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结束(1 / 1)

“我不要听,不要,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人会再为这件事死去,不会再有些鲜血。”琼依无力地摇着头。

“我答应你,什么都不会有了,不会的。”叶翰墨抬起了琼依的下巴,深情地凝望着她,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他看错了她。

什么都不会有了,包括无耻的惩罚吗?琼依有些吃惊,不明白叶翰墨那话的意思,他为什么不能没有她,仅仅是失去了一个床上发泄用的女人吗?

“如果说我恨你,远远比不上我对你的爱……”叶翰墨的声音轻柔、低沉,他的眼睛闪亮,犹如温暖的骄阳,在琼依的面颊上柔情蜜意地照射着。

他因为爱她,不能让她承受其他人的破坏,才会将她从木屋挪到别墅,从别的房间挪到自己的房间,从海岛追到海上,不顾危险,要将她带回,这种爱,带着忧伤和烦恼,带着仇恨和无奈,他不能承认,在排斥中,他仍旧不可救药地爱着她。

他对她的爱?

顾琼依迷惑地看着这个男人,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一种让她难以抗拒的柔情,她的心在层层被剥离着,他也层层在深驻着。

“如果你死了,我会日夜活在思念和悲伤之中,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

他的唇落了下来,在琼依的唇瓣上轻轻地吻着,像闷热午后的细雨,又像拂过的柔软羽毛,细述着他对这张香唇的依恋。

“不是,你又想嘲弄我这个海岛的奴隶,囚犯吗?”

顾琼依突然清醒了,真不是爱,是玩弄,她一把推开了他,愤怒地擦着嘴巴,几乎哭了出来,这么说,好玩吗?很有趣吗?

有些柔情好像毒药,一旦涉足,就难以自拔,顾琼依会当真,陷入危险的温柔圈套中,万劫不复,除了他对她残暴、无情,琼依必须要承认,他是个优秀英俊的男人,假如他和她没有发生那些惨痛的事件,她一定会迷失在这样的话语中。

这温柔的吻太让她感到羞辱了,叶翰墨在和她玩心理战术,让她乖乖地回到海岛,心甘情愿的一辈子当他的性奴隶,她差点迷惑了,当那吻是他内心的真情。

龌龊的男人,曾经多次强暴她的男人,怎么会有爱情?他们之间一辈子只有仇恨,不会有爱情。

“琼依,我相信了你,你就该尝试着相信我,我没有对其他任何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你是第一个。”

叶翰墨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像个初恋的男孩儿一样,抱着她,吻着她,生怕她突然消失,更不想她伤心难过,他只想哄着她,只想看到她欣慰的笑容。

叶翰墨承认在许久之前,琼依还不知道他的存在时,他就迷恋上了她,可是越是迷恋,他越是痛恨,越是痛恨,就越想在她的身上发泄。

第一次将她带到了酒店里,放在大床上,脱掉她的衣服,看着她迷醉的表情和诱人的娇躯,他曾经想过要退缩,觉得自己卑鄙无耻,竟然要这样对付一个没有反击能力的女人。

可是当他再次看向她的红唇时,她轻轻地呻。吟着,喘。息着,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一阵阵冲动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变得痴狂勇猛。

她是他的毒药,毒身,毒心。

在那些情事之中,他听到了她偶尔给予的共鸣,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激情,他发疯一样地要这个女人,一次次地,不知倦怠,甚至恋恋不舍,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忘记了对这个女人不能动情。

顾家别墅里的一幕,是演戏,是真情,还是痴恋,他已经无法解释,更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要错就一直错下去,仇恨再次摆在了第一位。

可就是这个过程,他也沦陷了。

他迷恋着你,不能自拔,可这个女人受到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

“你只想你留在我的身边。”

“现在说留与不留还有什么意义,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夜莺岛就是我的囚笼。”顾琼依从叶翰墨的怀中挣脱,她感受着海风的吹袭,认命,妥协,颓废地感觉活着。

“顾琼依,你的最后一个选择,留在我的身边,我也可以为你放弃一切,包括那些无法抹去的仇恨和阴影。”

叶翰墨冷冽的目光看向了前方,爱情真的可以淹没仇恨吗?现在事实摆在了眼前,他无法控制心意的改变,她的泪水带给他的不再是复仇的快感,而是心痛。

仇恨和阴影,那是什么?顾琼依目光疑虑地看着叶翰墨,除了囚禁她,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顾琼依避开了目光,不管那个秘密是什么,她都不会再挣扎,全当自己的幸福在十几年之中耗光了。

“我可以在海岛上一个女工,和她们一样,适应海岛的生活,所以我希望,我能搬出你的别墅,回到小木屋。”

“我不会允许的。”叶翰墨断然拒绝了。

“如果你不能满意,我可以做女佣,打扫,做饭,干什么都行。”

“这个,我也不允许!”

