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吓哭了(1 / 1)

君砚寒敛起眸子,冷声道:“去拿些醋来!”

闻言,老鸨心下一惊,便带着小文书往厨房走,边想着她花月楼怎会有血迹呢?

二人毫不含糊,很快取了醋过来。

“王爷。”

轻唤一声拉回了君砚寒的思绪,接过了小碗开始洋洋洒洒的泼下,果真有更多的血迹线路了出来。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血量并不算大,一时间内应该不会危及性命。

不过能够下此狠手的人,应该不会让那丫头活过今晚。

心中愈发觉得不妙,君砚寒的担忧更甚几分,目光幽深莫测。他隐隐约约可以猜到凶手此次的动机,那就是除掉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顺着血迹追查。”说罢,便起身率先追了出去。

血迹浅浅蔓延到一处便不见了,月色很是清亮,衬得君砚寒眸中的怒意格外凶狠。

地窖下。

低垂着脑袋的封四月慢慢转醒,感觉到脖颈后的疼痛,忍不住“嘶”的一声。正想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反绑住了。

眨了眨眼睛使视线清晰了些,光线昏暗,阴冷潮湿,还有一把染着血迹的锈斧头。

封四月不禁打了个冷战,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这该不会是招惹到杀人凶手了吧?

只见一小厮打扮的男子举着蜡烛,从阴暗中走了出来,语气柔得吓人,“封姑娘,醒了?”

封四月打量着身前的人,看他的打扮,应该就是那花月楼的小厮。

小厮摸了摸鼻子,病娇的笑了两声道:“可莫要怪我下手,你今日在那灯船上字字句句所指的,可是让贱民有些逃不脱了。”

声音细的令人发憷,俨然精神失常的模样。

“既然四月早晚一死,那可否死的明白一些?”但目前最紧要的事情便是能够拖延时间,和此人周轩下去,待有机会逃离此地。

小厮的眸子被照得极亮,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想知道我杀人的原因?”

封四月只是点点头表示肯定,生怕多说了一句,便惹怒面前人直接没命了。

见她惶恐成这幅样子,小厮稍稍放松了警惕道:“也不是不可以,这些年倒是从未有人知道这些。现在告诉一个死人,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等封四月的回应,小厮便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我自由生于穷苦之家,进京赶考文武却双双落第,细查其因竟是被官宦家的子弟给顶了下去!我想去讨个公道,却是被那官家女子各种羞辱。我忍下,来江南投靠了老鸨姨姨。”

是个苦命人。

正当封四月还沉浸在伤感中时,小厮原本的愤慨化作了阴郁,冷笑着讲道:“可是花月楼也并非净土,你可知青楼女子处境多么艰难?分明是那些男人寻花问柳朝三暮四,可他们的妻子却是净把脏水往楼里姑娘身上泼!”

封四月闻言摇摇头,她从未想过青楼之中还会有这么一层。

“直到第一个女子死在我的手上,我感受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从此开始贪恋,享受......”

小厮的脸愈发狰狞,顿了一顿,呲牙咧嘴的说着“故事讲完了,也该送你上路了!”

画风一转,封四月抬眸便看见小厮举着斧头,一副要劈过来的架势。

不会吧?她刚来这儿一两天的功夫就要命丧黄泉,穿越之旅要到此结束了?这接连两次的死亡,她真真的接受不了,可是现在这被绑的无法动弹的模样,也只能认命。

封四月猛然闭上双眼,静静的接受这破灭的时刻!

小厮落斧之时,一黑影从上方翩然而落。

并没有感受到意向之中的疼痛,而是听到“哐当”与“扑通”声齐响。

封四月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往外看,是誉王绛紫色的袍子,而那阴狠的小厮已然倒在一旁。死里逃生,原本就在打转的眼泪不争气的顺着双颊滑落。

丝缕月色斜映在女子娇俏的脸庞上,让人瞧着格外心疼。

过去轻巧的为她解开捆绑的绳索,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四月并非一般女子,无需王爷这般关心。”封四月鬼使神差的拒绝了。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誉王居然这么温柔的关心她!

君砚寒面色忽的有些难看,垂眸警告。

“封姑娘此话当真?”

“当真。”

“那本王可就走了,过会儿县令自会带人过来拿人,顺势也就将封姑娘带回去了。”

本打算硬气的回一句走就走,可这眼角余光再次瞥到那锈迹斑斑的斧头,封四月不禁浑身一颤。

忍一时,平安一世!

于是着急忙慌的出声拦道:“别啊王爷,救人就要救到底,这是美德!”

君砚寒脚步忽的顿住,面上漾起暖人的浅笑,鱼儿上钩了。

见誉王有所动摇,封四月嘴角微勾,俏皮的继续挽留:“四月是王爷的得力仵作,所以王爷怎舍得将四月丢在一凶杀犯人身旁呢?”

君砚寒转过身来,轻声问道:“那封姑娘下次可会听话?”

“听话听话,王爷说让四月往东四月绝不往西,所有行踪均在王爷掌控之中!”为了讨好这腹黑的誉王,封四月全身心地把自己个给出卖了。

君砚寒一怔,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开窍,打趣道:“不必,这样未免太无趣了些。”

“无趣?怎样有趣?”

封四月承认她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因为这个誉王实在太难伺候了。

君砚寒见她怄气,抿唇轻笑:“论有趣的话,自然要先离开这地窖。”

忽的一个失重,封四月觉得自己像飞起来一样。

这就是轻功吗?

正准备像小说桥段般抬头细看誉王面庞,却是已经落地了。

月色之下,君砚寒掸掸衣袖,对着匆忙赶到的县令从容道:“凶手就在地窖之中。”

“将人绑回衙门,听候发落!”县令冷声命令,随后言语柔和道:“劳烦誉王殿下了,只是不知封姑娘可否当做人证?”

县令这话到底是在问她,还是问誉王?去不去做人证,难道不是应该看她的想法吗?

封四月正想回怼一句,却被君砚寒给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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