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觉得很丢脸有木有。[燃^文^书库][].[].[com](..)[匕匕]
她是有些怕,但怕得这样激烈的,一定是这具身体对九嶷的条件反射,绝壁不是她啊!(~~(>_
而教主突然这么温柔,她要扶不住了!
教主轻垂着眼睫,继续在她手心又写了两个字有我
说起这个,容与来气。她在花楼被长孙归也调戏的时候,教主你在旁边坐壁观好吧!
教主你帮人是看心情的好吧!
半点没有稳定性好吧!
不过,教主这样说,也有点小心动好吧……
连带都不怕鬼,不怕九嶷了好吧……
“什么……什么意思啊,妙妙。”
教主你倒是说啊,说被本候迷住了。要保护本候……(~\/~)
教主没能如容与所愿,只是凝视着她,眯眼笑了笑。
在容与被教主笑得七荤八素时,教主放开她。转而去拿先前的梳子,过来把她凌乱的发梳了梳。
容与,老脸,有那么点……红了。
教主把木梳放在她手里,写送你
送她?
送她一把梳子是怎么回事?
容与拿起梳子,桃木的?
桃木梳?
下意识看了一眼教主脖子那越发灼灼艳丽的桃花刺青。
正对教主含笑的视线,容与突然整个轻松下来,微红着老脸。“那个,妙妙,天晚了,明日还要朝……我先回去睡了。”
不待教主说话,飞一般跑出芳芷洲。
这一晚回到归鸿居,枕头下压着教主送的木梳,容与居然梦都没做一个,睡到翌日莺歌来伺候起床。
简直了。
容与迷迷糊糊由着莺歌伺候,心底真是服了自己。之前那种寒毛直立,怕得冷汗潺潺的感觉,也来得太快去得太快了。莫非真是邪了不成。
“侯爷?侯爷!”莺歌跺脚。
“啊?怎么?”容与回神。
莺歌嘟着小嘴,“侯爷,奴婢唤您好几声了。”
“本候的错。本候的错。”容与摸了摸她小手,莺歌哭笑不得,“奴婢是问您,眼瞅着端午节将至,咱府里可要热闹热闹?”
一向这种团圆的节日,侯爷素来都不太爱过。也只有莺歌敢来问这话。
“你觉得怎样好怎样办,你欢喜成。”容与整了整衣袍站起来。
莺歌娇俏靡丽的小脸绽开大大的笑容,吧唧飞速在容与脸亲了一口。“奴婢喜欢热闹的!”
容与失笑,用过早饭后去朝。想了想,摸出那把木梳揣到怀里,一并朝去也。
今天的朝堂还是在讨伐‘替身’事件。
不过唐蕴墨经过和容与私下勾兑,已非常沉稳的胸有成竹的呈各种相关折子。
下朝后,容与也懒得理会王太师等人的冷嘲热讽,了马车径直回侯府,远远便看见,府门前停着两顶不凡的轿子。
外院管事宋嬷嬷站在府门前,一见她,前道,“侯爷,定国公战北大公子,以及忠义侯司马老爷在客厅等候多时了。”
“……”得,‘替身’事件的苦主找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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