叶翰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

“如果你需要一个奴隶,我也没有办法反抗,一切都随便你”

“也不是奴隶。”

叶翰墨端起了顾琼依的下巴,凝神地说:“我要你成为海岛的真正女主人,我的妻子。”

他在说什么?顾琼依眨动着眼睛,双眸之中茫然无措,叶翰墨却淡淡一笑,既然无法将她推出,就接纳了她,挥去过去的种种阴霾。

这一定是个大笑话,叶翰墨又在寻她的开心,因为她看起来那么好骗,好戏弄。

“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顾琼依还没有疯掉,她只是被蒙蔽了,可囚犯的身份让她此时无比的清醒,于是恼火地回击着。

“什么笑话,你会成为叶翰墨的夫人,这听起来很好笑吗?”叶翰墨的面容冷了下来,这种他也不是和什么人都随便说的。

“是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她现在确定,这只是一个调侃,他恨她,就像她恨他一样,两个互相痛恨的人,注定永远都是敌人。

“你以为我叶翰墨愿意娶顾家的女人吗?不过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我不嫁给我,也不能嫁给别人。”

叶翰墨冷漠地扔下了这句话,回到了快艇的舵盘前,发动了快艇。

快艇的油表已经落了下来,到了警戒点,开始报警了,这是我的决定,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为了追回顾琼依,他出来的时候太着急了,忘记了加油了,快艇不可能开到码头了,只能就近靠岸。

“没油了,我们靠岸。”叶翰墨举目望去,已经看到了夜莺岛的一角,他决定就在这个岛边停下来。

“这里是夜莺岛最险恶的地方,你不能乱走。”

快艇渐渐地接近了海岛,叶翰墨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别墅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马克,在电话里,叶翰墨说明了自己的位置,让马克通知工人,赶紧开船,带油来这里接他回去,希望在天黑之前,他们能准确地找到这里,挂断了电话,叶翰墨将快艇停在了露有沙滩的一段海滩上,然后将快艇拴在了大树根上。

“跟上!”

叶翰墨将手伸给了看起来疲惫的顾琼依,她的眼睛无力眨动着,忧伤浮在面颊上,她抬起了眼睛,看了一眼叶翰墨的手,无奈地看着周围,良久才将手放在了叶翰墨的大手中,他将她从快艇里拉了上去。

“不会滞留很久的,马克会带着油开船过来。”

“这里和别墅,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温情,没有安全,只有寒冷和寂寞,顾琼依不觉得这里和别墅里的大床有什么不同。

“看来夜莺岛让你厌恶极了。”

叶翰墨回身将她搂入了怀中,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不过你还要习惯一个人的存在,就是我。”

“我早就习惯,好像噩梦驱除不掉。”

琼依仰视着他,她早就习惯了这种残暴,习惯了这种无耻,她的身体也习惯了他的肆虐。

“我是你的噩梦?”

叶翰墨的手指插入了琼依的发丝中,鼻子凑近了她的面颊,闻着她身体的淡淡幽香,他竟然产生了一种**,吻她,爱抚她,就像在别墅的那段日子一样。

当叶翰墨的眼中浮现欲。望,手指在琼依脊背上摩挲的时候,琼依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她厌恶这种感觉。

“能不能放开我,我很不舒服。”

这样近的距离,会让她感到了压迫和畏惧,她的脑海里无法挥去被一次次亵渎的羞辱,那些来自言老四的,言金的,还有叶翰墨的。

叶翰墨感受到了顾琼依的惊恐,他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手,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他不想破坏刚刚才融洽下来的气氛。

琼依后尴尬后退,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目光仍旧不安地看着他,当发现叶翰墨没有什么恶劣的动作之后,才送了口气。

海滩上一段细沙之后,上面再没有落脚之处,远处灌木丛生,大树干有几个男人的腰那么粗,完全是原始的,毫无修饰的。

叶翰墨将猎枪放在了一棵大树下,目光坚毅地看着这片荒蛮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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