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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世为人,还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放下她,迅速起身拉上窗帘,窗帘隔光很好,室内昏暗起来,把她压在身下,“昨天的事情怎么感谢我?”
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巴,“就是你不来我照样能解决。”
他毫不留情的往她嘴巴上咬去,吓得她哇哇叫,“你还让不让我出门?”
“说,怎么感谢我?”
大手撂开她的裙子,隔着薄薄的底\/裤轻轻按住她的****,“说。”
气氛忽然就暧\/昧起来。
她忍不住心跳耳红,想要脱离但是身体却不由的有了反映,忍不住轻轻低叫一声,“衣服弄皱了。”
他眼神炽热起来,吻上她的双唇,大掌抚上她的臀,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她感觉在炎热的沙漠中行走,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忽然她觉得一阵凉风吹来,她睁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他身体的碰触,让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老婆,好不好?”下身传来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不行,”她喘息,眼神里却带着迷离,“不行。”
她的手触到他的肿胀,伸手缩回,下一秒肿胀却躺在的手心中。
“老婆,帮我。”他的声音吹在她的耳边,像施了魔法的咒语,让她忍不住动作起来。
他们躲在毯子下面,疯狂中,她想要迷失,心底却还有一个不可以的声音,在呐喊。
她的手在动作,他的手也在动作,手下的私密,已经泛滥成海。
“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不行。”
“老婆,”他低低的哀求,上一次,轻易的就爆发了这一次却不行,他强烈的想要,想要进去徜徉。
他拿开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身下,一路疯狂的吻下去,绽放的花蕾,紧实的小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爆炸,“老婆我进来了。”
她还没有反应,一个硕大的紧实带着锋利,突然的疼痛让她尖叫一声,心中的一角突然崩塌,他们真做了。她的尖叫,让他更加的疯狂,“说老公我要。”
“不说。”
“说。”他加快动作。
“不说,”她反抗。
眼角微微湿润,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过幸好他就是真正的长缨。
他看着她眼角的泪花,没有停下来反而愈加的剧烈起来,一下比一下厉害,身体渐渐的欢愉,像漂浮在海上的羽毛随着波浪渐渐的起伏。
她身体渐渐的适应过来,慢慢的起了反应,双腿盘向他的腰间,“老公,”她喊到。
“喊老公干什么?”他低下头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不停的和她纠缠,突然又抽出,身下也抽出来,“说喊老公干什么。”
突然的离开让她觉得无比空虚,“老公,”她又喊了一声。
“干什么?”她再不回答他就忍不住了。
她说不出口,身体却不由的像他贴去。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魅惑的说,“说老公我要。”
她搂住他的脖子,我要。
他重新进入,一入到底,突然身体急剧的空虚起来,她用力的扭动,突然她的节奏慢了下来,仿佛有鲜花在绽放一般,温暖的、舒服的、欢愉的、缥缈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肖宇再经历的少也知道她怎么回事。
心疼的把她放下,深深浅浅的动作起来,不一会又剧烈起来,忽然一股炙热,终于攀上了胜利的顶峰,各自的身上流满了汗水,不知道是谁的。
昏暗的室内,一片静谧。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头发被汗浸湿,脸贴在胸膛上,汗津津的不舒服,毯子下面充满了暧\/昧的气息,疯狂之后的酸疼,让她一动也不想动。
她拿脚蹬蹬他:“滚蛋。”
他低声闷笑:“卸磨杀驴。”
她撇撇嘴,还是不想动弹:“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生啊,这还不简单。”
她郁闷,“那我妈得多生气呀。”
他低头亲亲她:“那我让她不生气。”
“但愿别怀上就好了。”虽然很想早生个小孩,但是也不至于违反国家计划生育吧,她还没有到年龄呢。
“不是很喜欢孩子吗?”
她闭着眼睛:“现在太忙了,哪有时间照看孩子。”
“请保姆照看呀。”
她叹了口气:“最好是别怀上了。”
他宽慰她:“哪有这么准呢?”不过有个宝宝是不错,这样他们还没有老的时候,宝宝就长大了,“别担心,有我呢。”
“不是要回华溪么?快滚吧。”
肖宇满脸黑线:“今天不走了,我去放水,你冲冲?下午你别出去了。”
她又叹口气,就这样还怎么出去?
他下床去放水,水热了才叫她,她裹上毯子,站在浴室门口,“你出去吧。”
“我和你一起?”
她裹着毯子不动弹:“你给我找衣服来。”
肖宇只好作罢,卧室里到处弥漫着欢爱后的气息,他拉开窗帘,床单上,污迹斑斑,不由的一阵阵后悔,不该这么草草了结,她会不会特别难过?
他拿着她的衣服站在浴室门口,“宏景,我就在门口,你要穿衣服叫我。”
伴着哗哗的水声,传来她略显无力的声音:“好。”
换好衣服,她躺在沙发上,情绪不太好,“下午还走吗?”
“不走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叫点外卖来?”
她摇头。
“怎么了,不高兴?”他问。
“说好了二十的。”
他明白其实这就是个借口,他蹲下去,摸了摸她头发:“这不是有我吗,在担心什么?”
“不知道,”她捂捂胸口的位置:“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她这个样子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害怕父母的惩罚,“要不跟我回华溪吧,过两天我送你回来,好不好?”
“肖宇,你会对一辈子对我好,是吧?”她转过头,看向他的眼睛。
她的眼神里,带着疑问,带着不自信。
他微笑:“当然了,我是你的长缨呀,对不对?”
她重重的点头,“对,你是长缨。”深吸一口气,“走回华溪,晚上我再给我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