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明跟着赵老大,再次来到他家。一进门,客厅里的菜香已经传了出来。赵老大唤了一声媳妇,赵嫂子披着一件紫色睡袍就出来了,就好像她永远在家睡觉,不用出门换别的衣服似的。
只一见面,她就立即向郑明明递眼神儿。郑明明冷汗直流,余光看着赵老大,心里直打鼓。他知道,上次他可是跟赵嫂子那个了,虽然他傻,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赵老大似乎并不察觉,只笑着脱去外套,开始招呼他进屋喝酒。
两瓶不知道名字的洋酒打开,赵老大跟他一起吃喝起来。赵嫂子坐在了桌子对面,手拿筷子拄着下巴,直用眼神儿撩着郑明明。而赵老大的酒量真是“不行”没喝到十五分钟,就已经趴在半眯着眼,一个劲儿地说自己醉了。
郑明明根本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现在郑明明的眼中,只有赵嫂子一个人。那胆大包天的赵嫂子,也不再客气,美腿一伸,直用脚踩在了郑明明的大腿上。她的脚很大,很嫩,像手一样灵巧,轻易地就推开了郑明明的大腿。
这可把郑明明吓坏了,侧头向赵老大看去,一看之下,他的心放了下来。赵老大此时已经趴在桌子上,说话有如梦呓,他这是彻底的醉了。赵嫂子更加大胆,两腿伸直,背靠椅子,用双脚就找到了郑明明的腿中之处。
只隔着裤子,他已经受不了了。赵嫂子摆弄了他一会儿,突然收了脚。郑明明正在兴头儿上,这一下就像洗着热水澡被人淋了个冰桶。
“老赵,你怎么就睡了?亲爱的!”赵嫂子起身唤着。
她走到了赵老大身边,轻推了几下,赵老大哼哼着,根本不动。郑明明直咽唾沫,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赵嫂子轻轻一笑道:“看来,他是真醉了。”
就这么一句话过后,她的手,已经搭在了郑明明的肩膀上。郑明明全身一颤,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酒瓶,突然一把抓起,喝了个底朝天。酒壮怂人胆,他转身一把抱住了赵嫂子,这就亲热上了。
赵嫂子大腿一抬,直接踩在了桌子上,按着郑明明借力,站了上去。
“明明兄弟,你看我美么?”赵嫂子问道。
郑明明张了张嘴,想说美,可他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赵嫂子咯咯娇笑,再一拉高睡袍,露出了大腿。
“你现在看我,还美么?”赵嫂子伸脚在他的脸上划着,戏弄道。
郑明明只觉得热流加身,汗如雨下,伸手就把她抱了下来,不分是哪就啃了上去。不知名的香水一个劲儿的往他的鼻子里钻,郑明明两眼一闭,也不管赵老大还在身边,把她按趴在桌子上,就伸手解自己的裤子。
“别急,别急呀。你怎么这样猴儿急呢。我,哎呀!”赵嫂子扭身还要说什么,但却被郑明明按着,动弹不得。
桌子摇晃着,郑明明已经得了逞,只觉得分身被热汤包围,熔化般的快感让他头脑发晕。
可就在这时!只听到赵老大打了个哈欠,说道:“啊,好酒,好酒啊。来来来,我们再喝点儿,完了我送你回家。”
郑明明当时吓得往后猛拔,但只觉得前方一紧,竟然脱不了身了。赵嫂子经验丰富,按他坐了下来,自己坐在他身上,慢慢晃动着,想着办法脱离。
赵老大这时已经坐起来,半睁着眼问道:“哦?你怎么坐这来了?”
