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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你足矣(1 / 1)

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掠乡分众,廓地分利,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胜,此军争之法也。

——《孙子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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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这便是我们阁里最漂亮最有才华的苏姬。”待她们走过几间房时,便看到了一‘女’子。那‘女’人在她这现代人眼中是容貌完全抵不过音姬的,她要是在现代也就算个三流美‘女’。但是她真的很会凸显自己的优点,脸‘色’有些蜡黄,却用淡鹅黄‘色’的外衣衬,里面穿了着绿‘色’的中衣,最重要的是她的妆底,不遮原来的肤‘色’却又亮丽,真可谓是人靠衣装,美靠化妆,她居然全占了,要是她在现代绝对会成为有名的化妆师。不过那‘胸’可真大,再看看自己的小笼包,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男人,鄙视他们。

“嗯。”看她一眼点头当是回过了。

“音姑娘,请让,我家姑娘要过。”故意称为姑娘提高身份。她是不知道这位苏姬如何,但看她丫鬟这样,她再好也有纵容之过。

“哎哟,音姑娘你可有听到有狗在叫?”拉住要让路的音姬道,“哪家主子这么不懂规矩,将狗放出来‘乱’咬人。”她可不是不会吵架,湖北‘女’人吵架可是不带输的,只是她胆子小,怕打起来打不过人家。

“林先生...”这可急坏了一旁的音姬,想笑却不敢笑。

“对不住,林先生,是苏姬管教不严。”苏姬是家道中落的大家小姐,礼仪是居上的,虽踏入红尘傲骨之气却依旧在,不屑于做有损礼仪之事,孰不知高傲的心已让她入了红尘。

“狗仗人势,若没有主子的默许,下人怎会如此大胆。”她很欣赏音姬,有才有貌却很接地气。“当真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其实不过是风尘‘女’子供男人开心而已。”在场四人却有四种心情,她只是单纯想帮音姬,苏姬却似被点了‘穴’道,这么多年不忘学问礼仪,只与有名望有文采之人对奕,却不卖身,但何尝不是如林先生所说,只是供人开心而已,又有几人真心待她。那丫鬟满脸惶恐,心道或是自己给姑娘惹了麻烦。

“林先生,”知她是为自己好,她既感动又自怜,感动从未有人为自己出过头,自怜自己也是她口中供人开心的人。

“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啊!”她是她第一个朋友。

“朋友?”她居然愿与她这风尘‘女’子为朋友。

“对啊,你不愿意吗?”她一定要教会她如何做一个新时代‘女’‘性’。

“林先生,你如何能评判一人,苏姬从未做过有伤风化俗之事,只是老天待我不公,陷我于此阁。”看着她们,她却觉得她这么多年的坚持很可笑。

“老天对每人都是公平的,因为它给了我们生命,”不过这个时代‘女’人是真的可悲,还想劝劝她,却听到音姬在耳边道,“她是桑公子中意的人。”

“啊!那个大胡子?他霸着你心却想着别人,他...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会说话,那个大胡子算什么,咱们不要他,我要上良给你介绍更好的。”她这人总是忘了这个时代的‘女’‘性’地位。

“林先生。”这个林先生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但她真的很羡慕她。

“林儿。”他们是被她的大叫给吸引过来的,却听到这丫头在这里...看桑备的脸‘色’就知道她说了多么有失礼仪的话了。

“上良,你来的正好,我和音姑娘是好朋友了,以后我想请音姑娘上府里陪我可以吗?”

“好吧!但不能占用你我的时间。”知她在这里没有亲人,也就随她去。

“你听到了吧,音姑娘,我还是唤你音音吧!明天你就来府里我要上良约上几个好公子。”她已想好定要给音音介绍比大胡子好万倍的人。

“林儿,”她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事必有大胡,桑备为她担心。”

“哼,指望他?倒不如祈求神明,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最可恨。我这是在帮他解决他不想要的麻烦,他会谢我的。”如果他真的对音音没感情。

“林先生,我真是感谢你。”牙都快咬掉了。

“不用客气的,桑公子。”这个男人她是越看越不爽。

“好了,林儿,时间不早了,回府吧!”再让她说下去,桑备会被气死。

“婧娘,你道苏姬不得闲,那为何她会在此。”一个儒雅的声音飘过。

“费公子,苏姬今天身体不适,这才刚出来透透气。”这蹄子净给她惹麻烦。

“娘,”那个男子竟从未瞧过她一眼,难道她不够美吗?莫不是因为她是风尘‘女’子?

