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早晨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被人推醒了,我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一看,旁边依稀站了两个警察,我吃了一惊,慌得一屁股坐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刑警队的老张和他的徒弟姜明明,当然还有隔壁的姜老头。閱讀最新章節首发
“你们你们怎么一大早这是干什么”
说实在的我睡的正香呢,忽然被推醒了,见身边站着两个穿警服的人,顿时把我吓了一跳,一见是老张和姜明明无名火一下窜了起来。
老张见我脸色不好,连忙陪着笑脸说“嘿嘿,找你有点事儿”
“找我有事也先打个电话啊,一声不吭的摸到我床跟前,还穿着一身老虎皮不吓人吗”我依然火气很大。
老张见我情绪很大,笑嘻嘻的递给我一支烟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本来是给你打了电话的,可是你电话关机啊所以我直接杀到床跟前了来,先抽支烟顺顺气儿”
我瞥了一眼老张递过来的香烟,闻到了一股很独特的烟草香味,觉得有些怪,我抽过不少牌子的香烟,怎么没有闻到过这种香味呢
“好烟,熊猫,邓大人的专用烟我女婿孝敬的,平时都舍不得抽”老张说。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抓过香烟叼在嘴,熊猫牌香烟可是真正的好烟,在很长时间内都是直供高层的特供香烟,尤其是那位邓大人的最爱,以至于市场很少流通,要想搞到这样的香烟,不但要花大价钱还要托关系才行。
老张伸出打火机帮我点了火,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熊猫牌香烟,顿时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特供领导的香烟果然非同一般,这么好的香烟选材用料应该是顶级烟丝,估计成本很高,难以大规模批量生产,怪不得无法在市场流通。
我美美的吸了两口香烟,心里舒展多了,无名火气也慢慢消了下去,说实话这么好的香烟老张舍得给我抽,算是给我很大面子了,我不能不识好歹,打开手机,发现才早晨八点多,还没到正式班时间,老张这么早找我肯定有急事。
“怎么早找我有啥事儿”我问道。
老张没有说话,狠狠的吸了两口,脸色忽然变得铁青,把抽了一半的香烟忽然往烟灰缸里一摁,用力拧成了一个麻花,气呼呼的说“这事儿说起来真他娘的气人我从警三十年还没丢过这么大人”
我被老张的举动下了一跳,看样子他好像不是遇到了一般的窝心事儿,而是受到了侮辱。
我好的问道“丢人丢什么人”
“丢人,真是丢人啊我若是抓到这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了”
没想到我随便问了一句,似乎更加刺激到了老张,他竟然有些语无伦次,看样子是被气糊涂了
姜老头见老张气成这个样子,连忙对姜明明说:“去,到我隔壁我的铺子里泡一壶好茶过来,给你师傅去去心火”
姜明明一听,连忙出去泡茶去了,我见老张情绪这么激动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老张又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吸了起来,似乎想说又有些难为情的样子这时姜明明端来了茶,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
“师傅,喝口茶再说。”
“老张,不着急慢慢说。”我笑着说。
老张端起茶杯连喝了几口茶,然后才放下茶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唉,小老弟,说实话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找到你,无论如何你得帮我一把,把这的捉拿归案,我才能光荣退休啊”
我笑着说“老张,你言重了,咱俩虽然不同行但是同道啊你专门跟犯罪分子作斗争,抓坏人,也是除恶卫道,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尽量帮你,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为难事儿”
老张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按说他娘的这事儿对我们刑警来说还真不算儿,可是我栽倒了这不算事儿的事儿”
我听得有些绕口,既然不算是事儿应该是很普通的案子了,老张为何又栽倒这件事儿
“老张,你说说看到底是咋回事儿”我见老张干急不入主题,有些急了。
老张有些尴尬的说“是强\奸案。”
“强\奸案这案应该不难破吧”
我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强\奸案算不智力犯罪,在所有犯罪属于最低能的一种,完全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驱使,这种案子也最容易破。
“唉,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把这事情看大意了,没想到没那么简单,最近咱们市连续发生多起入室强\奸抢劫案,也有单纯强\奸的,如果遇到财物顺手抢了。”
老张喝了一口茶,接着说“犯罪分子大多选择在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作案,受害者大多是十六七岁的少女,怪的是受害者无法描述犯罪分子的具体形象,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烟,感觉到犯罪分子浑身粘滑其他再也提供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浑身粘滑”我感到有些诡异。
老张点了点头说“更怪的事情还在后面,我们查看了现场,这些受害少女大多跟父母在一起居住,门窗完好,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窗户加有防盗钢窗,别说钻进人,连个猫都钻不进来,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撬动或者攀援痕迹,同住在一起的父母也没有觉得异常,可是受害者稀里糊涂被强奸了,他娘的,你说这事儿邪气不邪气
发现第一起案件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报假案,因为从现场分析看不出任何强奸的条件,可以说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我们检查了受害者身体之后,发现确实被强奸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
“难道现场都没留下点什么”我大为好。
老张说“有,精斑除了精斑,鞋印,指纹什么都没有,现场留下的只有精斑,我们不可能把金水市所有男人抓起来检验精子吧”
“怪,既然这些少女都跟父母住在一起,难道这些少女被侵犯的时候没有挣扎呼喊”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感到怪,所以反复问过这些受害者,她们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为然来,只是说迷迷糊糊的有意识,但是浑身瘫软没有反抗能力。”
听了老张的话,我不禁蹙起了眉头,觉得这事情很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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