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了笑，“老三懂事又足够聪明，老四身份低了点，容貌却是不错。”
她笑容里带着些许阴沉。
凤黎黎这事儿到底能不能隐瞒下来还是两说，如果凤黎黎这事儿被贵妃那边知道。
凤黎黎嫁过去做侧妃都难。
她自然要早做打算，凤黎黎指望不上，她手底下的人还多着的。
皇家对于嫡庶有别并不是很看重，只论能力，不论嫡庶和长幼。
五皇子年龄小，不是嫡出，如今不也是最可能坐上那个位子的吗？
老四心气不错，一张脸比不上凤即那个狐媚子，却也是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
她那个娘手段也不错，也不知道她学到了几分。
郑嬷嬷低着头，“老夫人真真是好祖母。”
“都是老二的孩子，怎么能好一个亏一个呢，日后都有个好前程，我才高兴。”说完笑了笑，“过两日齐国公府老夫人寿辰，黎黎身体不好，无法出去，就让老三老四陪我出去。”
即便不是往五皇子那边送，这俩也该见见世面了，这个年龄也该定下来了。
郑嬷嬷和齐嬷嬷齐齐低下头。
两天后，凤黎黎得到消息砸了好几个花瓶，依琴在旁边不敢吭声，好一会儿见凤黎黎没了动作，这才上前，小声道，“小姐养好身子咬紧。”
凤黎黎猛地一耳光上去，依琴顿时偏了脑袋，脸上红肿一片，好在没有指甲的刮伤。
只是她匆匆跪下，顿时被花瓶脆片割破了膝盖。
强忍着泪意，“小姐息怒。”
凤黎黎一脚踹上去，还不解气，将手边的杯子也丢了出去，狠狠砸在了依琴的身边，“贱人，贱人，她们也敢骑在我头上。”
小魏氏听到动静赶紧走进院子，看了一眼依琴，心里有怒，却担心凤黎黎不好的名声传出去，沉着声音道，“小姐心情不好，你们也别放在心上，去领五两银子看看伤。”
依琴红着眼眶应了个是。
小魏氏这才看着凤黎黎，心疼归心疼，依旧沉着声音道，“你再这么胡闹下去，老夫人的心更会偏向那两个贱丫头。”
凤黎黎顿时哭道，“我受了这样的委屈，祖母不心疼我也就罢了，还去专门提拔那俩贱人，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小魏氏上前，凤黎黎哭得越发大声。
那凤即就是个扫把星，一回来就没有好事儿，处处和她作对。
这一回，若不是她，她怎么会被老夫人骂？
还被这俩小贱人踩在头上。
小魏氏自然也看明白老夫人的意思，摸摸凤黎黎的脑袋，“该是你的，谁都抢不了，更何况是那俩小贱人。”
“娘。”凤黎黎仰头看她。
小魏氏沉着脸道，“那老夫人这回是看你名声受损，想提拔那俩来代替你的位置。”
凤黎黎顿时就变了脸色。
小魏氏摸了摸她的头，阴沉下了脸，“别怕，娘绝对不会让人抢走你的东西。”
若不是魏氏是她婆母，这二十来年一直限制着她，她为了好名声，一直处处忍让。
即便凤乔礼再怎么宠爱妾氏，她都没有说过什么。
总不过是生了几个女儿。
她倒是没有想到，那俩心气还高了，居然敢和她女儿抢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