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即扫了一眼陷进,怕靳之氻再来纠缠,赶紧抱着花盆就要往上,垫在墙壁上攀爬,可她手中抱着花盆,陷阱又深,根本出不去。
靳之氻抱着双臂,冷笑着道,“你出不去的,就是她也未必能够出去,更何况是你。”
他刻意做下这样的陷阱可不是为了让人逃出去的。
这陷阱极深,周边虽然结实可都是土,撑不住人,受不住力。
凤即想借助东西爬上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凤即看着他神色一动,垫着的脚猛换了一个方向,直接踢向了靳之氻。
听到风声,靳之氻立马抱紧双臂防御,并且猛地向前退。
凤即双眼一亮,踩着靳之氻的双臂借力上前。
靳之氻感受到手上的力道顿时知道了她的目的,神色一变,反手就要去抓凤即。
凤即怎么可能任由他抓,早已经跳了出去。
靳之氻再用力,也只是撕掉了凤即的裙边。
凤即勾着唇角,“希望下一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成了我的炉鼎。”
靳之氻沉着一张脸,听着凤即的脚步声离开。
手中那一段裙角紧紧抓着,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
易青到的时候就见到自家主子在陷阱底下沉着脸,他脸色顿时变了,赶紧想办法拉了人上来。
靳之氻上来第一句话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出去?”
易青摇头,“并没有。”
靳之氻沉着脸,“回府。”
“这里还要人继续盯着吗?”易青问道。
靳之氻沉着脸,“不必。”
该带走的东西都已经带走,那女人不会回来了。
回到府里,易青伺候靳之氻梳洗的时候神色一变,“主子,您随身的玉佩……”
靳之氻随身只有一块玉佩,是他母妃生前留下的,与他的意义不同。
哪怕是上战场,他也没有卸下来过。
上一次凤即拿下来,他自由之后就回去找到了东西。
此时恨得咬牙切齿,那女人之前那个动作根本不是上前轻薄他,而是摸走他身上的东西。
难怪后面那么简单就放弃了。
“给我仔细查一查进入那后山的人。”
凤即也盯着手中的玉佩看,雕着看不出是什么花纹的玉佩,质地很好。
是上等的灵玉,凡间难得一见。
可这上面的花纹却让人根本看不出是哪儿来的。
凤即看了也只是儍瞪眼。
若说让她拿出来个外人分辨,李叔恐怕会吓死。
虽然只看这玉佩分不清对方是谁是,但是东西拿在手里,也不能浪费,贴身收着也能加速周边灵力的聚集。
第二日一早,李叔就安排了数辆马车,自己跟着一起送凤即回府。
凤即只是稍稍靠着,“还要多久?”
上一次去庄子她是迷迷糊糊到的,没有注意到底有多远。
侍梅上前替她整理了一下背垫,道,“要一个时辰。”
马车走的慢,又怕凤即身子不适,李叔尽量放慢了速度,否则最多即使半个时辰的路程。
凤即颌首,撑着下巴,“你和我说说府里近日发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