“苏姬,费公子等你很久了,你可要陪他到尽兴啊!”既然被看到了,你就自己去解决,婧娘暗示道。婧娘是苏姬的姑姑,她本是齐国大夫之‘女’,可想修养定是极好,后嫁于楚国某商人,夫死后便借着夫君以前朋友的手办了这涟漪阁,未曾回齐。直至前几年侄‘女’找到她,她才知家已散,亲人已不在,所以她对侄‘女’必是好的。可是侄‘女’却是相当傲骨,偏生要靠自己,亏的她的修养文采好,便得了现在的名。

“...”却不答话,眼神落于林雅青身上道,“林先生,今日一话对苏姬感想甚多,在此谢过!”转身离去时却多多望了上良几眼。却被林雅青瞧于眼中,上良与桑备‘交’换一个眼神便拉着正与音音话别的‘女’子离开了涟漪阁,桑备却留了下来与音音尴尬。

“上良,那苏姬喜欢你。”真后悔带上良去,什么才气‘女’子,敢觊觎她的男人。

“真的?那我回去问问。”喜欢看她在吃味,故意逗她。

“你敢,您不可以去,你要是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感情上她是零经验。

“傻丫头,有了你我谁都不要,拿江山与我换我也不换。”抚着她的发道,她真不知他有多爱她。

“上良,你总是忘了你比我小。”不只一次。

“你也知道你已二十四了,别人可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亲了,我也只能屈就点娶你了。”

“上良,你这是在求亲吗?”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不敢相信。

“你现在才明白吗?”真是个喜爱装聪明的傻丫头。

“呵呵,你要娶我,有人愿意娶我了,”开心,可是,“上良,娶了我便不能娶别人,只能我一人。”

“此生非你不可。”她是他寻觅一生终要求得的,别人却只是云烟。

“上良,我快哭了,你要对我好一辈子。”

“我会的,昏礼就定在十五天后。”这件事他已考虑很久了。

“这么快?”这算闪婚吧,嘻嘻,她的上良真时尚,“你决定就好。”

手牵手一起漫步的感觉真好,她不在乎钱多少,只要一辈子有个爱她的人陪她走到老就够了。

“林儿,你那字里为何这么多我不认识的字,你能教我吗?”不似那些简化字,像蛇。

“那个是别的国家,呃,不是楚国以外的,而且中国以外,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啦!那些字我认的也不多,老师教的出学校后全还给他了。”她是语言白痴,除了普通话和地方方言,啥也不懂。

“你上过学堂?”竟有学堂收‘女’子!

“当然,我还上过大学了,就是你们这的秀才还要高一点。”知道她的厉害的吧!

“是啊,你很厉害可以了吧!”和她一起就是轻松,不由自主的开心。

“上良,你讨厌,你居然取笑我。”

“能听出来吗?”

“上良...”

一个黑影进入唐府书房,里面一盏油灯亮着似在等他,待他进来后便关上手中正在看的东西放于桌底。

“那几人果然都相继去了太子府邸,离间太子与陛下,劝太子谋权。”他们白日故意到音姬房中等,却是因为费无忌的弟弟在隔壁正与几位心腹商讨计谋。

“太子呢?”

“有心动,却没那个胆子,需要去告知伍大人吗?”

“不用,明天开始准备我与林儿的昏礼(注:1),十五天后我与林儿成亲。”

“什么?你要娶那个林,林先生?”比新郎还‘激’动,“上良,你可要想清楚,这是一辈子的事。”

“就是一辈子才决定成亲,对她我放不下了,你知道吗?”

“...”他从未在他面前说过这种话,知道无法劝他了。但是,他真的不喜欢,也是害怕林先生,她耿直的不留余地,却也懂的找靠山,“可是我们的计划...”

