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瞅瞅自家侯爷,又瞅瞅束渊公子。
只见束渊公子一脸微粉******,双眸更是又羞又涩的荡漾着一汪春水,眼睛几乎就没落到侯爷身上,乖乖的,安静的,虽然不想吃,但很努力在多吃点。这实在很反常。
而侯爷则非常淡定的夹菜吃菜。偶尔还帮束渊公子夹点菜。
两人吃完饭,莺歌招呼婢女收拾撤掉。
而容与带着束渊散步,消食兼锻炼身体。
夜月下,府中各处灯意朦胧。
容与甩甩手腕,叹了口气。“束渊,你也太能了,我的手都累得抽筋了。”
她就事论事,说起来,这两辈子,她还没干过这事,用手去伺候一个男子。
不过也许是她业务不熟练,导致杀人放火都是小意思的这双手,居然累得差点抽筋。
她才这么一说,身后突然有人贴上来,软软抱住她。
非常羞涩的,骚动的,不好意思的在她身上蹭。
“……”这人……侍寝天天挂在嘴边,其实纯情成这样子么……
童子鸡……啧……(~(≧▽≦)/~)
“唉,你这样抱着我,我们怎么散步啊。”
继续骚动。
好吧,他真的害羞了……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面对着他。
束渊左右四顾,就是不看她。
容与耐心的,好整以暇的瞅着他。
终于,束渊那还萦绕了情雾的漂亮黑眸只盯着旁边的树叶看,活像在对树叶说话,“姽婳……你给束渊……多少银子啊……”
“……”这话太颠倒了吧?
“束渊……还是第一次……”
“……”
“……姽婳……其实是想……摸束渊吧……”
“……”
散完步,容与非常颠倒的回了自己的归鸿居。
这人生啊,真是……那叫一个醉。
还有更醉的。
一觉睡至半夜,猛然间。
温热柔软的舌头沿着她小腿一点点膜拜往上,双手极其煽情的在她每一寸肌肤着迷的流连,一具温软又沉重的身躯覆到她身上,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煽风点火。
她开始以为是束渊又摸进来,还突然开了窍,发了疯。
但,她这样的人,注定太敏锐了。
又一次手快过意识,曲膝一顶,双手瞬间掐上对上脖子,“谁!”
手下的人挣扎了下,咳了起来。“侯……爷……奴是……是洛川……”
洛川,男宠院里那个投怀送抱说想自己的男宠。
淡淡放开他,容与起身吹燃火折子点了灯。
她虽没了内力武功,这身体力气真心不小。刚刚她膝盖顶他小腹那一下,床上的洛川想必痛极了,跪在那里,腰却蜷缩得像一只虾米。
柔软漆黑的长发,圆润白皙的肩膀,虽气质有点过于秀气,身形到挺倾长,宽肩细腰长腿。年纪应该不是特别小,到为他的秀气添了些成熟韵味。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类型。正好是容与不是特别不喜欢,也不是多喜欢的中间体。
不过,想要她怜惜也不宜。
冷冷看着床上的人,“本候没传,私自爬床,是不想要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