赵嫂子猛吸一口气,向上起身,随即立即扑到他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道:“亲爱的,快跟我进卧室嘛。我想你了。”
“可是……”赵老大装着为难道。
赵嫂子一个劲儿撒娇,赵老大哈哈大笑,抱着她就走,回身道:“兄弟,让你见笑了。一小时后我送你走啊。”
说着话,他进了屋子。郑明明小心地提好裤子,在外面听着风吹浪高,魔音催命。他恨不得冲进去,把赵老大踢下来,自己骑马上阵。只过了三分钟,风平浪静了。而这三分钟,郑明明就觉得像是过了三年时间。
赵老大再次出屋,整理着衣着,尴尬道:“最近喝酒喝多了,平时我挺威风的。”
郑明明红着脸,手握酒杯,要不是力量不够,怕是把杯都握碎了。赵老大看出他的异常来,此时早已经“醒”了酒的赵老大,走到近前关切道:“你怎么抖了?喝多了吧?走,我送你回家吧。以后不让你喝这么多了,真是的,当哥的考虑不周了。”
“没,我没有!”郑明明当然不乐意走,他还要找机会跟赵嫂子一起解决问题呢。
赵嫂子也追了出来,拿着一瓶酒送了过去,“你看,没多。兄弟就是能喝。”
借说话的机会,她到了郑明明身边,把酒往他怀里一塞,小声道:“喝吧,补补,以后有机会来找我。你也知道的,我很需要你。”
赵老大说什么也不好使,但赵嫂子一句话,郑明明当时就醒悟了,觉得有道理。他扶着头,就感觉到酒劲儿上涌,被赵老大扶上了车。
“你看,喝多的一般都说自己没喝多。醉了吧,回家吧,记得别喝酒了。”赵老大劝着,开车带他就走。
郑明明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日落西山,他已经独守空房,只抱着一瓶赵嫂子送的酒。
举杯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复流。郑明明拿着那瓶酒,晃着,看着,脑子里只想着赵嫂子那美妙的身材,勾死人的笑脸。想着想着,他又翻出了床下的照片来,对着照片,就要练习五妹子神功。
但想起今天半路被赵老大横刀夺爱,又气得叹了一声,走到床边。一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这么过去了,郑明明痴颞呆傻,举起了那酒瓶来。吨!一口酒入口,只觉得浓香四溢,劲入六梢。
在喉咙间荡了一下,他已经醉了,再咽下肚子,他就醉死了。佳人恩赐,自然别有一番风味,让郑明明的相思之火再燃,直烧断了肠子。实不知,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剔骨的钢刀!这一口酒,可是赵老大精心调制的,瓶里泡了各种补药,还有他从歪门邪道处学来的一种奇药,专催男女之原始之欲。
闻一闻就会看到恐龙都觉得是天使,更别说喝上一口了。郑明明把酒瓶放下,就觉得天旋地转,连北都找不到了。抱起枕头,就猛亲了一阵。随即,又是撕掉衣服,脱掉了裤子。躺在床上,他狠狠的喽起了枕头。
针指八点,楼门轻响,嫂子郑寡妇回到了家中。耳中听得声音有些怪异,她就小心起来。放下家伙事儿,悄悄地走到了兄弟门外。推门缝,偷偷向里观瞧,不看则矣,一看之下,郑寡妇的心都要碎了。
郑明明勇猛无比,抱着枕头,使劲儿地发泄着。她心中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喊:“放开那个枕头,有能耐冲我来!”
这罪恶的原始之音让她心跳加速,转身不敢再看。可就在她将要离开时,忽闻身后郑明明哭了起来。
“嫂子,嫂子你别走啊。我想死你了,你可知道我天天想你,我想得都要死了。我不行了,我是个男人,我是个真正的男人啊。”郑明明哭喊着,抱着枕头抽泣。
郑寡妇心跳得都要心力衰竭了,手捂胸口,闭眼流泪。她也知道兄弟跟她一起过,是多么困难的事。外面的男人,一个个花心乱手的,都想勾达她。她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美貌呢?可怜这傻兄弟,这么大个人了,天天面对着好,还不能动手。
“唉。”郑寡妇叹了一声,还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房中。
她淡定了,从容了,忍住了。外面车里,脖子伸得跟天鹅似的赵二,可忍不住了。一轮手拍在身边叫道:“嘈!怎么不进去呢?明显都动心了!”
可他这一巴掌拍的不是地方,正拍在了赵老大的脸上。赵老大怒视他,反手还了他三巴掌,这才转身整了整西装。
“没出息,这事儿是急不来的。据我算,就快要成功了。看着吧。”赵老大道。
赵二捂住被打肿的脸,坐在一边,委屈地继续看着画面。又过了半小时,他们都准备离开了。突然,画面里,灯亮了。郑寡妇穿着一套素黄的衫衣裤,走出了房间,表情十分古怪。
她轻轻走到了郑明明的房间前,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转身关好门后,发现了床头摆着的一瓶没见过的酒。于是,她上前开盖,喝了一小口。就这么一小口,就让车外的两人瞪大了眼睛。
“好一口催命的烈酒!”赵老大称赞了一声。
过不多久,赵老大也一如前两日一般敲门,但这一次,他可没有什么好脸子了。刚开门,就推了郑明明一把。赵二从后面蹿出,手中拿着一把尖刀,直指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