“按计划即可。”不愿多说。

“好吧!我明天就开始准备。”知己得到幸福就够了。

“上良,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吧?”她好像得了婚前恐惧症了。

“会的。”知她心里不安,每个‘女’子都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我们没有长辈啊!”她都不知道他有哪些家人,这样就把自己嫁了会不会太不负责任了。

“我只有一个姑姑远在齐国,现在赶回有些仓促了,以后若有机会我带你过去探访。”对于这个姑姑他没有过多的感情,也可以说除了对林儿,谁于他都是无关之人。

“那是否需要知会老聃他们?”他们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不必,现在时期不适。”那些人都不必参加,若是出错,必会影响婚礼。

“那就没有需要邀请的了,林先生,你可有需要请的人?”新娘家也不能没有人。

“呃,可是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这时才知道孤立无援,这里结婚真方便,不用领证,办个婚礼就可以了,对‘女’人真是没保证。

“你不是楚国人?”桑备眼神突然变的犀利,却遭到上良的警告。

“我当然是楚国人。”她可是标准荆楚大地子民,只不过是未来的,“比他还纯。”指指她的未婚夫婿。

“林儿,可否解释是什么意思?”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老爹老娘都是楚国人,你又不是。”

“那你怎么会没有亲友?”他就觉得这‘女’子不可信。

“你在审问我?上良,他欺负我,我好可怜,没有亲友倒成了我的不是。”小样,敢这么对姑‘奶’‘奶’,非整死你不可,“他肯定特别讨厌我,他肯定在谋划以后趁你出府将我杀掉,好满足他的愿望。”

“他会有什么愿望?”看着她这样也知她在做戏,他也愿意陪她做足。

“他喜欢你呀!”断袖之癖就是古代就有的。

“林儿。”越说越过分了,看没脾气的桑备都已经被气的不行了。

“呜呜,你果然也喜欢,我就在想你为什么要娶我,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遮掩你们暗地里的感情,难怪我和你走到哪都能看到他。娘啊,‘女’儿被骗了...”

“好了,林儿,你有什么话说便是。”虽是只有几天却如同好几世的了解她。

“真的?不可以反悔哦!我要与音音一起嫁!”音音这个朋友她一定要‘交’。

“好吧,那便一起吧!”她的心思他岂能不知,“桑备,这事便‘交’于你了。”

“什么意思?上良你想同时娶两房?”不知为何,他心里却真如同被拿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且去办便可!”那天必然‘精’彩绝伦。

“...”上良本就是狐狸,现在他为何感觉他似是成仙的狐狸,更可怕了。

“上良,我做的对吗?”待桑备走后问道。

“...”这丫头现在才想对错吗?

“嘻嘻,上良,你太*我了!”她都被*的无法无天了。

“我喜欢*你。”爱她便只专*她。

“你站住!”刚送走上良便想着上府里书房去和那些不认识的字打打‘交’道却让怒气冲冲的桑兰拦下。

“哟!是可爱的兰儿妹妹呀,多日未见真是越发漂亮,容光焕发。”来者不善,不过好歹伸手不打笑脸人。

“你,我们昨天才刚见过面。”陆哥哥为何会喜欢这种谄媚的‘女’子。

“真的吗?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来的正好,我们出去买些东西吧。”有人自动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看着繁闹的朱雀大街,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何被她拉上大街,她还是不明白。

“快点啊,兰儿妹妹,来两串糖葫芦。”接过糖葫芦递给桑兰,“酸酸的很好吃的,赶紧吃,我们今天要多‘花’点,反正不是我们的。”

“...”对这个比她大的‘女’子她是真没办法了,不过这糖葫芦真的很酸,却很好吃。

“兰儿妹妹,这个是什么?”好多漂亮的小玩意。

“这是火镰,专‘门’用与取火的。”哦,她为何这么听话。

“华夏人民真是聪明。”

“哇,看看这胭脂,真香。兰儿妹妹,我送你一些胭脂吧!”慷他人之慨麼。

“不用了。”强拉下脸道。

“不用客气啦,你的肤‘色’有些发黄,我们等下再去买一块好看的布做几套衣服,你一定要当我成亲之日最漂亮的‘女’子。”顺便给她自己买点胭脂和衣服,反正把衣服款式画下来,能做便做,不过这倒是个好生意。

“你...真的可以吗?”她被说的有些心动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兰儿妹妹,没人与你说过吗?你的五官很漂亮,别有风味,只要把肤‘色’改一下就更美了。”

“...”暂时相信她,“布店在西街。”

“呵呵,好,我们这便去。”以后她有并肩作战的姐妹了,内有兰儿,外有音音。她要将她们*的如21世纪的新‘女’‘性’一样。

“掌柜的。”

“呀,是桑姑娘,您今天来的真巧,店里刚来了一批新料子,正打算送到府上。”真是会做生意。

“你常来?”

