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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瑞阳!你别欺人太甚。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城门外对峙的两队人马看清楚了,唐瑞阳带领的九宫山人与谭晶莹率领的城皇教兵戎相见。谭晶莹兴师问罪。
戴笠、颜云宵骑马立在唐瑞阳左右含笑不语;而谭晶莹率领的城皇教众个个面露怒容。谭晶莹的人只认识个白奇伟,其它的一个不认识。
“嘿嘿嘿!洛城是我们九宫山人夺下来,教皇有令,谁夺取的城池谁就是该城池的城主,而你……守护灵宝城不力,带领教众来我们洛城寻求庇护就该懂得规矩,谁主谁客你要搞清楚,如果你想喧宾夺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长安城兴宁坊唐瑞阳带领人袭击城皇庙戴笠不在场,原来,他率领九宫山人攻下了洛城。
谭晶莹秀目圆睁,娇声怒叱,“哼~!唐瑞阳!你搞清楚,我们城皇教与你九宫山虽然是合作关系,但是,你要知道,老娘并不是你的下属,我叫你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你不但不许进还领兵出城这又怎么算?”
唐瑞阳圆瞪着铜铃巨目,皮笑肉不笑的道:“缴械入城是我定下的规矩,即使是教皇亲临,也得遵守,你带这么多人前来又不肯缴械,你是想骑到我们九宫山人头上了是吧?”
有点听明白了,洛城现在是九宫山的地头,谭晶莹不知道为什么领了队人马过来要入城,唐瑞阳限制她必须缴械才能入城。
看来,传言不假,洛城和灵宝城还真有可能落到了城皇教手上。时局比想像要来得混乱。
“好个九宫山,这事,我一定要禀明教皇讨个公道。”
唐瑞阳朝谭晶莹揖了揖手作了个请的手势,笑笑,“好走,不送。”
谭晶莹的胸口急促起伏,忍气吞声道:“唐瑞阳!你想清楚,安碌山决非易与之辈,他攻克灵宝城只用了一日,现在,已经领兵南下,很快就要杀到洛城,我今日带人来不是寻求庇护,而是想帮你一同守护洛城,老娘的一番好心你把她当成驴肝肺了不是?”
城皇教潜心布置多年,依靠地底秘道轻易占取了灵宝城和洛城。潼关道上最重要的两座城池失手,潼关咽喉要塞等于没有了后顾之忧。
只需要假以时日稳打稳扎巩固北方,再以潼关为据点进击长安,这一系列战略不可谓不高明,本是可以开创南北分治之局,可惜,千算万算他们算漏了一个人。
安碌山。三镇节度使。
他的儿子安庆绪是灵宝城的正四上轻军都尉,灵宝城失守令他博然大怒,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别说灵宝城还有他的一处府邸别院,他从范阳起兵,只用了一日就收复了灵宝城,谭晶莹领着残兵旧部仓皇而逃,于是,就有了开头一幕。
唐瑞阳原本得意洋洋的脸色起了些变化,灵宝城被唐兵收复,刚开始,他以为谭晶莹一介女流指挥不力才导致城池失守,仔细一想,隐约意识到安碌山不容小觑。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面色一改,抱拳道:“那里~!我想谭教主误会了!”
“误会!”谭晶莹越说越生气,继续道:“安碌山被玄宗皇帝倚为‘安边长城,’决非浪得虚名,胡人阴险狡诈皆骁勇善战,我是吃了他的大亏,我承认,只是,我没想到你唐瑞阳是个如此短视之人,分则弱合则强,其中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
面对指责,唐瑞阳也不生气,“哈哈哈哈哈!”大笑出声道:“好,谭教主果然快言快语,你要入城也无不可,不过,你的人得交于我统一指挥。”
谭晶莹轻蔑的笑笑,回身指了指身后部下,目视唐瑞阳道:“我的人你指挥得动吗?”
