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仔,我们老板说了,要么加入我们俱乐部,要么选择死!”
街角,十多个小混混拦住了一个孱弱的少年,少年看起来二十多岁,一袭休闲装打扮。
“我拒绝了你们老板就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我不会加入任何的战队,无论你们做什么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少年不卑不亢的说道。
“呵呵,那你是存心找死!”为首的小混混挥舞起手中的钢管直接朝着少年脑门上砸去。
刘安一脚踢起路边一块青石子,青石子挟风而过直撞拿钢管的小混混后腿弯,小混混吃痛,右腿一软半边身子直接歪倒在地。
少年略微有些吃惊,他朝着刘安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见刘安正在看他,少年对刘安点了点头。
为首的小混混扶着墙站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对着身后的小弟们大吼一声道:“给我弄死他!”
少年看这阵仗,微微皱眉,冷冷道:“你们这是存心找死!”
十数个小混混掏出手里的钢管、匕首不约而同的刺向少年,刘安身形疾动,正要出手帮忙,一道耀眼红光自人群中迸裂而出,伴随着无数声“噼里啪啦”的棍棒落地的声音,围着少年的十数个小混混仿佛被爆炸波浪掀翻一般齐刷刷的倒飞出去。
看着眼前少年身上红光息掩,刘安心头一阵悸动,血液中的绝仙剑魂的意识开始蠢蠢欲动。
“诛仙四剑的剑魂之主?”刘安心头一个声音喃喃道。
一众小混混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嚎不止,少年跨过他们的身体走到刘安面前道:“hi,朋友我们之前见过吗?”
“没有!”刘安淡淡道。
“是吗?总感觉咱们见过面一样!”少年伸出手道:“你好,我叫步非烟!”
“刘安!”刘安和他握了握手道。
“谢谢你刚才出售相救!”步非烟对着刘安微微一笑道。
“呵呵,你的身手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我也没帮到忙!”刘安同样微笑着直视着这个叫步非烟的少年道。
“哈哈哈——这倒是,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现在这个社会敢见义勇为的人不多了。”步非烟“嘿嘿”笑道。
“介不介意我问你个问题?”刘安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问吧!”
“你是陷仙剑剑魂之主吗?”
步非烟一愣,面色一变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你误会——”
刘安话没说完,步非烟已经挥掌拍了过来,刘安靠着街边墙角,这一掌封住刘安后退的走位,虽然刘安自信可以闪避过去,但心底绝仙剑魂的傲气迸发,刘安想要接下这一掌。
电光火石间,步非烟的右掌和刘安右掌相撞在一起,一道耀眼红光自两人手掌间崩裂而出。
金戈相交仿佛龙吟一般,凌厉剑气掀起漩涡烈风,两道剑气凝结的椭圆护罩将两个人笼罩其中——
刘安双眼变作血红,血红的眼球上剑影肆虐——
非铜非铁亦非钢,曾在须弭山下藏。
不用阴阳颠倒炼,岂无水火淬锋芒?
诛仙利,戮仙亡,陷仙四处起红光。
绝仙变化无穷妙,大罗神仙血染裳。
猩红之血遮天蔽日,整个世界被笼罩在血光之中,这团血红亘古不散,仿佛是混沌宇宙原本的颜色。浩瀚苍穹,四把巨剑泛出万道金光犄角之势将整片土地笼罩其中,金光笼罩下的土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凄厉惨绝的叫喊声在整片土地上回荡,哀鸿遍野、惨绝人寰——
血海之上蒸腾而出的血雾扶摇直上,诛仙四剑剑身被血雾****,金光闪闪的剑身慢慢变得暗淡,眨眼间猩红之色浸染剑身,诛仙四剑剑身变作一片赤红,金光熄掩,红光大炽。红光之中,一个一袭白衣道袍、长须飘飘的道士凌空而起——
“灵宝,诛仙四剑乃天地间至臻至纯的浩气之力,你为了一己私欲不惜灭绝种族,用亡魂之气来侵蚀诛仙四剑,你这种人神共愤的做法会遭天谴的!”
“我就是天,谁来谴我?”白衣老道的声音响彻穹宇,血雾被诛仙四剑悉数吞噬,红光之中,刘安看清了白衣老道的样子——
“爷爷?”刘安心底一个声音喃喃道。
“砰砰砰——”
两道防护罩一前一后崩裂,刘安和步非烟各自倒飞出去——
“你——你也是诛仙四剑剑魂之主?”步非烟挣扎着站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刘安身旁道。
“砰——”步非烟低头呕出一口鲜血,整个身子栽倒在刘安身旁。
“没错!”刘安盘膝坐了起来,抹了抹嘴角流出的鲜血道:“我是绝仙剑剑魂之主!”
“卧槽——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又是什么联盟的人呢!”步非烟坐稳身子捶了一拳刘安道。
“噗——”刘安只觉喉咙口一甜,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呀!”刘安白了一眼步非烟道。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捶你这一下的,没想到你这么弱。”步非烟挑衅的看着刘安道。
“放屁,我还能这样打上一整天。”刘安有气无力道。
“好了,别逞强了,我们走!”
这边动静很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步非烟拉着刘安扒拉开人群跑了出去。
格林豪泰酒店房间门口:
步非烟蹑手蹑脚的刷房卡推开门,回头对着刘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动作小一点,我师傅正在打坐!”
刘安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步非烟来他的落脚处,但是步非烟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吸引着自己。
“好的!”
刘安跟在步非烟身后走进了酒店房间里,一个白衣白须的老人盘膝坐在床边上,如果不是他轮廓比较清晰,光看这身打扮,刘安下意识都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爷爷曲清扬了。
步非烟拉着刘安的手往里面的房间走,刚摸到门把手,一个声音道:“小烟,你去哪里了?”
刘安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入定的老人,他的嘴唇并没有动,声音却传到了自己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