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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闲闲的正在闭目养神,有人来敲门。
“谁?”
“将军,是我们。”
那群被她骂的水货?打开门,容与大致四下望了一眼,“进来吧。”
关上门,懒洋洋的开口,“说吧,什么事。”
“将军,这个给你。”其中一人宝贝似的掏半天掏出来一个荷包。拿出里面一小块破羊皮。
在看见那破羊皮时容与漫不经心的目光陡然一凝,冷冷道,“这东西你们哪里来的。”
“攻下蒙克后,文成将军找到蒙哥时,蒙哥已经放火自|焚了。我们几个想着蒙哥这个大奸贼就算死了也不能留全尸,就去砍了他的头颅。却在他脖子上发现了一个烧得面目全非的金属盒子。就留了个心眼偷偷藏了起来。回来便发现了这个。”
蒙哥自|焚这事谁都知道。容与本就在怀疑,蒙哥那般一世枭雄,几十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怎么会自|焚?
不过九嶷那样的人都能自|焚,也没有什么不可能了。
眼下,居然发现蒙哥所有的地图,是不是死的人的确是蒙哥?
淡淡说道,“拿回去孝敬你们主子吧。”
“将军,以前是我们不对。全靠将军救我们一命,我们愿意把这地图献给将军。”句句诚恳。
管你存什么心呢。
地图确实要给她。
“这可是你们自己要给我的。”撇撇唇,容与收下。
这群人是来告辞的,容与也懒得多问。
滚吧滚吧。
最好再也别见,不然,下次若立场不同,她可是会毫不留情的。
翌日,容与等人启程回京。
不用说,队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途径几个省市,沿途的老百姓都是热烈无比。
容与默了,她这个妖女佞臣,这是差不多洗白的节奏?
当大半个月后到达京都时,还在城外就有百姓夹道欢迎。那场面真是比皇帝驾临还热情。
马上一身戎装的容与看着两边拥簇的人头,微微皱眉。唉,难怪自古皇帝都忌惮臣子功高震主。
皇宫里。
太后的清心居。
时值盛夏,那沁水殿最是凉爽。
透过打开的窗户,可看见太师椅上那人一拢水雪色的衣,慵懒靠着闭目养神,样貌无双惑魅,阳光照在他容颜上,朦胧中无端端妖娆得让人窒息。
前来的太后毕竟沉得住气,只是苦了她身后的大群宫女,皆是眼目含春看得移不开眼。这冥王生得太好看了,好看得直勾人心肝啊。
太后示意宫女们等在原处,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看着妙妙那张脸,太后想起宣妃。当真像极了。
“冥王,锦衣侯今天班师回朝,你可知?”
太后年纪并不大,才三十几岁。又保养得好,很有气质。这样清清淡淡的说话看似没什么,实则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越是平静越危险。
“你下令覆了蒙克。皇上的问罪不过是让你来这清心居陪哀家吃斋念佛一个月。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锦衣侯身份特殊,那些围绕她的人的野心,相信冥王你比哀家更明白。”
妙妙缓缓睁开眼睛,梦幻般的娆艳碧色眼眸看向太后。嘴角浮起笑意,意味不明的说道,“太后不提醒,本王倒是忘了,我可不姓轩辕。”
太后差点被气死!
若不是有先皇的遗旨……太后心底瞬间动了杀气。
“太后,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其他人本王不管,可楼,是本王的人。请太后记住。”天生谈情的声线,却淡漠得让人恐慌。
太后修养再好,也被气得不浅。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她!
这时有太监来报,说是锦衣侯求见。
太后眼底有诧异,锦衣侯现在不是应该在朝堂上被皇帝接见么!居然……看了一眼冥王。只见他愉悦的勾唇一笑,连得的对她的态度都好了,“太后,你瞧,她多担心本王。”
那摸样,居然有些显摆的骄傲。
太后终是沉声道,“让她进来。”
不消片刻,一身戎装风尘仆仆的容与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太后和太师椅上的妙妙。终是松了一口气,他没事就好。她本来寻思着这妙妙千里迢迢的回京,身体会受不了。可看他那样子,气色反倒好了很多?
妙妙轻轻一笑,当真是百媚众生,艳压天下。“瞧,容儿又傻了。过来,本王看看。”慵懒入骨的调调。
容与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太后已经带着那些宫女出去了。容与也往外退。“看王爷你过得这般滋润,我就放心了。”
“容儿……”呢喃般的声音。
“呵呵……什么事啊……”
“容儿……”温柔啊温柔。
“呃……”
“容儿……”
容与要崩溃了,他能不能别把她名字叫得这么**啊!
