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慕容、鲜卑、复辟这四个关键词汇串联在一起,不难让人猜测。︴︴︴︴
没错,就是谋反!
这姑苏慕容意图谋反,颠覆大宋江山!
四川青城派、云州秦家寨等人满脸震惊,原本不过是简单的江湖情仇,万料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个惊天大秘密。
包不同则是神色难,他追随慕容复十几年,祖上便是慕容家将,自然不会因为星痕几句问责,便生出愧疚之心。
他所担忧的,不过是对方随意一句话,便将这秘密曝光,以后再想举事,恐怕是千难万难。绝大多数汉人,不肯帮助不,反而要竭力阻挠了。
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决不能将这消息传出去!
如此想着,包不同暗暗的退到门前,双手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出某种特殊讯号。
星痕自然是将其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不屑,嘴上却笑道。“起来,我对这王图霸业也没什么兴趣,就图个嘴快。你们爱咋咋地,碍不着我。阿朱阿碧,我们走吧。”
话音落下,星痕正打算起身,却见包不同身形一侧,右手手腕翻转,以极其迅捷的动作扣住阿朱的喉咙。
啊!
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令阿碧发出一声惊呼。反应过来后,她难以置信的叫道。“包三哥,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了阿朱姐姐!”
“为了公子爷的大业,只好暂时委屈阿朱姑娘了。”
虽然着道歉的话,但包不同的脸上却写满了理所当然。旋即,他又将目光转向星痕。“不知阁下与阿朱阿碧两位姑娘是何关系?”
仿佛早有预料,星痕不在意的微笑道:“来你这是打算破釜沉舟了啊。”
“回答我的问题!”扣住阿朱喉咙的手指紧了紧,包不同冷声道。
“没关系,你肯定不信。”脸上的笑容消失,星痕淡淡的道。“也罢,就像你想的那样,她们是我心上人。”
闻言,阿朱、阿碧两女心头一震,目光复杂的望向星痕。
果然不出所料。
包不同满脸得意道:“只要阁下将在场的人杀光,并发誓终生侍奉慕容家为主。我保证服公子爷,将阿朱阿碧两位姑娘许配与你,如何?”
“把人杀光当然是没问题。”微微顿了顿,星痕接着道。“但我这人嚣张惯了,从来都是我威胁别人,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我。更何况奉慕容家为主…他们也配?”
听到星痕的前半句,在场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很清楚,对方若真的照包不同的话去做,他们恐怕没一个人能跑得掉。
直到星痕江后半句完,他们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心中暗想:这种把命寄托在别人手里的感觉,还真不是滋味。
“哼!阁下是不打算考虑阿朱姑娘的死活了?”冷哼一声,包不同脸色铁青的道。
话音未落,他正打算再次收拢手指,意图加重筹码,但见眼前一花,他手中的阿朱已经消失不见。不只是阿朱,就连他身旁的阿碧也同时失去了踪影。
紧接着,包不同的耳边传来一道戏虐之声。
“你刚刚什么,我没听清…”
转头望去,只见花厅右方,那白衣少年正一左一右的将阿朱阿碧两女搂在怀中,似笑非笑的着自己。
怎么可能!
瞳孔猛然缩紧,包不同面色大骇。
别是他,就连旁观的众人也是被星痕那非人的速度给弄的骨悚然。
“起来,你刚才在抓阿朱之前,给人传信了吧?”星痕再次恢复笑容问道。“我想想,慕容复现在跟西夏一品堂混在一起,不可能会过来。余下的也就是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他们三个,也好,一并将你们解决,省得麻烦。”
“你,你…”
手指着对方,包不同愣是一句话也不出口。
到他这般表现,众人知道,又给星痕中了。
这少年,究竟是人是鬼?
“痕公子…”
阿朱张口,刚想什么,却被星痕摆手打断。“求情的话不要了。在你们的面上我已经饶了他一次。”
“呸!”
啐了口吐沫,包不同冷笑道。“谁他吗要你饶了,有本事就杀了大爷我,你瞧大爷眉头眨是不眨。还有你们两个贱卑,不要在那惺惺作态。我所料不错的话,这畜生就是你们带回来的吧!?只恨我刚才没一下杀了你们!”
顿时,阿朱阿碧两女眼圈通红,满脸委屈。
要星痕是她们带回来的没错,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现下听包不同如此谩骂,她们的内心比刀割还痛。
皱了皱眉,星痕冷声道。“你的嘴巴太臭,从现在起,给我闭上。”
包不同先是一愣,旋即大笑。“哈哈哈…真是抱歉,老子这张嘴,可以不吃饭、不喝酒,但就是不能不话。你武功高,老子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不让老子,老子偏要,非但要,还要大特!”
瞥了他一眼,星痕淡淡的问道。“听闻你有个女儿叫包不靓,她在不在金风庄?”
包不同的笑声顿时间卡壳,整个人就如同吞了苍蝇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过了会,只听屋外传来‘嗖嗖嗖’三道破空之声,旋即,一个粗豪的嗓门响起。“是谁他娘的敢在慕容家闹事。来来来,先跟风爷爷斗上几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