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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当中，唯一能让总裁去掉总裁光环，和普通员工一起把酒畅欢的时候，就是年会。
过去一年业务完成的好，所有人心情也都好，秘书部年会不比其他部门，人并不多，热闹的场所订一个大包厢，只有秘书部的人和几个有交流的公司中高层。
唐念坐陆琛旁边，难得热闹，陆琛也一起喝啤酒，有人过来敬酒，陆琛酒瓶空了，拿起唐念那一瓶喝过的，举起来跟人碰杯。
她喝过的，陆琛竟然就这样喝了。
“没酒了，拿你的，别介意。”陆琛坐下，也许是酒精的原因，显得他眼底红红的，眼波微荡。
唐念摇头：“没事，不介意。”
黛米那边几个人玩真心话大冒险，过来硬是拉了唐念和陆琛一起。
“唐念输了！这样！唐念，你现在亲陆总一下！不准耍赖。”同样是秘书部的小乔笑着提议。
陆琛和唐念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所有人都感觉得到，黛米也早吩咐下来，故意为之。
唐念扭头看陆琛，陆琛笑容淡淡的，旁边人都在起哄。
陆琛伸手去拿了桌上的啤酒，喝了整整一杯，放下酒杯，微笑：“别起哄，唐念脸皮薄，我代她喝了这一杯。”
旁边人见了，只觉得有私、情，起哄声音更大。
“陆总偏心啊，唐念自己也能喝！陆总怎么就代她喝？”小乔连连叫。
黛米那边聪明，不在这里计较，又拿了骰子开始，陆琛要走，被人压着不准，黛米刻意放水。
“陆总输了！”骰子一落，黛米盯着陆琛，又去看唐念，眨个眼。
“真心话。”陆琛先一步打消了众人看热闹的想法，真心话大冒险里面选了真心话，又补上一句：“别拿唐念打趣。”
黛米眼珠一转，笑意盈盈：“那陆总，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说真话！陆总单身这么多年，我们秘书部心都碎了，就问您一句，您现在心里到底有？回答有或者没有就可以！我们都明白！有？还是没有？”
陆琛看着唐念，唐念抿了唇。
陆琛微微一笑，淡然至极：“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没有。”
“没有”这两个字，轻飘，飘的飘入唐念的耳里，一下子周围的一切就好像安静下来，有人在远处K歌，有人笑闹，可唐念耳里，已经全然的安静，静谧如死。
黛米错愕，急忙追着问：“没有？”
陆琛略一点头，唇角仍然是微勾：“对，没有。”
原来是没有吗？
唐念看陆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