妙妙只是弯了娆魅的眼笑吟吟的望着容与,容与任命的走过去。妙妙坐起身,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凑下来,性感入骨的声音呢喃,“容儿,可想我?”
蜻蜓点水般地吻上容与的唇。
容与全身一麻,仰头气息有些不稳,缠绕上他的脖子,笑,“想了。”
在说离开的太后。
此刻一个人在一凉亭里,手中的佛珠被生生捏碎一般。
一声微微的叹息,“阿离,你又何必如此辛苦。”
从花圃后面走出来的人白衣白发,年轻精致的面容。透明圣洁得无半点尘世污垢一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师月落。
太后诧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这样的日子,我怕你做错事。”幸亏来得及。
太后目光陡然一冷,“连你也这样说?哼,哀家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大景的江山!就算是死!”
“阿离,你还想二十多年前的悲剧重演么?冥王可不是先皇。锦衣侯也不宣妃。”
“月落!”太后第一次直呼国师的名字。
“好了,阿离。”月落轻轻拥住太后。
太后愣了一下后狠狠推开他。站起来冷冷道,“请国师自重!”话落拂袖而去。
月落国师站在亭子里,一如上天落下的一粒晶莹的泪。
虽然一个月没见面,但容与也不至于饿虎扑狼在太后的清心居把妙妙给办了。容与觉得,这世上最闲的人就是妙妙了。
而她,就是劳苦命。
还得去见轩辕云卿。
从妙妙身上慢慢的爬啊爬,打算爬起来。
两人就这么抱得紧紧的躺在椅子上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吧……
“容儿,你这是长虱子了么。乱动什么呢……”妙妙的呢喃就在耳边,媚得一塌糊涂。
隐隐能感觉到他呼吸有些灼热。
容与不是纵情的人,可当喜欢上眼前的人后,总是时不时觉得心痒难耐。
眼下,便是。
害得她要走的人又鬼使神差的低头去咬了咬妙妙樱粉柔软的唇。
妙妙喉头一紧,“容儿,你现在不走便,走不了了。”
容与笑,七分娇媚三分邪气。在远离妙妙十米远的地方才开口说道,“王爷,你现在更像‘洛神姐姐’了,哈哈哈哈……”
真的,妙妙动情时的样子简直媚得要人命。性感得一塌糊涂……
说完不等妙妙反应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她可真是厉害啊,居然戏弄起他来了。虽说如此,他那娆魅的眼依旧微微弯起笑,没半点生气的样子。
不过,为什么总是有人打搅他的好兴致呢。
瞟了不远处的紫藤花架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既然来找我,躲在那里作甚?难不成堂堂国师还有这偷窥他人的喜好。”
果然,白衣白发的月落国师走了出来。
清透的目光看着一副慵懒样子仰躺在椅子上的妙妙。
妙妙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特意来找本王不会就是想看看我的样子吧。”
这人,恢复了本性当真没有什么操守,很是无耻。一点也没变。
月落开口,“你应该明白,我们不能多管闲事。”
妙妙瞟了他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闲事?国师,你要清楚,一直在管闲事的是谁。不错,本王是打了蒙克。可,那又怎么样?国师你呢,这大景的事你就当真一点没参与?哼,那二十几年前的事,是谁帮着遮掩的?”
月落毫无杂质的神情微微变了变。
这人,还是如此凌厉。不过一闪而逝便平静下来,淡淡说道,“看你这样子,一定是楼……”
“国师。”妙妙打断他,妖娆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冷冽如刀。慢吞吞说道,“你不是个不知轻重,多管闲事的人。”
果然,月落心底微微喟叹一声。看来,自己猜对了,楼,就是……
他甘愿抛弃一切,受三界不耻……就是……“你后悔过么?”
妙妙冷笑,“你觉得呢?”
自然不像后悔过的样子。否则,为何要出现在楼眼前?“希望你别动阿离。”
妙妙嗤笑一声,眼中尽是不屑。月落明白,自己是多此一说。眼前的人,不屑于去动阿离的。
在说容与。
有小太监走过来,“侯爷,皇上召见,奴才为您引路。”
“我那些部将呢?”容与一边走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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