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容与。&
不过做戏么。
冲着战北野嫣然一笑,也低声道,“意之(战北野的字),这几日太累,这里人一多,头都晕了。明日我单独请你为你庆贺。”
战北野并未强留难为容与,微微一笑,伸手握了握容与的手腕。
这是表示同意了?
容与也又笑了下,在战北野放开自己手时,才转身离宴。
由于不能带孤绝入宫,又知道会捱到很晚,容与便一早让孤绝回府了。
今天这样的日子,京都的安防完全不用担心,脑残都不会今天来刺杀。
容与顺利回到侯府,由于没人知道她会提前回来。现在夜也比较深了,容与没让门房在前面去禀报,自己一个人在府中慢慢走。
月亮十分白胖圆满,越发显得月色幽凉如水。
一抹倾长的影子,仰头望月。
月白朦胧在他优美的颈项洒下一层薄薄的光华,那艳丽的桃夭刺青,就像开在暗夜的蚀骨之妖。
教主。
容与偏了偏头,轻轻走过去,从背后环住教主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教主僵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
“妙妙还没睡?”
教主没说话,转身,回手把容与搂在怀里。
容与仰头望着他,手指终于做了一直想做的事,一点点爬上教主颈项上艳丽的桃花刺青。
低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她现在的样子。雪肌妩媚,朱唇妖娆。
本就天然含情的眉眼,现在更是如春水醉桃花。
教主静静看着她。
终究,叹了口气。
伸出有些微凉的手,捧抬起容与的脸。
容与不避不闪的看着那双轻易就让人迷失魂魄的碧瞳越靠越下。
微凉的怀抱,柔软的唇。
这是个让人沉沦的吻……
夜很静,静得只剩下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半晌,容与轻轻推开他,眼眸弯弯笑,“妙妙,果真是个妙人。晚安,妙妙。”
话落,也不看教主的反应,率先走了出去。
妙妙啊……
我总算确定你是谁了。
啧……
容与往归鸿居走,路过一处花圃时,突然顿住。
冷静道,“出来吧。”
没动静。
容与又笑了笑,“当真不出来么?不管你是谁。既然在锦城城门严查时,本候有救你的心,现在自然也不会对你如何。不然,阁下以为我这锦衣侯府是摆设,由得你潜藏这十多天,都没人能发现你的影踪?”
不错,那日锦城城门,她之所以和守城的侍卫卯上,一方面是想挫挫他们锐气,更大的目的是,她发现教主所乘做的那辆马车,有些异常。
这是一个杀手最基本的直觉。
容与相信,以教主的身手肯定也发现异常的。
但不知教主是认识藏身在马车某处的人,还是一时兴起。
总之,教主出面救了那暗中的人。
花圃微微动了动,不知何时,一个女子身影突然出现在皓月下。
“莫雨?”看清眼前的人时,容与有些吃惊。
一身黑衣的美艳女子走了出来,还是那么大咧咧的笑了笑,“姽婳,好久不见。真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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