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您为何对我这般好,净欢怕终有一日我会不知足,越发的不知足哪怕是费尽心机手段也要得到您全部的温柔。
若是到了那日净欢不知晓您是否会亲手杀了我,毕竟一个有野心的宠物是及其可怕的存在。
我怕终有一天我不是不能失去您,而是不愿意失去您……
就在净欢发愣之时,那柔软的锦被居然被君无忧轻柔掀开,下头是赤/身/裸/体不着一丝衣物的净欢。
而净欢似乎也是此时才发现自己竟是未穿一丝衣物的躺在锦被之下,看着君无忧端着药瓶的手磕巴道:“主……主子……我来,我自己来就好。”
听得这话君无忧却是冷冷一笑,又恢复了以往那腹黑鬼畜的嘴脸:“哼……我又不知没见过,这几天来你身上哪一样不是我亲力亲为……”
手上带着十几年来握剑之下特有薄茧,沾着冰凉的药膏缓缓涂在净欢那浑身几乎是如蛛网般密布的伤口之上。
哪怕君无忧已是极尽温柔但净欢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因为疼痛轻哼出声来。
这些年来他一向难得在君无忧面前表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平日里哪怕的极重的伤,他也是咬牙挺过去,也不愿意啃一声出来。
浑身的伤口就是连那最为私密的地方君无忧也未曾放过,只是面不改色的专心上药。
而净欢却是因为疼痛过后那敏感的肌肤因为君无忧的触碰早已是气喘吁吁,那双桃花眼魅惑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江北回程这路途之中,而又经过几乎是生离死别这一事,主仆二人虽从未提过当初的具体情况,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在微妙的变化着。
但这一世的纠缠,最终他们永远不能失去彼此……!
江北出发到月氏国都是千里的路途,而且此番回去还是秘密而行。
毕竟乌孙国质子此时此刻正在月氏的鸳鸯湖中醉生梦死当中,在众人眼中可不会有这般逍遥手段几乎是通天之能的。
马车摇晃,净欢垂着脑袋懒洋洋的靠在那小小的榻上,那双妖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无聊之极的看着窗外的景致。
而君无忧则靠在那车窗旁,一手轻轻把玩着净欢的满头青丝,一手拿着一本简单至极的黄皮小书正是在仔仔细细的看着。
眉头时而皱起,时而眼中幽光闪过,只是看着身旁的人儿,眼神有一瞬而过的疼惜爱怜。
他深知哪怕锦衣玉食今后的日子必是更加的艰苦……
毕竟数百年之前这世间也只有一个乌孙始皇,就算那时他是乌孙开国帝王,那皇后的真正身份,这世间除了君家也只有他们苏家知晓而已。
他不是始皇也更当不了始皇,但他是君无忧是世间毒君。
这世间若是论心狠论手段君无忧敢说也许那份狠戾就是始皇也不及他。
因为他不光对敌人狠,对在乎的人狠,他对自己比谁都狠!
江北!人面!
君无忧扯了扯嘴角,那笑容简直是让人看得发毛……
而后在这次江北之行回来,净欢浑身那大大小小的伤疤似乎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再加之一些上等的汤药养着,那面色简直比往日里还要红上几分。
这个孩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里的那般生活,收勉了他那如狼一般的眼神,战战克克的伺候着那在众人眼里一无是处的主子。
端茶倒水加之宽衣暖床,是的宽衣暖床……
因为那些无论是月氏皇室,还是乌孙过来的仆从都知晓平日在园中一直是单独一居室的净欢少爷,终于被无忧公子给收尽房中做实了那男宠的名头。
而无忧公子果真是男女通吃。
其实结果是因为回来之后君无忧为了方便给净欢上药而叫净欢搬入他的房中,在屏风之后又重新加了一张暖榻。
之后净欢伤好,毕竟主子没开口净欢有哪里敢私自给搬出去……
但这在房中房门一关又谁知晓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月氏皇宫之中,那平日里礼数到位优雅温柔的胭华公主,正因为听了此事竟是狠狠的把自己寝宫之中能砸的东西砸上一通。
那心里对于净欢有多少愤恨那便是可想而知了……
而在君无忧不在月氏,烟火一掌遮天的日子里,她扮成君无忧的样子究竟对公主做了什么竟是让一位公主这般痴心于君无忧那也是不得而知了。
反正如今整个月氏都知晓,月氏帝王上官庆最为喜爱的胭华公主对着乌孙废柴皇子君无忧一见倾心非他不嫁。
世人感慨这货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得以公主倾心就要一飞冲天了……
就这样打打闹闹闹、真真假假、月氏十年就是这般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