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儿气极反笑,她一向是以力量征服一切的.现在忽然遇到一个目中无人的人,心里的恼火自是强烈到了极点.她把结好印结,手轻轻地往出一伸.便见五印齐发.瞬间天空飞沙走石,云雾遮天,百里之内,难以看清路径.而一股强悍的力量,犹如怒海狂涛一般,向着对手席卷而去.但奇怪的是,狂潮所过,所及之处,犹如无形.雁落天,一时没了踪影.如果战阵之上,一时找不到了对手,那么,攻击也便无效.
薰儿一时停止自己的进攻.她抬眼望望对手所在方向,空无一人,一片空阔的空间呈现在她的眼前.再瞅地上,对峙的两军早退后,地面沟壑遍布,一派狼藉.这样的结局,是薰儿所估计到的.她早料到会这样.薰儿心中一片激荡,她还是很强的.但让她意外的是,风平浪静后的空间中,对面正一点一点的出现着粘稠的液体.那东西正扭曲的扯动着,很快便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这次居然是一只大雁.
这就是金雁宗的标志吗.董儿一阵冷笑.但见金光一闪,一缕火焰迅捷射向大雁.正是薰儿体内的异火.这异火可是焚金化石,煮海烧山.所过之处,毫粒不剩.让薰儿使出绝招,且十分凌厉的绝招,那这对手,也便很强大了.但那粘稠状的东西,再次一阵拉扯,瞬间,又化作无形,这倒是很怪异了.薰儿一时收回手中的异火,站在那里呆呆发愣.大陆之上,何时又出现这样的强者.
萧炎瞅着空中两人的对阵,见薰儿拿对手一时无可奈何,也很焦急.只是,他如今才是斗者的实力.若要对抗超于自己的强者,那便很危险了.他现在并不惧怕危险.关健是无济于事.打不败对手,却让对手把自己打败.这样的局面,也不是他所期盼出现的.他现在最希望看清的,那便是胜利.唯有胜利的结局,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彩鳞的脸上也现出了迷茫,这样的对手,同样是她所未曾见过的.现在,他只是躲避,如果他要发起进攻呢.彩鳞在想这样的问题.如果一旦发起进攻,那势必会有很大的伤亡.这样的形势一旦出现,那么,联盟是不是便会败呢.然后出云帝国的十万铁骑杀了过来.所过之处,将会一片狼藉.生灵涂炭,骨肉分离.这样的后果,也将十分可怕了.
萧炎瞅薰儿都拿对方无可奈何,心中一时七上八下.如果是一群强者过招,那么.联盟的队员会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但如今,对方只一个高手,便挡住了自己这一方所前进的道路.真是一言难尽呀.萧炎看着那依旧在空中扯动的粘稠之物,心中一时豪情顿生.他想,只有胜,而不能败.一旦败了,后果不堪设想.那么,自己这斗帝之名,也将在斗气大陆名声扫地.斗帝呀,什么时候会变得这样一文不值.
他又想起了自己当年云岚山的那一战.那是一次激烈的战斗,在自己奋勇攻击下,云岚宗败的一塌糊涂.金雁宗,会很强吗.
他不相信,在这大陆之上,还有能够战胜斗帝的角色.除非他是再现的一位斗帝.只是,这样的一位斗帝,还不曾诞生.那么,他这个独一无二的斗帝,名头还是响当当的.仍将是所向披靡的.他伸起了自己的右臂,这是一条肌肉发达,充满力量的胳膊.萧炎凭着它过关斩将,冲锋陷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想起了自己的辉煌时刻.他也便伸着手臂寻找一下感觉.便听咔嚓一声响,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空,如一条巨龙般,沿着他的手臂,直入身体.只见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不停变幻着.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后,才逐渐恢复过来.
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萧炎的嘴里响起:"杀吧".那声音轻柔而富有弹性,悠悠地在空中回荡着.萧炎的步子便有些忸怩起来.犹如一个女人的步态.彩鳞诧异地瞅着他.一脸的难以置信.这又是什么样的招数呢.月媚不解的看着他.但萧炎熟视无睹般,移步踏向空中.而他每迈出一步,身影一闪,便只现一个白点,就象是一个亮点在空中快速移动着.只几下,便出现在了雁落天的面前.
只听一声粘软,又极富媚惑的声音响起,在空中跳荡着传来:"你是雁落天呀,居然挡我幻仙之道,逆我者死".便见一道亮光划破天空,犹如一把巨剑斜劈而下.动作轻飘飘的,却落的惊天动地.那刀影劈下,一时幻作满天彩霞.那霞光一时燃烧起来,那粘稠之物便快速的虚幻下去.渐渐现出一个人来.是一个老者.正面带微笑站立面前.
萧炎再次举起了手,手的周围萦绕着一团霞光.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传说中的斗仙呀,的确很强大,老夫先退一步".说时,又是一团粘稠之物,扯动几下,渐渐散开,化作虚无.那只手臂上的霞光便渐渐淡去.只听萧炎一阵惊叫,喊道:"彩鳞救我".人便从天空中坠落下去.薰儿等人一时焦急,却也不敢靠近他.
看看将要落地,彩鳞伸手射出一缕斗气,化作一张巨网,轻轻把他网了起来.然后用手慢慢一拉,把萧炎拽了过来.彩鳞笑眯眯地瞅着他,说:"刚才很强大呀".萧炎呵呵一笑,说道:"是你崇拜的偶像吧".彩鳞白他一眼,说道:"就你呀,呕吐的对象".
月媚慢慢地靠了过来,她说:"你真酷".萧炎讲:"酷吗".月媚拼命地点了点头,说:"酷,真的很酷".萧炎拿手在他的脸蛋上一捏,说:"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是根不错的葱",月媚害羞地讲:"是吗".萧炎在她肥大的丰臀上摸了一把,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讲:"今天黑夜陪老公呀".月媚的俏脸一红,便越发地忸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