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很热闹,顺天府衙却一如平常。
楚辞在请流派中也是一朵奇葩,此刻,看向容与的目光里有着不掩饰的欣赏。“侯爷是怎么想到双生花是女人的?”
所有受害人的遗体,都太变态了……胸部全部被挖,下边被捣烂,身上到处都是大洞……那不是采花,是一种变态的摧残和满足。而且,她很仔细的检查了她们身体,并没有找到一点残留的男性的东西。
又在顺天府卷宗库,找出以前各个地方府衙送来的相关资料看了,发现被害人某些相似的特征。让她不得不怀疑,所谓双生花只是非常仇恨某一种人,仇恨到变态的程度。
而资料也说了,每次双生花都没被抓住过,传说来去如风。
其实,不是来去如风,而是一个轻功极好,一个却有盗墓者般高超的挖掘本领,也是猜测到此,她才把毒下到束渊睡觉那屋子的地上泥土里。而双生花两两配合,以至于全国各地作案都没被抓住,就来了京城。
她们也的确太胆大包天了。知道她是故意诱她们来,她们还来了。当然,她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利用她们的自得骄傲。
其实容与相信,楚辞如果不是男子,如果没有洁癖,如果亲自去仔细检查了那些尸体,也会发现的。只能说,以前那些州县的官员都太草包。
“楚大人,有种东西叫做——女人的直觉。”有些事不宜说得太明白。比如,她能说她熟读犯罪心理学?研究犯人心理是个中好手?
楚辞也直接,“锦衣侯,并不是天下人看到的那样。”
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啊。不过她不打算解释。
如果这个未来的清流领袖能不和自己作对,那就让他一直误会下去吧!
告辞去找束渊,正欲推束渊的房门。
猛不然门被拉开。
束渊再一次跌扑出来狠狠抱住她,“姽婳!!又有尸体!!!这次好多!!!”
容与已经见识过他怕蟑螂的模样,瞄了一眼屋内的众多蟑螂尸体。昨夜为了让束渊睡得沉一些,她点的药有点重了……
“不怕,不怕。我事情都做完了。我们回家。”
本来听到回家,束渊很高兴。
却是突然嗅了嗅,发现了什么,“你又受伤了!!姽婳!!!你又受伤了……”
猛不然被吼了,容与诧异。
却在望见束渊的眼时。
什么都没说出口。
那美丽浮华的容颜,眼里有妖娆的雾气。他专注的望着她,眼中水朦着说不出的委屈,“姽婳……束渊……束渊就那么不能被你信任吗……姽婳要做什么……就不能带束渊一起……吗……姽婳……”
那一声声姽婳,让容与生出一种就是自己名字的错觉。
“束渊?”
他缓缓放开她,后退了两步。
那一刻他笑得万物都失去了颜色,捂着自己胸口,轻轻道,“……姽婳,束渊这儿……很疼……”
容与没想到自己脖子上受点伤,这次居然把束渊刺激得晕倒了。
回到侯府把束渊送到流云阁,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看着他。
床上的人昏睡着,身体冰凉,睫毛轻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