“这是陆哥哥的店铺,这条街一大半生意都是他的。”只有他不在她才敢这么叫他。

“什么?”知道他有钱,却没想他这么有钱,只以为他做些小生意罢了。回去要好好盘问盘问。

“这位是?”掌柜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看便知这‘女’子身份必不一般。

“这位是,未来的唐家夫人。”虽不情愿但也只能认了,好在她不讨厌林雅青,但她也决不会喜欢她的。

“原来是夫人,真是有失远迎,请见谅。”真是荣幸,他定是第一个见到夫人的,等会便可去其它掌柜那里炫耀一番。

“不碍事,是我们叨扰在先。”不能让上良在下属面前丢人。这却吓呆了桑兰,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她。

“那夫人,您请里面看。”

“不用了,你且将一些比较亮的布匹送与府上。”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未来老公的底细,心里怎么也是不舒服。

“好的,夫人,小的这便派人送过去。”唐先生幸福就是他们的心愿。

“烦劳掌柜的了。”得赶紧走,不然快‘露’馅了。

“哪里,哪里。”掌柜的是越看夫人越觉得夫人与唐先生般配。

“兰儿,你与我说说你们家唐先生。”

照兰儿的说法,上良是个大富豪,整个楚国一大半的生意都在他手中,每一行他都有‘插’手,那第一次见那男子想要拉拢他就是情有可原的了。

“上良,你为何不与我说你很有钱?”

“...”看她一眼不回话,看自己的书。

“厚,上良,你是不是为了书才娶我的?”她真怀疑,人家都不理她。

“上良...”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好吧,你要问什么?”这个拽她衣服的‘女’子真有二十四岁了吗?

“问什么?”他的突然她问话有些楞住了,“哦,对对,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的。”要问什么呢?怎么真要问的时候就感觉什么问题都不重要了。

“我忘了。”

“...”她的一切他都不觉得突兀了。

“啊!”想起来了,“上良,那布行掌柜的和桑备一样也是你救的吗?”

“不是。”他有些自厌。

“啊?”什么意思?

“我根本没想救。”当年他刚从齐国来楚,路上遇到桑备兄妹恰被老虎堵在道上,他却根本没想出手。可那老虎偏生犯傻,放着那兄妹不要却来攻击他,可想下场如何,便多了两个甩也甩不掉的麻烦。后来因为习武被桑备发现,他便认为恩公要教他武功。教他们识字是因为他平时就懒的动,他们来烦他时,他便丢给他们一份竹笺,结果他们还自学成才,越来越感谢他。管事和那些掌柜的事也是大同小异,机缘巧合之下。

“哈哈,太有趣了。”这可千万不能与他们说,否则得呕死。

“林儿,勿要再笑了。”见她还在笑,便将她拉于自己‘腿’上坐着,“你可要与我说说你。”

“我,阿爹阿娘健在,还有一个小弟,家里没出什么大人物。还有什么呢?上良,我好像没什么可以拿出来说的事。”

“那你以前在家是做什么的?如何会出现在林中?”他一直未问,是害怕可现在不同,他要了解关于她的一切,不能让自己措手不及。

“我以前是写的...”这一天他们聊到很晚。

望着*边那个盖着盖头的‘女’子,他心满意足。终于,他感到他的心完整了,原来是她将他心中缺失的一块拿走了。颤抖着将盖头揭开,却失了神,如此勾动他心弦的,含羞带笑却又大方自如,她是矛盾的,却又是这么自在,这便是她。

“你终于属于我了!”轻覆于‘唇’,‘洞’房之夜,确实美好。

这便是违了天意,‘阴’为死去,阳为生来,‘阴’阳相倒,‘阴’阳已合,无力回天。

‘阴’为知先,阳为断言。

注1:就是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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