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来呀,后院出事了!”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叫喊,随后则是杂乱的脚步声。
一个长相凶狠的男人蹬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后,摇头道“:我们还是来晚了!都死了!他妈的,一定是刚才有人故意放狗制造混乱,然后来到后院图谋不轨。打电话给监控室,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通知山上的兄弟提高警惕。给老尤打电话,看看他和另外两名兄弟在哪?”
随后他起身扫了眼周围,眼神停留在了后院里“:阿兵,你带人将后院给我围住,阿明,你带人进去收!一定要将凶手给老子抓住,老子要拔了他的皮!兄弟们招子都给老子放亮点!”
“可是王队,伍爷有交代,任何人不得进入后院!”阿明有些为难道。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这件事我会向伍爷交代的!赶紧去!记住要留活口!”王万忠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催促道。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自己的管辖范围,还杀了自己的兄弟,这对于王万忠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兄弟都跟上,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阿明一咬牙喊道,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而身后的小弟则个个都提着大砍刀威风凛凛同仇敌忾。
这群人都是伍强花了大价钱请的保安人员,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突然看见自己的好兄弟倒在血泊中,心如刀割,一个个的杀气冲天。
“你不是只杀了两个人吗?怎么另外三个人也死了?”听见外面的动静,裴子菲却不显得害怕,而是回过头问道。
“你不怕吗?他们的人可都进来了!”释然的话刚说完,就听见外面“砰!”的一声响,后院的大木门被砸开。
“怕,怎么不怕呢,不过他们追不到我们!你跟我来!快点!”裴子菲脸色刷的一下子变白,不过还是强装镇定道。
说完她便朝着床走去,这张床靠墙壁建的,有些像是东北的炕,这种东西在南方是很难见到的。整张床底都是用水泥砌成的,而且只铺了一床薄薄的被褥,但是却很宽,被子的一端都快掉到地上去了。这么冷的天,这么硬的床也不知道伍强这个南方人是怎么睡的。
见裴子菲朝床边走去,释然便多看了两眼,隐隐似乎猜到了什么。只见裴子菲麻溜的爬上床,然后两只手用力的抓向墙壁。原来这张床并没有完全靠着墙壁,墙壁与床的距离刚好有一个手背的厚度。裴子菲的手紧紧的抓住床沿,然后两只腿站立,美臀翘的老高,用力往外拉。
“快来搭把手,这东西太沉!”裴子菲有些吃力道。释然这才弄明白,感情这床还另有乾坤。这时屋外,已经传来人的脚步声,看来马上就要收到这间卧室,事不宜迟,释然照着裴子菲的样子,一把抓住床沿将床往外拉。
轻微的“咔嚓!”一声,床面居然朝外缓缓移动,片刻就移出半米多宽。见此,裴子菲朝释然微微一笑,然后一头钻进了床下面,随后床下便传来催促声“:你速度快点,跟上!”
释然瞟了眼黝黑的床下,没多做停留,也一头钻了进去。又在裴子菲的催促中快速将床面合上,这时的床下面更加黝黑。
“快,进去收,都小心点,别把伍爷的东西弄坏了!”释然刚进去,伍强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一群人手持凶器就闯了进来。
“这里安全吗?咱们不会被憋死吧?”释然将打火机打着,微黄的灯光在黑暗中跳动,他有些担心的小声说道。他的话刚说完,就感觉从远处传来一阵冷风,释然打了一个冷颤“:不对,这里不是封闭的,应该有路!”
“还是你聪明,当初我也是无意间发现这个地方的,我下来一看,发现这里居然有条通道,只是不知道通向哪里,我一个人也没敢走远。但是我知道这条通道对伍强很重要,因为整个会所里居然没有除了我以外,居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裴子菲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还猜测道。
“而且我看见会所里每天最少几十多万的盈利,被伍强带进这个房间后就消失不见,我在整个屋子里都找过,重来没有发现那么大量的现金,这说明伍强肯定是将这些钱藏在了这下面!还有那些重要资料肯定都在这下面藏着!”
释然一听这话,两眼放光,一天几十万的收入,这得有多少钱?如果再找到资料,直接把伍强判个死刑,那么这些钱不就成了无主之物了吗?他突然感觉幸福在向他招手,一个快速致富的道路铺在了他的脚下。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释然拉着裴子裴就往里走。
“等等,我先把话说在前面,不管里面有好东西,我只要两百万!剩下的都给你!”裴子菲很严肃的说道,同时她将手慢慢的放在了身后。
她盯着释然,心里有些担心,释然会不会见钱起异,杀了自己之所以只让释然一个人跟来,就是因为她觉得释然这人比较可靠一些。可是刚刚看见释然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她又将以前的看法全部推倒。
“放心吧,我保证让你拿到钱安全的离开!我要想杀你,就不会救你了!”释然回过头认真的说道。释然自认为自己不是个杀人魔,他只杀该杀之人,显然裴子菲不在此列。
裴子菲暗暗松了口气,似乎有了释然的保证,安心很多。她老老实实的跟着释然慢慢往前走。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外面的五个人都死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想应该是死在麻醉针上!要知道这是高强度麻醉针,能瞬间放倒一头大象,打在人身上自然是危害更大,能让人丧命,即使有人侥幸醒来,只怕也变成了白痴,大脑神经全部坏死!跟死没什么区别!”释然想了想解释道。
“居然一下子就死了五个人,不过,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他们这群人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裴子菲叹了口气道,说着还有些害怕的瞟了眼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