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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宏景慢条斯理的叉起一块松饼优雅的咬了一口,陈波心中愤恨:“江总真是
今非昔比呀,想当年你和秦书豪谈恋爱的时候,还是个农村丫头,不过短短两年多
,来了个咸鱼大翻身,真是令人意外的。”
他的话一落音,陈鲁彦的大巴掌便乎下来,他下意识的去挡,巴掌落在他的胳
膊上,疼的他一激灵。
他忽的想起,今天父亲让她来是请她帮忙的可不是斗嘴的,立马说道:“江总
,你知道的,我一向嘴很坏,说话不好听,你别在意。”
“没关系,宰相肚里能撑船,若是和你计较,否则别人骂我婊子,我还不得气
死,你说是吧,陈波?”
陈波呕得要死,陈鲁彦也听出事来了,估计昨晚上遇见还起冲突了。
“宏景,你还为昨晚上的事情怪我呀,我这也不是为了书豪气不过吗?”陈波
猴精猴精的,他算着江宏景不会当着她现任男朋友的面,摆到明面上来说。
陈鲁彦脸色却不好看,“陈波,你再我给放屁,马上就滚。”
江宏景对陈总多少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情的:“陈总,这都是我们小辈的事,和
咱们工作不相干的。”
陈鲁彦心里微安,又听江宏景道:“说白了,我也不欠他的,两口子结婚了还
有离婚的呢,更何况我们就谈恋爱呢,就是将来你和于笑分开了,你还能天天去骂
于笑?”
“于笑?”陈鲁彦深吸一口气,他冷冷的看了陈波一眼:“回去最好都给我交
待清楚。”
陈波这下彻底无语了,这娘们真够狠的,连笑笑都拉出来了,怪不得走了之后
给书豪的一个电话都没有,心这么狠,有电话才怪呢。
不过想想也是理所当然,她都有自己的工厂了,不狠点怎么能支撑下去呢?
“宏景,我为昨晚上的鲁莽向你道歉。”
“没关系,看在陈总的面子上,我原谅你了,但是以后别再提秦书豪了,否则
,我男朋友会吃醋的。”说着看向肖宇。
肖宇跟着点头:“不仅会吃醋而且会生气。”
几个人一齐笑了起来,肖宇心里却宽慰了很多,她能拿到面上来谈,说明她释
然了。
这样很好。
其实陈总工厂的问题很简单,只不过设计师不会处理,江宏景简单改了几笔,
调整过来,又讲了一下打板注意事项,看着她裁剪出来才作罢。
已经出的成品,只能完全重剪改成小号的。
陈鲁彦特别生气:“我找你来是光给你开钱的,我这一下子损失这么多,你给
我赔偿?”
设计师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是他们内部的事情,江宏景可管不着,“陈波送我吧。”
陈鲁彦点头:“改天我再登门致谢。”
江宏景摆手:“别谢了,一点小事。”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出了门陈波跟在身后说道。
“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是看你爸心情不好。”
陈波叹口气:“最近我爸老了不少,之前他和我说有个新起的服装厂很厉害,
没有想到是你。”
“行了,回去告诉你爸一声,这个设计师底子不错,可以用,别让他训的他太
狠了。”
陈波哦了一声。
“别不当回事,回去就说。”江宏景嘱咐道。
“知道了,江宏景,留个电话吧。反正我也不打算再上学了,就在厂子里给我
爸帮忙,以后联系起来也方便、”
江宏景摇头:“还是算了,看到你我就想起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去,不留了。”
陈波语塞,什么叫不堪回首的过去?认识他们很丢脸吗?
她和肖宇坐上车,“去哪里?”肖宇问。
“给我爸开店去,要不关两天门,那鱼全得死了。”
“等会我回公司,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你不回家看看,余果不是还在你家了么?”
“他这么大的人了,看我不在,肯定得打电话的。”正说着电话响了,肖宇一
看,忍不住笑了,“我说吧,说曹操,曹操到。喂,好,你带过门走吧。”
“你看我说吧,说工厂有事,要先走了。听声音还没有醒酒呢。回头,他要是
见了你,估计能把你好埋怨。”
江宏景笑:“有什么好埋怨的,你不是告诉他了这酒后劲很大。”
肖宇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跟谁学的呀,还会捣鼓这个。”
江宏景笑着的脸庞一滞,随即恢复正常:“杂志上学的。”
肖宇眼睛盯着前方,他相信,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她还是连他也不相信
吗?
车厢内的气氛又冷了下来。
江宏景也不禁黯然,重生是需要代价的,肖宇是在疑心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
,那他无论如何也变不成长缨的。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咱们俩还没有一起去看过电影,要不今晚咱们去看个电影,怎么样?”
肖宇握着方向盘:“好啊,不知道电影院有什么好看的电影。”
“咱们到时看看呗,最好有大片。”
肖宇转头申请的看了她一眼:“我都听你的。”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一笑之间,冷凝的气氛融化。
肖宇微微吐出一口气,不着急,不着急,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九月份,江宏景去了一趟广州,备了二十万的货。
各个部门的人眼睛都快直了,老板莫不是要疯了,备这么多的货,仓库里放都
放不去了。不过这钱都不是在本部门出的,谁也不敢说什么,即便是要在各部门出
,又能怎么样,毕竟她才是老板。
广州是重灾区,她不想冒着生命的危险,再跑广州,二十万还是从医院刚回的
款里分出来的。
肖宇那边的订单也开始陆续到货了,江北的仓库根本放不下了,仓管的人都快
疯了,没日没夜的分拣加班,给各个药店塞药。
仓管的张头总是硬着头皮打电话:“孟店长,五百盒的消毒剂根你那能放的下
吗?”
“拜托,张头,打电话我嫌花钱啊。问了八百遍了,三个月之后,你再给我打
电话。”
张头看着挂断的电话苦笑,他也不想这样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