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Hulda望着詹皓天阴冷的脸。
“回去?衣服还没买!我们走!”詹皓天拉着她的手走进一家奢侈品店。
“好好挑!”他潇洒地坐到名贵的沙发上。
衣着得体的销售小姐立刻堆积起满脸的笑容,热情招呼着:“这位小姐,请到这边!这里都是最新到的款式,与全球其他分店同步上市,每件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用担心会有撞衫的情况发生!”
詹皓天,天宇公司的总裁,她们当然非常了解,每次都带不同的女人来,也就非常明白只要把詹总带来的女人服侍好,令詹总高兴,不要说这个月的任务,怕是这个季度,这半年的任务也不用担心了!
“皓天!这件怎么样?”换好一身新衣的Hulda站在詹皓天面前,后者瞧了一眼,皱了皱眉。
还没等詹皓天出声,立马就有人递上新的一款。
“这件呢?”
詹皓天还是摇头。
…………
“皓天,要不,我们改天再买吧!”已经连续试了2个小时,Hulda觉得有点累了,关键是所有的新款都试过了,面前这人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很明显他的心根本不在这里,他是在为刚才顾盼盼的事生气吗?
“不用试了,把Hulda小姐刚才穿过的衣服全部打包!送到这个地址!账单寄到公司!”
“是,是,詹总!”领班小姐恭敬地接过詹皓天递过来的纸条,露出讨好的笑脸,心想!我的上帝呀!还以为不知那里得罪了詹总,整晚阴冷着脸,一直心惊胆战的,好在有惊无险,有钱人的情绪真是难以捉摸,刚才一直表现不满,转眼又全部买下,莫非,这就是有钱人的任性!
从商场出来,詹皓天依然板着脸,似乎和谁在怄气。
“现在我们去哪?”看着汽车行驶的道路并不是回公寓的方向。
“回家!”
回家?难道是回?Hulda一阵窃喜,回国也有3个月了,詹皓天偶尔会去她的公寓里,但从未在那逗留过夜,不管多晚他都会回到自己的家,似乎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生理的需要,更不用说带她回家!她为此还郁闷了很久。
难道他渐渐发现了她的好?所以……
汽车在夜深人静的郊外穿行,车内安静无声。
似乎开了很长时间,车总于停下来了!
“下车吧!”詹皓天拉开车门。
在浓浓的暮色下,一栋别墅映入眼帘。
“进去吧!”
“哦!”
踏入大门,大厅里奢华水晶灯让她眼前一亮。
“詹总回来了!”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在一旁站立着。
“嗯!张伯,带小姐去客房休息!”
“是,小姐这边请!”
Hulda满脸疑问望了望詹皓天,客房?
詹皓天没有搭理她,转身一声不吭进了书房。
Hulda跟着那个叫张伯的上了二楼,房间装修风格清新,收拾得也很整洁,但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有人居住。
“小姐,柜子有换洗的衣服,这边是浴室,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打内线电话666找我!”
“好的,谢谢张伯!”
“不客气,这是我份内事!”
等到张伯离开后,Hulda拉开衣柜,全新的衣服挂满柜子,还是当季的新款。
他是经常带女人回来,所以就一早准备好这一切吗?她的心有了淡淡的失落。
原来她只是候补而已。
简单梳洗后,坐在偌大的房间里,有点无聊,她走下楼,打算去找詹皓天。
书房的门半开着,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
“皓天!”她推门而进。
在屋子的一个阴暗角落里,她发现了詹皓天,他手里拿着一瓶酒,看似已经喝了大半。
“你来了,陪我喝酒!”詹皓天眯着眼睛高喊。
她走近,拉着詹皓天的手,轻声说道:“别喝了,皓天!”
“盼盼!”詹皓天迷离的眼神望着贴近的女人,有种熟悉的感觉。
盼盼?难道他喝醉了?
“我不是盼盼!我是Hulda!”她加重了语气。
“你不是盼盼!你穿她的衣服干吗?快点脱掉!”
“好!我马上去脱!”Hulda被詹皓天大声的怒吼惊吓到,她转身想离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暴怒的詹皓天一手拽着她,开始强行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别这样,皓天!”她又惊又慌,后悔刚才自己没留意这不是新的衣服。
但一切都太晚了,文弱的她怎能抵抗得了强悍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喝了酒失去理智的男人。
很快,她被扒个精光,推倒在沙发上。
“你放不下盼盼!”Hulda冰冷的声音在书房中飘荡,虽然承受这样莫名的羞辱!但她并没有哭泣。
“你说什么?!”詹皓天没有听清她的低语,他的情绪还处于烦躁不安中。
“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盼盼,否则为什么没有像以前那样,做一次性了断的事!”
“了断!”这次詹皓天听清了。
“是的,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彻底忘记她的话!”
“彻底忘记她!”詹皓天看着面前几乎*的身体,头脑在逐渐的清醒,是的,那个女人已经不需要他了,她已经完美地转身,一如当初她说得那样潇洒。
詹皓天!你还以为她还会缠着你吗?她甩开了你的手,已经转投别人的怀抱了吗?
她不要你管了!你还要继续自讨没趣吗!
对!就是要把她忘得彻底!
“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如何?”詹皓天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邪恶的眼神紧盯着她。
“我?!”
“你是最好的人选!”炽热的嘴唇顷刻落入那白皙的颈项上,带着霸道,鲁莽,强势的作风,
抱起那柔软的身体旋风似的跨步冲出书房,还没等Hulda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客房的大床上了。
在床上詹皓天永远是主导者,你只有跟随他的节奏和方式,而今晚他比以往更甚,似乎不把她折磨得半死就誓不罢休,她嗷嗷讨饶,却只更激发某人的欲望。
直到第二天,她睡醒时,全身酸痛,房间空无一人,凌乱的床铺和床头柜上摆放的药片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真是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冷静!Hulda冷笑道。