汉乐了,揭去脸上的黑布对手下说:“叫轩哥!”
一百多人齐齐弯腰大喊。
“轩哥好!”声音震耳欲聋。
“二哥!!”佐龙轩激动地没法形容,说道?“你是......斧头帮什么......?”
“五行堂金堂堂主、”黑马甲的男人说。
“天火,别显摆了。老三这是我兄弟天火,副堂主,这小子功夫不是一般的好,打架从来不拿家伙,但只要让他沾上边儿,就没有能活的。”雹子说。
“你好轩哥,魔族杀神的大名我早就听过,在下天火。”那男人上前说。
“老三,这是二嫂,叫茜茜,帮主的千金,广东人。”雹子说:“这些都是我手下的精英,这回回滨洲是来给九哥上坟的,一到滨洲,听道上的人说乾坤门出事了,这不就过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别和我客气啊!”
“二哥,你这次到滨洲来可是乾坤门的救星啊。我佐龙轩没白交你这个朋友!”佐龙轩说。
“二哥你是咋当上这堂主的?”佐龙轩问。
“当初我到广东,看见有人非礼你二嫂,我就救了她。她带我回家我才知道她爸爸就是广东省只手遮天的斧头帮帮主。老人家对我很器重。我在帮里一路打拼,后来就当上了堂主。老三,我说过我要自己闯出一片天下的。”雹子还是那么倔强。
“二哥,你这次可是猛龙过江啊!”佐龙轩说。
“呵呵。”二人击掌而笑。
雹子从兜里掏出一叠小卡片交给天火。卡片上画着一个骷髅。
佐龙轩问:“二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