她身后的教众不到一千人,还有部分负了伤,残兵败将,也难怪唐瑞阳不待见要把她拒之门外。
戴笠似乎想说什么,双手拿着鞭绳举起又放下,最终没有插话。
唐瑞阳眼珠子一转,帮作开明道:“也无不可,你的人还是你指挥,开城门,恭迎谭教主!”目光投往谭晶莹作了个请的手势。
本指望两帮人来个窝里斗,结果,双方握手言和。原本想光明正大进城的萧祥改变了计划,隐身跟在了谭晶莹的队伍后面。
入城,城内战略位置重兵把守,有些地方还在修补着工事。自从洛城被九宫山控制,城内原有的居民逃走了大半,街道上人烟稀少,偶有队伍走动,也是些带着脚镣的村民,背着原木、沙石等工事工具。
“宫主果然好手段,我在灵宝城听闻,洛城一带不少村庄被洗劫一空,不管男女老幼统统被抓,呵呵,原来宫主全都抓来充军作杂役。”
谭晶莹叫唐瑞阳叫宫主不叫城主,其实是内心有点不服气,她也可以这么做,但是她没有。早知道安碌山会打她个措手不及,她就不应该有妇人之仁。
唐瑞阳巨大的身躯坐马背上显得特别不协调,马儿在他身下跟个玩具似的,回头得意的笑笑,“谭教主太仁慈以至错失良机,现在你也看到了,凭我洛城的防卫,安碌山只要他敢来,我就叫他有来无回。”
安碌山收复了灵宝城,这是个好消息,他准备攻打洛城,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只有取下洛城才能进击潼关,既然他要来,萧祥现在也不急于去灵宝城了,留在洛城看看情况再说。
谭晶莹笑笑,没有答话。
唐瑞阳偏头对跟在旁边的戴笠道:“徒儿,你先带谭教主去安顿。”朝谭晶莹揖了揖手,“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路途辛苦,晚上我再设宴款待教主,告辞!”杨鞭一拍马屁股,马儿不堪重负的放开四蹄往另一边走去。
“谭教主请。”
十字路口,戴笠领着谭晶莹走往另一个方向。
在洛城有居住半个多月,还算熟悉,戴笠领着谭晶莹走的是城东南方向,洛城原来的兵营所在地。
直行经过三个路口,谁也没有说话。
“……不……不要,不要啊!放开我,爹~!爹!……”
哭声悲切,是个女声。
离兵营不到两个路口,一女子哭天喊地在死命挣扎,拖拽她的男子恶狠狠的甩了她一记耳光,好像还不解气,又重重的踹了一脚。
同为女人,谭晶莹不自觉的眉头深锁偏转过头,疑问的眼神望向一旁的戴笠。
“蔡统领!什么事?”
戴笠询问的人是蔡景天和蔡景龙兄弟。
蔡家兄弟在洛城是地头蛇,两兄弟领着帮人——气势汹汹,气焰嚣张。女子被打趴在地。
蔡景天猛抬头,见是戴笠立马换了副脸色,笑脸相向,躬身行礼道:“回副城主,她父亲不愿从军投井自尽,依照城主定下来的规矩,属下正准备把她带回庆茶楼。”
“哦~!”戴笠哦了一声没了下文,目光投向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子脸上,两眼发直。
庆茶楼是什么地方?天下人都知道。逼良为娼,没想到的是蔡氏兄弟在唐瑞阳手下谋了个统领的职位,还是在干着老本行。
蔡景天察颜观色,意会,朝谭晶莹揖了揖手,高声道:“依城主定下来的规矩,家中有男丁充军才可保其女眷,否则,一律慰军。副城主!属下做是对与不对?”暗暗朝戴笠使了个只有男人间才能意会的眼色。
对蔡景天本就没什么好印象,以前见他们还算听话加上他妹妹投怀送抱没再追究之前发生的事情,没想到现在他又做起了唐瑞阳的走狗,继续干着丧心病狂,为非作歹的事,顿时恶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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