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动作实用,在这些人眼里又是不熟悉的,没有章法的。
不过才堪堪成了三几分钟,她也已是满身大汗,几近虚脱。
他们拿的都是长剑,长剑近身作战不利,而她最擅长的就是近身作战。也幸亏习惯使然,自从来到这里,她就在靴子里准备了一把匕首。
此刻,早已掏出匕首,虽手臂上被刺了几剑,都不过皮外伤,换来的却是一个黑衣人被她快速利落的抹了脖子。
这一幕,黑衣人们不解中多了惊骇。锦衣侯不用她擅长的长剑,而是短匕。且招式并不是他们研究的那样,反而古怪得很,难道是又练了别的诡异武功?可是,她刺出来的感觉明明像是没有内力的!
锦衣侯为何不用自己的内力?
这该死的没有内力的招式,为何还如此快?
生死对决,片刻的晃悠就是性命攸关。
他们想太多,容与却心无旁鹭。
她只知道,不是他们死,就是她亡。
但她再厉害,现在这身体也不是原来的,能勉强避过要害已是不易。又过了几分钟,她明显感觉到心跳得要蹦出来,出现头晕目眩,体力不支的想象。
就在这紧要关头,束渊拿着一件衣袍回来了,老远就求夸奖一样的喊,“姽婳,我洗手了,还给你拿了……”
容与有很不好的预感,早不回来迟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姽婳娘子!”看见容与被好多人围在中间,束渊急了,顾不得许多丢了手中衣袍就往包围圈冲。
该死!容与飞速解决了一个人,代价就是手臂也被锋利的剑再度临幸,鲜血飞溅。
“娘子!”
但是容与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某个不是死活的笨蛋意料之中的被几个人抓住。黑衣人发出了他们第一句话,“别动!否则我们就杀了这男人!”
“随便。”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如果她束手就擒,死的就是两个人。如果拼一拼,她还有活命的机会。
她没有必要也不会陪着一个才认识这么两天的人去死,她没有那么伟大。
容与又伤了一个人,对方也发狠了,逼着束渊的剑就划破了那雪白脖子上的肌肤。“嗯……”痛得一声闷哼,束渊却心疼她受伤,几乎痛侧心扉,“娘子!不准你们伤我娘子!”
容与不但没停下,反而加快了动作。那些人也看出来了她是真不在乎这个男人的死活。又得到明确指令,自杀锦衣侯一人,一掌把束渊打开,又一起来围攻容与。
当人一个个死去,容与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娘子!”束渊又要冲过去。
根本没看他,容与却未卜先知的冷吼,“你给我呆在那!”
就那么一瞬间,剩下的三个人被她解决了两个,剩下那个的剑直直的刺向她的背。避无可避!容与早就算出,这个角度不会致命,也是能最快解决三个人的方法。
她相信自己!只是,“娘子……不准你们伤害我娘子……”束渊抱着她腰的手缓缓垂下,人也沿着她后背渐渐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